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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G哥哥强C顶进结肠(1 / 1)

杜月清原本是他的妹妹,在他刚魂穿的时候家族就已经落寞,他与妹妹又并非是主家之人,所以每日连吃食都被传菜的侍卫与管家拿去。

原身是个自私自利之人几次萌生出将妹妹卖钱的想法,所以在杜城青穿越之后即便对妹妹宠爱至极,也用了好几年才让杜月清对自己敞开心扉。

“哥哥,你这些年去了哪里,我在门派里面日日想着你。”

已然变成弟弟的杜月清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倾诉着这些年的相思。

杜城青语气低缓:“不过就是去了一个地方,现在也回来了。”

他摸摸弟弟的头,不由的想起自己在现实世界里的生活,七年的开挂让他养成了孤傲的性格,但回到现实生活的第一日就把他孤傲折碎,不论是天价的住院费还是母亲的死讯都在告知他回现实中就是一个错误。

因为被捅伤的心脏落下病根,不再有公司愿意承担风险雇佣他,他沦落到需要靠着母亲留下的一些养老金和自己的存款艰难度日的情况,十年里的每一天他都在想念着能够回到这个地方。

杜月清在哥哥肩头蹭蹭:“哥哥回来就好,我带着哥哥去看看门派现在的情况吧。”

“好。”

杜城青建立的当倾门在他离开的时候就已经是四大门派之一,如今听弟弟说起已经成为了门派之首,他也不免喜上眉梢。

对啊,这才应该是他的身份,一个大门派的宗主,并非是在出租房里面等待死亡的社会边角料。

但眼下还有一个问题让他有些困扰,那便是他的修为不知去了哪里,没有修为德不配位迟早要出事的。

他俯视着练武场上的弟子,如今当务之急应该是弄清楚修为一事。

弟弟的话让他收敛思绪:“哥哥,你如今身体孱弱,还是与我走的近些,以免被居心不良的人盯上才是。”

说到居心不良杜城青就想起昨夜晚上事情,那两个白眼狼竟然对自己做出那中有悖人伦的事情,简直是大逆不道。

不过想来也是,他当年走的决绝,与他关系亲密之人难免会有怨言,他如今修为不知所踪就如在现实生活一般只能成为别人刀俎上的鱼肉,不想接受也只能接受。

想到这里越发烦躁的皱起眉头,杜月清见状关系道:“哥哥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有些累了。”

“那我送哥哥回去吧。”

回房之后的杜城春趴在床上脑中整理现在的情况,就他现在的情况而言无法抵抗崔鹤与钟厌离,就算是赎当年的罪也好,还是被当做泄欲的工具也罢,他都无法脱身。

崔鹤一向性子深沉恐怕不好琢磨掌控,昨日的性爱倒是让他发现钟厌离这个徒弟一别数年不见虽然脸变冷了,但性格还是一如既往的孩童,确实是保护他的最优选择。

于他而言既然逃不过被操弄的事实,那不如在搞清楚修为之前选一个比较好侍奉之人求得庇护,也不至于过得苦难。

妈的也是沦落到卖身求荣了吗?

回想在现实世界过得再苦也没想过卖身赚钱,这倒好现在要向在他庇护下成长的人献出身体了。

算了不想了,杜城青发觉再想下去恐怕就要心酸,闭上眼睛睡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模糊之间感觉到双腿之间有一热物件在其中进进出出,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到了杜月清的脸。

“哥哥你醒了!”杜月清丝毫不慌甚至笑着索吻。

杜城青推着弟弟的肩膀,他是做好了卖身的准备,但是那个人不能是他的亲弟弟。

他越是推搡弟弟就越是用力压在他身上,牙齿咬着他的嘴唇不松口。

见他吃痛地紧锁眉头才堪堪放开,温和的脸上带上些许怒气:“昨夜里我可是看到哥哥与钟厌离亲的火热,怎么他能弄得我弄不得?”

“我们是兄弟,你现在从我身上下去,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

“哥哥怎么能这样说,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此论来你还是钟厌离的父亲,还不是让他把肉棒插进你小洞里面,操得你满肚子精液。”

杜城青第一次发现杜月清的口齿伶俐到这般地步,分明在以前自己的妹妹是个容易羞涩之人,怎么如今变成这样。

他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却觉得那样的陌生,其实何止是杜月清,崔鹤与钟厌离也是如此,他从前自认为对他们洞悉到底……

三人强迫的行为与趁火打劫有何区别,杜城青只当自己那时候瞎了眼才落得一个被当做人人可欺的泄欲娼妓,他别过头没有说话,心中却是苦楚一片。

弟弟的肉棒在没有前戏的润滑下进了穴中,杜城青痛的牙齿打颤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我还以为昨夜他们两个人操的那么厉害,哥哥里面都松了呢,结果里面还是那么紧。”杜月清艰难的挺腰,他抓住哥哥颤抖的腰肢一下下破开温热的肉道。

他看着哥哥倔强的模样想起了童年时的记忆,那时的哥哥总是抢他的食物,还经常对他责打,一个夜里他去给哥哥送蜡烛听到哥哥和一个人牙子商议他的价钱,他吓得跑到森林里面不敢出去。

