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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子受轻浮攻刻薄g毛攻)(1 / 1)

事实证明,真傻假傻还是有本质区别的。

比如说市场里面闹闹哄哄中引出一道尖锐叫声的主人公。那穿的破破烂烂的男生抬起头,油污沾满的手摸上了女孩的小腿。或许在他的世界观里没有男女之别,没有礼义廉耻,有的不过是被女孩牵着的的狗,和狗仗人势下意外丢了的烧鸡。

颜黎不悦的皱起眉头,对着好友幸灾乐祸凑到人群堆里的行径满是嫌弃。

“你就不该给他吃的,他又不是没有家人管教的,咸吃萝卜淡操心。可把你能坏了。”他压低了声线,恶狠狠的在对方白白净净的胳膊上拧了一下,那处皮肤马上就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块。不过颜黎没什么愧疚感,反正江念这个没有心的混蛋正给他找麻烦,既然擦屁股的破事他接了锅,怎么也不会捏着鼻子认了。

“话不能这么说,长这么大头一遭见着这么可爱的人,你没看见吗?他下面穿的是个女士长裙,我猜,他那里面可能什么都没穿哦。”江念一双狐狸眼得意的眯了起来,他摇头晃脑的解释着,颇为自得其乐的用发现新大陆的语气分享着自己的见闻。

“干你屁事,人家姑娘快哭了,还不过去把自己找的麻烦解决了。”颜黎翻了个白眼,推搡着把江念往那边推。

他个子高,眼神不差。自然能看见那男生裙角在动作下漏出来的腿,傻子蓬头垢面,身上的衣服看起来像是捡来的校服,隐隐约约看得见是附近那所挺有名高中的校标。

“都傻了还这么贱,没见过女人吗死疯子,回家找奶吃去吧。”

大地没想到受惊的女孩战斗力惊人,两个人急冲冲奔过去,就眼见着女生哭着了丢牵引绳,一脚踩在傻子的手臂,疼的呲牙咧嘴的男生怯生生的撒了手,喉咙里咕噜噜的发出声响,在场的人没几个听得懂的。不大只的吉娃娃撒欢儿的围着男生叫个不停,吵的颜黎大拇指按在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深吸了口气。本想上去解释下误会,变故突生。

那傻子疯了似的扑向早就撒了一地的烧鸡,长臂挥舞,脸朝着狗呜噜呜噜的说着话,他的语速很急,模糊听到的字眼并不好听。那吉娃娃被吓得退了一步,又是气焰不落的加大了叫唤的声贝,小爪子一挠,一口下去,那麦色的小臂就见了血。

颜黎低声骂了句脏话,彻底黑了脸。他抗拒着洁癖的本能,按住了有些失控的傻子,对女孩道歉。“实在抱歉,我那兄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买烧鸡给这傻子,给你造成这样的麻烦,实在是不好意思。”

围观的人窃窃私语,其实傻子在这一片也算小有名气,天生的痴儿生的又高又膀,虽说许久没有修剪的头发挡了半张脸,但是那身高站在人堆太过招摇。都知道是有父母在的,不敢明面上欺负,暗搓搓踢打几下,傻子自己也就怕疼不出来晃悠了,今天也是难得的稀客,竟然还有钱加餐了。

人们对着颜黎江念一身的名牌,约莫着知道这生面孔应该就是走亲访友没事干的有钱人,各家有各家要忙的,闹闹哄哄的叫嚷着他俩把傻子带走别放在这里碍眼。

江念点头哈腰的应了下来,装模作样的捡起狗子的牵引绳,放到女孩手里,从兜里摸出几百块,流里流气的撩起头发,道歉道的非常不走心,但是有钱人本来就了不起,何况是一个有钱的帅哥呢?听到两人准备带傻子去打针,女生心中松了口气,脚底抹油的溜走了。

