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是刚在河里打的,清凉得很以你灵根资质,还怕我下毒不成?”那女子娇笑一声,将水囊向前送了送。
“筎儿,你何苦跟来?”石苇面色苍白,颓然坐回石头上。
“我不跟着你,还能跟着谁?你对我做下的那些恶事,莫非还要不认账吗?”刘玥筎轻轻向前两步,在石头上挤了个位置坐下。
“是我石苇家门不幸,老婆们打成一锅粥,却无能为力。如今走的走,散的散,都是我咎由自取!”石苇长叹一声,准备伸手去搂刘玥筎的纤腰,想了想,又缩回去。
“是白诺诺先辟我为魂居,又与棠溪春雨合谋害我,我还以颜色,有什么不对?”刘玥筎幽怨地看着石苇,秀发缓缓贴在她的胸口。
“她容颜尽毁,又受轮回之苦,这样的报应已经够了,你就不能放过她吗?”石苇哭丧着脸说道:“现在,她已经不认得我了,看我的眼神就像在看路边的蚂蚁或者臭虫,你说说看,我该如何自持?我该怎么办?”说到这里,石苇的情绪激动起来,见不远处的营地仍无反应,于是低吼一声,伸手拍碎了石头的一角。
“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她,当年若非被她辟为魂居,我自己的魂力也不会觉醒,说不定就浑浑噩噩做一世凡人,每天只知道为你牵肠挂肚了。”刘玥筎牵起嘴角笑笑,想了想又道:“但我还是恨她,不只因为从前的那些恩怨,还因为你”
“因为我?”石苇仍旧是那种腐儒思想,觉得老婆多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一三五,二四六,争风吃醋没问题,但还不至于打个你死我活。
“你那么在意她,即便她成了这幅鬼样子,也依旧跟着她!可我呢,从小你就对我没有好脸,我丢了一百年,你连找都没找过你这个”刘玥筎越说越激动,抬起玉手作势打,却终没打在他身上,石头边的一株小树遭了秧,被连根拔起,扔出老远。
石苇呆住了,他的确对刘月茹不够好,也找不到任何辩驳的理由,这种感觉如鲠在喉,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
“我只想你与诺诺、雨儿和素儿好好相处,从前都是我不懂事,今后你能不能能不能”石苇摆出一副低三下四的模样,却仍然圆成不来。
“你想说什么?请我原谅你,还是那两个贱人?对了,我还没对棠溪春雨下手呢!”刘玥筎脸罩寒霜,咬牙切齿地说道。
“你他妈有完没完?”石苇一把揪住刘玥筎的头发,将她拽到自己怀里,然后伸出两手,将她精致的脸颊掐起来,上下变换着形状。
“你你又打我!”刘玥筎哭得伤心,大滴眼泪掉在石苇手上,两手一个劲儿捶打他的肩膀。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就不是个安分的。真魔一族的天姬是吧?快说,一路跟我到这里,究竟想做什么?”石苇恶狠狠的问道。其实他也不想,但这个办法对付刘玥筎百试百灵,现在前路莫测,可不能由着她搅合。
“你都说了,我是真魔一族的天姬,来督战不行吗?”刘玥筎含含糊糊的答道。
“撒谎!”石苇腾出一只手,捏住刘玥筎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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