哥哥最后还是找到了他,可是似乎一切都变了,哥哥变得温柔体贴,将原本不多的食物让给他吃,还越变越强大为他谋取更好的生活,他知道哥哥恐怕已经不是哥哥,但他喜欢现在的哥哥,喜欢对他偏爱的杜城青。

他总是装作胆怯哥哥的样子让哥哥对他施舍更多的爱,慢慢地就想要更多,他开始想为什么哥哥的目光不能只落在他的身上,为什么要对其他人展现出温柔。

当年的他还能骗自己说他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对他的爱肯定超越其他人,事实证明他妄想过了头,哥哥谁都不爱,他和其他人一起被抛弃了。

想到这里他身下的动作突然加速,杜城青感觉自己的穴口要裂开了,他闭上眼睛无奈的接受这场疯狂的性爱。

杜月清怒的哈出一口气:“哥哥,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着我,你与钟厌离接吻还夸奖他,到了我这里就这么不愿意看到我吗?”

他托起哥哥的后腰气得将肉棒整根没入,巨大的肉棒不由分说的操开结肠口,他笑出声:“哥哥的这个地方被人进去过吗?”

杜城青没有回答,屈辱让他无法出声,他自知当年离开他们是过失,但就连自己的弟弟也把怒气与欲念发泄在他的身上,记忆中的爱意似乎开始变得模糊了。

或许从一开始就是他多想了这些人对自己的爱,可能恨大于爱吧。

救下的人也好,徒弟也罢,到他的弟弟,每一个人都是不顾及他感受的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不过就是仗着他没有能力抵抗,说到底不就是他们实现私欲的玩意吗?

他摇摇头取悦了弟弟的心,想的都是快些结束吧。

弟弟又与他亲吻,他张开嘴巴回应,能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靠身体求得他们的庇护,不然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很难存活。

杜月清被他的动作弄得喜悦许多,穴中的肉棒也隐约有了射精之势,肉棒的涨大让杜城青的小穴缩紧,龟头还未拔出结肠口就被夹的射了出来。

“哥哥,我心悦于你。”

杜城青表面淡淡点头,内心万里奔驰,什么心悦不心悦的,妈的,若是喜欢又怎么可能强迫他,从杜月清的肉棒插进他身体的那一刻起,他们的身份就是不对等的,说的喜欢恐怕也只是对于身体的。

既然这样,谈什么爱不爱的,还是抓紧找回修为要紧。

这场性爱维持了太久,从上午一直做到晚上,杜城青靠在杜月清怀里,杜月清自吸上他的乳头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含在嘴里就没有松开过。

“哥哥的这里被吸的立起来了,好漂亮。”他指尖按压的红肿的乳头集中一点要按下去,又转而拨弄起来。

杜城青牙缝中偶尔挤出几句闷哼,乳肉了响彻心扉的酥麻让他的腰肢无力,他胸口无与伦比的酸,杜月清每次含住用舌尖起挑的时候,他的尾椎都一缩一缩的。

他摸不准现在杜月清的脾性,再三度量下开口:“我好累,让我休息一下吧,小清。”

“可是哥哥,我下面还硬着,再让我做一次好不好?”杜月清趴在哥哥的胸膛上,他的脸颊陷在乳沟里面,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祈求着。

换做以前杜城青多半已经开始心软妥协,情况不一样了,他的弟弟此时只是一个把他当做可以欺辱的人而已,他也没有必要对一个刚刚才强奸自己的人宽容。

他不动声色的冷脸一瞬就变回恭顺模样:“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你就让我歇会吧。”

语毕后吻上杜月清的额头,他从前习惯性的会给杜月清一个晚安吻,杜月清每次被吻后都会面色娇羞的扎进被子里装睡。

“好吧哥哥,你先休息,我去给你端晚饭过来。”

杜月清松嘴的轻易,连杜城青也没想到竟然如此容易,他没有去看杜月清的背影,而是疲惫的躺在床上小憩。

直到敲门声响起,杜城青以为是杜月清回来了,简单的把被子往身上盖盖就说了请进,来人并非是去而复返的杜月清,而是昨夜操他操的起劲的钟厌离。

钟厌离面色难得柔和:“师父后面还痛吗,我拿了药膏过来。”

“已经不痛了。”杜城青自然是不想被钟厌离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拽着被子侧身将身体隐进角落的阴影处。

钟厌离却不依不饶:“师父,昨日确实是我过分了些,师父若是不好意思我可以帮师父涂。”

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杜城青当真搞不懂钟厌离的脑回路,一边让他用身体赎罪用力操他,一边又对他嘘寒问暖,变脸简直不要太快。

他假装干咳两声:“你放在这里吧,我自己涂就好。”

“听师父的。”

钟厌离放下药膏准备离开,谁曾想偏偏这个时候杜月清端着晚饭回来了,两个人对视几秒后,钟厌离率先出口:“你对师父出手了?”

“拜托,他是我哥哥,什么时候轮到你质问我了?”

“你还知道他是你哥哥啊,当真是不知羞耻。”

“这句话,我原模原样的还给你,我哥是你师父你不是也下手了吗?”