“真要给他打针啊?老哥,医院的药水味还没闻够?再说这家伙无名无姓的,鬼知道医院管不管。”江念撇撇嘴,肩膀撞了一下陷入沉默的颜黎。

“闭嘴吧,扫把星。说着带我来散心,你看看,一整天都没安生过。干脆你也叫这傻子咬一口,一起去了得了。我也落个清静。”颜黎深吸了口气,踢了踢死人似的尥蹶子不干的傻子,硬是靠蛮力把人拽了起来,他舔了舔干裂的唇,一肚子火没处撒。

“我记得以前上学的地方附近有一家个人开的医院,把他领过去打针,不行就洗干净放你家看两天,打听到他家人打包送回去。”

“的咧,咱就这么办。”江念挽起袖子,哼着调子将傻子拦腰抱起,凑近了倒也没什么难闻的味道,一眼扫过去,只觉得身材倒是不错。

江念不算矮了,一八七标准男神身高,虽然那狐狸眼外加薄唇生的渣男样,身材比例周身气度倒也是很能打的。如今掂量着手里的重量,只觉得抱起了个狗熊。

颜黎绷着脸搭上手,一路无言。

两个人夹着胡言乱语的傻子,压着他的肩膀往前走。

江念察言观色,终究是耐不住寂寞先开启话匣子。

“好啦,不生气啦,不就是被女人带了绿帽子,多大点事,丰富阅历呗。再说没事闲的搞什么深情人设啊,又不缺人。跟这种人一般见识啥。她愿意红杏出墙,只能说明破鞋人尽可夫,别气坏了,身边还没个知冷知热的。”

“我没为这个生气。不过是个婚约对象。我要是真的想,她早就身败名裂了。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最近突然想歇下来,借着空窗期就休息好了。”颜黎偏过头盯着小心翼翼试探的江念,不以为然的接道。

被两个男人围在中间的傻子不知道听听见什么被赤激到了,就躁动的挣扎起来,粗哑的声音断断续续喊着“破鞋,婊子配狗。贱人”

颜黎扳着个脸,对着傻子的腹部就是一个膝顶,那絮絮叨叨的话语被打断,面对面的近距离观察,让颜黎轻而易举的看清污浊下年轻的脸。

对视上那双黑黝黝的眼睛,奇怪的感觉浮上心头,对某些事物的过度关注显然并不是个好现象。

“他这眼睛还挺漂亮的,又黑又亮,好像只狗啊。”江念舔着脸凑到跟前,笑嘻嘻的补上一句。眼见着快到地方,没在动嘴皮子说骚话。

之后就是挂号打针一条龙,等两个人缴完费,天色见暗。

“我记得楼下有卖一次性的洗漱用具来着,给他洗洗,要不然我那屋子地被他搞臭了。”江念拖着打完针异常老实的傻子朗声提议道。

“你那狗窝算什么风水宝地,上纲上线的。”糟心事暂时解决一半,颜黎也有心情开玩笑,这头守着傻子在外面吹冷风,那头江念盘算着要买的东西进了便利店。

晚风阵阵,不算冷的温度让颜黎惬意的眯起眼睛,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那么多可以松口气的时机,哪怕是片刻的休憩都够让人贪恋的。

他感受到衣袖被人拉动,睁开眼睛看着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傻子,对方拉着颜黎的手按在小腹,开口喊了一句“饿。”

颜黎被问的有些发懵,他一直觉得傻子并不能听懂人语,毕竟挂号时问他名字,老半天就叫着彬彬的音调,至于是哪个字,就不好说了。

没等到答案的傻子又是执拗的叫了一句“饿”,表情看来有些急了。颜黎哑然失笑,他哄孩子似的说“你乖乖听话,吃什么都可以,比烧鸡还好吃。”

傻子被说动了,听到烧鸡眼神都不对了,咂摸着嘴,吞了口口水,点头如捣蒜。

“你还和这傻子说上话了,不用这么无聊吧,走吧,该买的我都搞到了。稳妥”江念拎起来手里的东西示意道。

“好。”颜黎拍了拍乖巧躲在一旁的傻子,起身往江念的住所走去。

江念家庭条件不赖,小县城这个两居一室是他父亲感念发迹之处留个纪念,不过这里面早就变成江念自己的小避难所,东西一茬又一茬的往里面搬,进去只觉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去叫份外卖,大份的。傻子喂饱了省得打扰我们休息。”颜黎将手机丢到江念手里,拽着傻子的已经就往浴室方向走,人眼瞅着半脚进了门,就听见江念慌里慌张的喊“等等,等下哈!”

