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于一棵树后,安子康看到弃堡前的广场上,整个弃堡的人都在。
他们的周围,有几十个拿着刀的武士,对面站着五个人,两个坐着,三个站着,说话是站着的三人中的一人,在他们的身后也有近二十名武士。
“刑权,你做梦,除了你,我九离从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就算你杀了我九离全族,也别想得到内丹,”人群前,刑栋咬牙切齿地道。
此时,他的身上已经有好几处伤痕,一只胳膊耷拉着,衣服也破烂不堪。
“九离?哈哈哈……”开始说话的男子狂笑道,“老子杀你们十几个人还有那些妇孺,就象碾死一只蚂蚁一样?老子早就说过,我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报被逐出部族之仇。”
“而你,还真没资格说不怕死,否则你逃到这里干嘛?有骨气给九离那些家伙陪葬啊,”
“你这个败类,叛徒,总有一天,我九离会将这份仇给报回来,九离那冤死的族人会化作厉鬼,天天找你索命,让你终日不得安宁。”刑栋咬牙切齿地道。
“好,我等着,”刑权鄙视的一笑,“学老子当年说过的话?可惜,你没那个机会了,来人,把这小子给拉出来,”
从围着从群的武士中走出两个人,上前从人群中拉出了刑栋。
“老子自己会走,”刑栋一摔对方的手,然后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在五人面前,他的身后站着那两位拿刀的武士。
“已经半柱香了,我劝你还是说出内丹在哪,”刑权道。
“做梦,”刑栋喝了一声,然后一口痰吐向刑权。
“草,老子劈了你,”刑权气急,举起手中的刀。
“嗯?”坐着两人中有一人看了刑权一眼,发出了一声有威严的哼声。
刑权脸色难看的放下了刀。
此时,那个发出哼声的人扫了人群一眼,然后用手一指,对另身后的武士道,“把那个女人给我拉出来。”
两个武士走进人群,将花姑给拉了出来。
花姑跟刑栋一样,摔了一下对方的手,径直走了出来。
“作为弃堡唯一的酒馆、客栈,你那里是消息最集中的地方,而且听说那个安子康是将内丹交给了你。你说,内丹在哪里?”那人问道。
“我不知道,”花姑道,“我当天将内丹放进仓库,当天就被盗了。”
“这我知道,你是说那个女人?”
“是,”
“不过,我可听说那女人后来与你个握手言和了,而且还受重伤,住在你们弃堡一段时间,”那人道,“如果你们没有就内丹的归属达成一致意见,那女人能走出弃堡?刑栋可是个玄境一重高手,会任由那女人离开?”
“别把自己抬得太高,老子要是还有玄境一重的实力,你以为就你这几下子能这么轻易击败老子?”刑栋冷哼道。
刑栋受龙兮袭击,灵海受损,实力已经下降,最多也就灵境八重。
而对方却是个玄境三重的高手。
就这样,刑栋还硬抗了对方三十多招。
“呵呵,你就是玄境一重,也不过就多撑几招而已,结果相同,有何意义?”对方不屑地道。
技不如人,刑栋也无话可说了。
“那个女人是在弃堡养伤,本来说好了将内丹炼成丹药,可那个女人伤好后,偷偷离开,也带走了内丹,”花姑道,“我们都是废材,不可能去追一个玄境三重的高手,所以,现在我们也不知道内丹在哪。”
“重都统,一柱香时间到了,”此时,刑权高声叫道。
重都统不满的扫了刑权一眼,没理睬他,而是继续问花姑道,“那个带内丹来的小子呢,现在在哪?”
刑权看重都统未置可否,也不敢下令杀了刑栋。
由此可见,刑权在泰都的日子并不好过,很明显这个重都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只是当作一条使唤的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