杜城青在一旁听得耳朵疼,他穿回去之前两个人就不合,当时还只是眼神对吵,现在直接开启讽刺形态对骂了。

他是无所谓,反正不管是那个受伤的都是他的屁股,这两个人也不会因为自己屁股痛就停下对他的摧残,他们吵架他还能身体清闲一会。

可惜是他想多了,杜月清拽掉他身上的被子得意洋洋说:“看到没有,这可都是我给我哥留下的痕迹。”

钟厌离冰冷的目光打在他身上,他瑟缩一下心里吐槽:“瞪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让他干我的。”

“你起来,我给师父涂药。”钟厌离呼出一口气尽量平心静气说。

他的师父昨夜肚子里面还都是他的精液,现在就变成了别人的,尽管他早就知道杜月清对师父的心思但亲眼目睹还是会愤怒。

“该走的人是你,我来给哥哥涂药。”杜月清说着拿起一旁的药膏挖出一块,冰冰凉凉的触感让杜城青倒吸一口凉气。

乳头本就肿的厉害,杜月清的动作又称不上温柔,痛的他小腹一抽一抽的。

这还没完,钟厌离脱了鞋子上床从背后抱住他:“师父,我帮你涂小穴吧。”

他的双腿大开,穴口涌出杜月清留在里面的精液,钟厌离的手帕在那处擦拭着。

“你擦得干净吗,”杜月清语气嘲讽,“我可是把哥哥的结肠口都顶开了,射的那么深你怎么擦?”

“你——”钟厌离口头稍逊杜月清一筹,他看着师父胸前的一片痕迹,心头的火又升起来,他才一日不见师父,师父的身体就易了主,若是再晚来些岂不是穴里都变成杜月清的形状也不见得。

他的手指粗鲁的插进杜城青的穴中胡乱搅动着,指尖勾着软肉摇曳着拨动。

杜城青攥紧拳头,又是这样,有了怒气就在他身上发泄,真就把他当个玩意了是吗?

他敢怒不敢言,还有故作顺从姿态:“阿离,不要,我痛。”

“我在帮师父把精液扣出来,难不成师父还希望你兄弟的精液一直留在身体里面不成,你就那么喜欢他的精液?”

面对钟厌离的无名火,杜城青结合现在的情势低下头不语,如果说不喜欢就会惹杜月清不高兴,相反钟厌离会更加生气,不论是谁都不在乎他的身体承受能力,所以他选择不说话。

钟厌离忽然道:“师父,你就是个骚货。”

杜城青一脸懵,他还未来及辩解,钟厌离的手指变成三根在穴口进进出出,杜月清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开始揉弄他的乳肉。

“不行不行,不能一起弄的。”上下夹击的痛让他一时失去思考能力,他哀嚎出声。

但一点怜悯也没有得到,两人的力气丝毫不减,他压回要想哭泣的感情,垂下脑袋不再说话也不再看两人。

好痛好痛,他想着承受着,在意识模糊的时候听到了从前的两人的叫声,是梦,他梦到十二年前的一个元宵节。

那时宗门事情已打点妥当,杜月清找上他请求他带自己去看灯会,他总是对杜月清怀有亏欠再加上确实连着几日都没有和杜月清好好的聊天,他答应了杜月清。

灯会当天在街道上碰到了钟厌离,三人便一起结伴游玩,当日他还买了两个款式不同的香囊送给两人。

“哥哥送的香囊我会一直戴着的。”

“我也会的师父。”

梦境逐渐消失,杜城青睡眼惺忪的从只有他一人的床上爬起来,钟厌离和杜月清去了哪里他不关心,只是穴内酸胀异常,他走路时心里都叫苦连天。

他站在餐桌前单手撑在桌面上,嘴里止不住的痛骂:“简直就是两个疯子,我之前对他们的好都被喂了狗,妈的好痛……”

是他自讨苦吃,当时就不应该心软放在身边,他离开之后日日都想着回来,却从来没想过一个个的会对他如此恨之入骨,轮番对他进行折辱。

他咬紧牙关,努力平复心情,现实世界里那些交情不深的人欺他辱他也就忍了,到了这个世界连自己爱着的人也要咬他一口。

不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回到之前高高在上的生活才对啊。

桌子上的茶杯被扫落在地,他烦躁的啃着指甲,这般由不得自己的生活还有度过多久,他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是再回修为,但在那之前他需要麻痹自己的思想。

杜月清一进来看到满地狼藉马上跑到哥哥身边询问:“哥哥你没有受伤吧?”

现在又装什么?方才涂药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会关心的模样。

他缄默不语,任由杜月清将他打横抱起:“哥哥,你身体还虚弱着,还是躺回床上休息吧。”

杜城青没有回应,他的手暗地里攥紧自己的衣袖,指甲隔着布料进入插进他的皮肤里面,留下一个个半圆印记。

为什么会觉得暴躁呢,他想明白了,因为他把杜月清他们看得太好了,他想也许当之前的记忆不存在,只是将自己当成妓女,而把他们当成嫖客,或许就不会再有不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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