“又怎么了?”颜黎皮笑肉不笑的对上江念,扯到怀里的傻子安静的像是个巨型抱枕。

“我之前不是说,他里面没穿吗?反正也是要扒光,总要我看看吧?”江念兴奋的笑起来,眼睛都不眨的钉在傻子风格诡异的裙子上。

“我到不知道你有这种垃圾癖……好”颜黎蹲下身子掀起裙子,他动作不慢还带着干脆利落的粗暴,画面在他自己眼中却是一帧一帧的片段,他看见结实有力的腿一点点展露在眼前,大腿根深处的秘密被解开,深色的皮肤被一抹艳红掩盖,那是一条情趣内裤。

丁字裤堪堪包裹住性器,布料甚至不能包裹住浑圆饱满的臀肉,胯骨上系着丝带勉强把这层遮羞布挂在身上。

“艹,这傻子够带劲的,骚的厉害。”江念嘴上说着,手欠的解开上面大的结,下半身彻底光裸的傻子迷茫的抓住堆叠的裙子抱在胸前。白炽灯强烈的光线下,是公然遛鸟的傻子,和看的呆滞的两个男人。

“妈的,他这是真的傻,老颜你给他冲冲,我下完单就去给他拿衣服。”江念抹了把脸,觉得自己一瞬间的脑热挺傻逼的,避嫌的走了出去。他倒是没看见老友晦暗的眼神。

“把衣服脱掉,我们洗澡。”颜黎抓着喷头,看着弓着腰受气似的躲在角落的傻子,心平气和的说着。

可惜,傻子他敬酒不吃吃罚酒。

谈判失败的颜黎臭着脸把浴霸打开,喷头调到最大,高压的水流打在傻子身上,浸透了那一身花里胡哨的衣服。也许是水进了眼睛,傻子捂着脸低下了头。

这个俯瞰的视角非常有趣,绝对突破一九零大关的傻子缩头缩脑像是个鹌鹑,自己倒霉衣服也被水淋湿倒也没有那么不快活,动手剥掉傻子的衣服,颜黎总算是顺畅的开始清洗的任务。

过去总觉得,男人除了高矮胖瘦美丑大小,配置都差不多,借着沐浴乳的便宜揉搓着傻子一对大奶子的颜黎忽然觉得过去自己的言论有够瞎扯淡的。

傻子的身材绝对是可以让肥仔妒恨,让白斩鸡落泪的那种。肩宽腿长,胸肌紧实,腰腹线条流畅,腹肌的沟壑深刻又性感,胯骨的轮廓很深牵扯着注视它的人全部的目光。

半长的头发滴答滴答的落着水珠,傻子呆呆的看着被泡沫覆盖的身体,那双修长白皙的手落在小麦色的身躯上,暧昧色情的挤压着胸肉,指甲擦过敏感脆弱的肉粒,唤起身下人一声黏糊糊的闷哼。

“这胸可以乳交了吧?有够色的。”颜黎看着被自己双手挤压出来的乳沟,恶趣味的比划了下,水汽蒸腾,晕染的那身皮肉油光铮亮,像是要欢迎人去品尝似的。

“这傻子肯定是不缺吃少穿的,一身肌肉若不是脑袋坏掉绝对是够吸引人的。说不定是个招蜂引蝶的呢。”颜黎嘟嚷了一句,抬起手中的喷头,任由水流浇到傻子身上,抚摸的动作并不规律,把玩着被摸的硬挺的乳尖,如同小石子的两点被修长白皙的手指夹住,捻弄拉扯,身下人猛然坐直身体按在胸前作乱的手。

