<p>苍林郁野间,月亮湖静静铺展着它那如同丝绒般平滑的沉沉湖水,围绕在城堡四周。城堡就像是大自然间的一座美丽巨石,背靠着雪山,默默的注视着天空。
“吉尔吉斯殿下,我说了多少遍了,在您的伤好以前不能擅自行动。”波瑟夫气呼呼的追着银龙。
由于银月近一个月不断的超限度使用法力,终于在回到城堡后陷入了昏迷当中。
“没关系,这是好事。”波瑟夫是这么解释的,“这是为了让身体得到休养而强制性的深度睡眠。”
龙的伤势得不到银月的加持,就无法快速回复。但是他拒绝了回复法师的治疗,所以波瑟夫现在只能用药物控制他内脏的破损。
“我就从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患者!”波瑟夫气的直哆嗦,跟在他后面的学徒小心翼翼的端着药。
“不要小看龙的身体,我跟你们人类不一样。不会像银月那么脆弱。”
波瑟夫跺着脚,“我不管你们去跟谁战斗过,你的内脏已经破碎的像块抹布,随时都可能四分五裂,你给我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
布雷迪拿着一叠文件从书房出来,与龙碰了个正着。
文件撒了一地。
“哦,我的天。”布雷迪连忙招呼旁边的女仆帮忙一起拾起了这些重要的纸张。
“非常抱歉,没想到吉尔吉斯大人出突然从这边出现。”布雷迪礼貌地表示了歉意。
“啊……”走廊尽头又有人发出了惊叫声。
波瑟夫跑过去看到几个药剂师们正在组装的魔法傀儡被龙碰倒了。零件滚落的到处都是。
“吉尔吉斯殿下!”波瑟夫终于忍无可忍。“我现在以你主治医师的名义,命令你,给我回到房间去!”
银龙叹了口气,无聊的回到了波文新给他安排的房间中。在他的隔壁就是银月的寝室。
波瑟夫为他做了检查后摇了摇头,“我需要再次警告您,不要再随便走动!会死的!”
龙躺回了床上,盯着床顶的幔帐。
“我可以提个要求吗?”他突然问道。
“您请讲,我评判可以与否。”波瑟夫挑了挑眉毛。
“可以给我换个房间吗?”
“为什么?”波瑟夫奇怪的问。
“咳咳……我想,我可能得了奇怪的病。”
“奇怪的?”波瑟夫上前又重新检查了一翻,“我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您说说看。”
银龙指着对面的墙,“对面,就是银月的寝室吧?”
“是啊,跟这个有关系吗?”波瑟夫完全被弄糊涂了。
“我发现,我只要想到这个事情,我这里……”龙用指尖戳了戳自己的心脏,“这里就会有种不舒服的感觉。”
“啊?”波瑟夫的嘴巴张的老大,“等,等一下。”他将学徒们赶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可能,现在您需要与我好好的谈一谈,这种感觉了。”他苦笑道。
龙很诧异的望着他,“你真的知道这是什么病?”
“是的。您先说说看,是不是只要想起银月殿下,那里就会不舒服?”
龙想了想,“会有些疼。”
“无法呼吸?”
“我以为是我的内脏破损造成的……”
“好吧,那么现在,您请想像一下,嗯……什么都好,就回想下你们上次一起战斗的场景吧。”
“必须这样吗?”龙无奈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