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波克的家出来,凌晓天直奔另外一个目标而去,这次他要找的不是合作的伙伴,而是敲诈的对象——迈尔斯?费迪南,也就是南鲁帝国的皇储,帝国皇位的继承人。
既然知道了皇帝费迪南十六世的中毒跟这小子有关系,何不趁着这个好机会狠敲这家伙一笔,老子马上就要跟人齐齐做生意了,没有本钱怎么能行呢
不一会儿的功夫,凌晓天到了迈尔斯的皇储府门前,大门很是气派,估计整个帝都能跟这座府邸相比较的不多,不过这不是因为迈尔斯不知道做人低调点儿好,而是他的皇帝叔叔赐给他的,不住可就是违抗皇命。
门口站着两个趾高气扬的人,纯粹的两条看门狗。
“通报一声,就说我萧天要见迈尔斯殿下”凌晓天对着两个看门的家伙说。
两个家伙对视一眼,其中一个拿鼻孔对着凌晓天说:“你是什么人?我们家主人岂是你说见就能见的,想要见他的人多了,每天都有好几十波儿,能进去的顶多也就一两个人,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
凌晓天瞪了两个家伙一眼,道:“你们最好进去跟迈尔斯说,今天要是不见我的话,他就得大难临头”
一个家伙抬手就要开打,另外一个比他聪明,一把拦住,笑着跟凌晓天说:“这位先生,我们进去通报没有问题,可是我总得先弄明白你的身份吧,要不然主人问起来,我们却是一问三不知,免不了一顿斥责啊”
“这还像话,好在你拦住了他,不然你们要倒霉”凌晓天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两个家伙,道:“你们挺清楚了,我叫萧天,是药王索托尔的学生,今天来这里是跟你们的主人谈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事关他的命运”
两个人家伙一听,脸色马上变了,转身就往里面跑,开玩笑,药王的学生能怠慢吗,除非他们不想活了
……
迈尔斯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十几年的皇储生活将他磨的没有一点儿棱角,从他的眼睛里,你看不来任何的想法。
“萧先生,久仰久仰”迈尔斯对凌晓天很热情,指着椅子说:“请坐,请用茶”
凌晓天坐下之后,故意问道:“迈尔斯殿下,以前咱们从未谋面,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我这个药王的学生不是假冒的呢?”
“呵呵,萧先生是在考我啊”迈尔斯笑着说:“萧先生是十几天前,在艾梵城拜入药王门下,昨天出现在皇宫中,第一次是随药王阁下给陛下诊治病情,第二次是和师妹给陛下送药,我说的对吗?”
不得不说,凌晓天小瞧这位皇储了,没想到这家伙的消息这么的灵通,说明他在皇宫里布置了眼线,而且是能够接触到皇帝的那种人,不简单,实在是不简单。
“呵呵,既然你知道的这么清楚,想必也能猜到我此行的目的吧?”凌晓天问道。
迈尔斯摇摇头,说:“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的线报只能掌控表面上的一些消息,至于深刻到有关我性命的事情,我打探不出来还请萧先生名言,在下感激不尽”
凌晓天心道你丫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最清楚,都到了这个地步了,我就不信你丫不知道自己大祸临头了
“呵呵”凌晓天摆摆手,说:“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我要说的是你对陛下的所作所为已经露馅了”
“哦,愿闻其详”迈尔斯的表情变的很凝重。
凌晓天把手指伸进茶杯,然后再桌面上写了“血毒”两个字,笑着说:“我来这里要说的就是这件事,殿下有何想法吗?”
迈尔斯的脸色变的很难看,心道这件事我可是经过周密计划的,下毒的时间可以追溯到三年前的一次聚会,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血毒投进了费迪南十六世的酒杯中,然后亲眼看他喝下了那杯酒,为了不使自己的阴谋暴露,三年来他都没有着手催发毒药,他一直在忍,直到前段时间费迪南十六世的身体状况越来越越差,他才有所行动。
正是因为费迪南十六世的身体每况愈下,所以催发他体内的血毒,这才不会引起过多的注意迈尔斯直到要是不这么做的话,索托尔一定还能保住皇帝几年的阳寿,他实在是等不下去了,这种岌岌可危的日子实在是太煎熬了
而且,他是在索托尔离开帝都之后开始行动的,原本以为一个月的时间能简简单单的要了皇帝的命,谁知道这一个月来天气不是很稳定,导致杜鹃花的开放时间比往常晚了一个星期,再加上血毒在皇帝的体内已经三年了,需要更多的时间进行催发,所以一直到现在血毒的毒性也没有完全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