傻子发出猫似的咕噜声,起伏的胸膛上布满被颜黎揉捏的指印,他蹬着腿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在湿滑的浴缸内栽了个跟头,本来聚拢的双腿打开,分量不轻的男性特征在颜黎颜黎晃了一下。

“哟,竟然是个白虎。”颜黎新奇的将目光自傻子饱满的双乳转到胯下,只在烂俗和a片见过的玩应,头一次摸的见、看得着,他兴致勃勃的按上那干净的连毛发都几乎看不见的小腹,俯下身子却看见本该是会阴的地方长了个女穴。

被水浸泡的花穴微微张开,水光琳琳的模样颇为诱人,在颜黎注视下紧张收缩的穴口,让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修剪整齐的指甲戳弄阴唇,拇指若有若无地刮蹭着阴蒂,袒露在眼前的一切魔幻中又带着微妙的撩拨,身下的人绷紧大腿,夹住了跃跃欲试要插入花穴的手。

“都流水了,矜持什么?”颜黎不屑的嗤笑,手指插入湿润的穴口,紧致的内部含吮着指尖,让颜黎眼睛一暗,更是变本加厉的掰开那阻拦的双腿,借着水流的方便抽插起来,最初不过是两根手指,对着那适应良好的小穴,恶劣的再放进一根,不知轻重的去翻搅、扩张着。

“不……不要…嗯啊。”傻子眼睛泛着水花,他的眼神空茫,视线落在身下作乱的手上。脸上是恐慌至极的样子。偏偏那多出来的的器官淫荡的很,在手指被狎玩的情况下,也能得趣的一翕一张,吞吐着颜黎的手指,不知羞的吐出淫液。

“还以为这鸡巴是个摆设,没想到还能用啊,手指就爽的没边,你这样还去上别人,怕不是要让女人用手插到高潮。”颜黎瞥了一眼傻子兴奋起来的肉棒,空出来的手扣在留着腺液的前端,龟头处敏感的感受到掌心的温度,被自己理解不了的快感支配的傻子本能的挺腰,于是也使那穴又将手指往深处吞了几分。

颜黎不是没有性经验的愣头青,不过在双性体上倒是头一会,他本就是精虫上脑,看着傻子眼角泛红,呜咽出声,只想着要把他欺负个彻底,坏掉才好。

不过是个傻子,玩玩又怎样?

埋在穴道中的手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摩擦抽送着,手指重重的压在花核处,便冷眼旁观傻子大腿痉挛抖动着泄了一滩阴精。那抵在龟头上的手指戳刺着尿道口,再度膨胀肉棒浮现青紫。

傻子伸出手想要摸上去帮助自己解决了那又痛又麻的下体,却被颜黎威慑的眼神煞的收了回去。开口是色气满满的呻吟,鸟试探的借着颜黎的手掌蹭了一下,他这样子的身体,难免发育不全,射精对他到底比正常男性要艰难些,强烈的刺激撩的他终于不堪重负的射出来。

白浊染上那健美的腰肢,被指奸到高潮的傻子大张着嘴巴,口水沿着唇角流到下巴,活得像搁浅的鱼。身上错落分布着情色的痕迹,打开的双腿和污浊让他就像是个大号的性爱娃娃。

“脏死了。”颜黎拧起眉头,嫌弃的再度打开花洒,这么一折腾,热水已经没有多少了,他就这半温的水,冲掉污秽。身下顶起的帐篷让他的嫌弃姿态带上几分虚假。

里里外外都地洗干净,颜黎心里强迫症的想着,动手拆开了牙刷包装。他扳过傻子的头,掐着人的下巴给他刷牙。傻子红着眼眶,微微张开着嘴,进进出出的牙刷让舌避无可避,脖颈紧张的浮现青色的血管。傻子被野蛮的手法按着漱口,他咳嗽着吐出水,嘴角唾液的银丝拉出淫乱的色彩。“人是傻的,勾引人倒是挺会的啊。”颜黎掐了掐傻子的脸颊,似笑非笑的坐直了身体。

