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关了花洒,多情的眼中散发着危险骇人的光,昏沉幽暗,动作却那般温柔,将她抱到洗漱台上。
少年人体魄强健,衬得她如此娇小柔弱,尤其是腿间粗壮的阳具,狰狞可怕,对准了她那粉嫩的花穴,即将要破穴而入。
“不……啊啊啊!嗯……呜呀哈……啊啊……都插进来了……好深……呀……弟弟的大鸡巴……肏得姐姐要死了……”阮阮微弱的理性一闪而过,抗拒的话都未说完,肉棒就强行顶入了穴中。
在进来的那一瞬,两人同时有一种满足感,从身到心的欢愉之情,来不及思考,身体的本能就操控了一切。
律动与迎合,搭配得默契满分,肉刃在穴中摩擦着淫肉,而嫩生的肉儿会不断加紧,夹着肉物吸吮缠绵,分泌出粘稠的淫液滋润交合,再也没有比这更契合的。
黎逸飞抓着她的脚踝骨,将她双腿大肆拉开,挺着健硕的腰身猛力抽送。
到底是年富力强,力道速度都勇猛无比,肉壶儿撞得啪啪响,轻轻松松就肏到了阮阮的小子宫上,龟头大力地凿着骚心儿,又猛又快,没有半点迟疑。
因为这是他幻想过无数次的场景,他做梦都想把她,把他名义上的“姐姐”压在身下,用性器侵犯,灌入肮脏的精液。
肏着心爱的姐姐,他嘴里头不干不净地说着粗话:“姐姐不是屄痒?弟弟在帮姐姐,肏透姐姐的小骚屄!哦……真舒服,姐姐的屄太会夹鸡巴了,一缩一收的,太缺肏了!”
阮阮半躺在洗漱台上,屁股悬在半空中,这当作一个支撑点,少年站立的高度刚好够得上,宽大的台面也足以承受过激的性爱,她迷蒙的眸子望着少年英俊精致的面容,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她深刻地记着他,却又认不清了,道德与伦理在撕扯她,快感从中作梗,她无从招架。
她仅有的一分清醒都实在薄弱,也许从本心上她就不想克制,羞耻感涌上心头,她纤瘦的小手胡乱抓着,喘吟道:“啊嗯……啊哈呀……不是的……呜……姐姐才没有缺操……是弟弟坏……啊啊……大鸡巴太坏了……捣得姐姐的小子宫好酸……肏那么深入……哈……软软……嗯呜啊……软软会不行的……”
软肉吸附在肉棒上,紧致缠绕,进出都那么艰难,他舒爽喘息,爆粗道:“不行什么?不行还把鸡巴夹那么紧?母狗都没有姐姐这么风骚,真浪!嗯……太他妈舒服了!”
少年精壮的窄腰猛地一个顶撞,龟头深插着花心,圆柱体蛮横地在里头磨着,她不肯承认,那他这个做弟弟的自然要帮姐姐认清自己,虎口掐着她的小下巴,逼着她去看镜子里的自己,有多淫荡风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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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ouo今天的珠珠能加更吗?
还是说我再浪一天?
嘻嘻~
这篇搞得我都有点想写小顾了,兄妹!姐弟!禁忌之恋!冲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