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摇影,佳人如画,香炉中淡淡的青烟如梦般飘起,泼洒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令人神往、迷醉“你开什么玩笑?”
石苇突然笑了,没心没肺地笑,笑得刘玥筎心里发毛,不由得向后退了半步,身体挨到床边。
“我一直恨你,因为你的父亲是刘正天,因为你引狼入室,将我推进李长风的火坑。我也一直在利用你,天宏道人的死,也有你的一份功劳”石苇一甩手,将茶杯摔得粉碎:“但是我现在改主意了,你是诺诺的魂居,就注定不可能嫁给别人,我也不想再将你当做一枚棋子,琢磨着是不是该给你个名分”
“你说的可是真的!”刘玥筎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心中喜极,却又生出几分悲凉的感觉。
“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我家里已经有两个女人,若你进了门,该让她们如何自处?”石苇把脸一沉,立即将刘玥筎的眼泪憋了回去,他随后霍然起身,将整张桌子掀出老远,吼道:“看到你在拍卖场陪侍我就火大,恨不得将整个拍卖场给拆了!”
“你要我如何剖白?”
刘玥筎甚至做好了自杀的准备,但在这之前,必须要解开石苇的心结,获取他的原谅。爱情可以让人疯狂,也可以让人失去理智,摒弃尊严,刘玥筎彻底变成了一个神经病。石苇的意思很明确,娶她可以,但第一要与小雨和白诺诺相处融洽,得到她们的接纳,第二要证明自己的清白,不仅要将陪侍的事情摘干净,也要确保今后不再做出这类的事来。
在这种时候,誓言已经不起作用,石苇要的只有行动。
“不用你去死”
石苇闭着眼睛都知道刘玥筎想做什么,两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腕,将藏在里面的匕首卸下来,然后一把将她推坐在床上。
“你去找小雨和诺诺,与她们好好相处,我给你百年的时间,进不进得我石家的门,由她们说了算。”
紧接着,石苇将棠溪世家大锁九州,以及自己与秦暮游的恩怨详述一遍,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叹道:“我负气出走,暂时没脸去见她们,你就借此机会报个平安,让她们停了搜索,这样对大家都好。”
“我离开此地就去求见秦暮游。”刘玥筎自然千肯万肯,一个劲儿地点头。
“我石家的娘子怎能说‘求见’二字,应该是‘召见’才对。”石苇满意地一笑,手指轻轻抚过刘玥筎的鬓角,替她拢了拢头发。
石苇长长舒了一口气,同时觉得对刘玥筎做得过火了些。但是,对刘玥筎这种女人就是要用激将法,一旦她与秦暮游接上头,自己就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相公放心”
刘玥筎脸红心跳,刚想往一边躲闪,却觉得胸口发闷,头晕目眩,还未想明白怎么回事,就见石苇捂住头,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刘玥筎挣扎着起身,想要扶他一把,石苇却突然栽倒过来,一下子将她扑倒。刘玥筎只听到石苇粗重的呼吸声,随即便没了知觉与此同时,床边的窗棂开出一个缝隙,两只贼溜溜的小眼睛一闪而过,缝隙随即闭合。
香炉倒在一边,炉中的青烟又浓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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