等颜黎给人套上衣袍,跃跃欲试对着那张痴痴傻傻的脸意淫着口交的美事,就听见门外江念扯着嗓子喊着外卖到了的话。

江念拖拉着鞋,蹦蹦哒哒的拉开浴室的门,举着垃圾食品的纸袋,吞咽着食物的嘴咋咋呼呼半天也没让颜黎听清半句。

鸡巴硬的发疼,颜黎是半点耐心都没有了。他扯了一个危险的笑,顶着光风霁月的脸,嘴里也开始不说人话:“妈的,坏我好事。”

“我又咋了你啊?老颜,冤枉我,这不是过了那个点,只能叫烧烤和炸鸡汉堡,烧烤味太大,我叫了份套餐,这家的酱料一绝,我叫你也来一口嘛。人家还心心念念想着你,真叫人寒心,咦。”咽下那口鸡肉,江念拖着调子抱怨了一句。

他瞄了一眼被洗的喷香的傻子,对着那呆呆的男人心中一阵躁动,舔着嘴唇的人,也不知是回味美食,还是对着傻子那一身秀色可餐跃跃欲试。

“这傻子下面多长了个东西,你不想瞧瞧?”颜黎到也不是吃独食,不过欲壑难平,本就是火气旺的年轻人,摸到了吃不到可不是笑话?

“他是双性人?靠,都不这么写。奶子就够大了,再带个花穴,艹,不会抱两下还能生吧。”江念眯起眼睛打量着陷入失语的傻子,想着那张很有男人味的脸被肏的涕泗横流,浪叫不止,兴致勃勃。

“害,把他领到我那屋,吃什么饭啊,他就该嘴里含着鸡巴,喂男人精液才能饱吧?”

颜黎沉默的看向无知无觉的傻子,默许了江念的提议。

傻子被两个人推进卧室的大床上,被陌生人环抱在怀中,那本来答应好的吃食被丢在床头,油水染上江念的手指,那不可忽视的气味让浑浑噩噩的傻子起了精神,他狗似的凑过去闻了闻,开口闭口还是那句“饿,好饿。”

“不长记性的东西。”颜黎冷笑着看向对着江念“撒娇”的傻子,不知道哪来的醋性大发,按在傻子腰上的手收紧,将人往自己那边拉扯了些。

那傻子直勾勾盯着纸袋,吞咽了口口水,类犬科的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江念,一副等待投喂的模样。

他大约还是认得江念丢给他的烧鸡,便全心全意当他是个好人。

“老颜,我有个主意。”江念摸了摸耳垂,狐狸眼泛着精光,他那不靠谱的馊主意来了,就会不自觉做这个动作。

“要做什么?”颜黎按住蓄势待发准备自己去拿的傻子,朗声问道。

“你瞧瞧我的手段。”江念打开那纸袋,小蝶挤上酱料,手指沾上一星半点就点在傻子的唇上,看着傻子欢天喜地的舔进嘴里,笑嘻嘻的问“好吃吗?”

“好吃,还要。”傻子点着头,学话的应了下来。

“那彬彬就地听我的,乖乖含住了哥哥给你的东西。”江念按着傻子的后颈,眼神交流叫颜黎解开裤子。

“要,要做什么?”傻子看着颜黎慢吞吞的动作,迷茫的搭手褪去底裤,硬挺活物似的弹跳起来,被他抓在手里。

“是要嘘嘘了吗?”傻子摊开手,上面是稀薄的液体,超出他认知的东西让他摸不清头脑。

“要用嘴,才能帮到哥哥啊。”江念压着傻子往颜黎那玩意按,勃起的性器顶端蹭过柔软的唇,被恶劣的附上水光。

傻子张开嘴,伸出舌头舔上去。腥臊的味道呛得他身体后仰,却又被身后的江念推了回去。

“不好吃,我们换个,不做这个。”傻子对着颜黎粗长的屌抗拒的摇头,试探的看向江念祈求道,早就寻找着宣泄口的颜黎怎会放过他,他手抓住傻子的头发,硬生生塞了进去,顾及到傻子可能不适应,没有一插到底,口腔湿热温暖的环境包裹着性器,让颜黎喟叹的喘息,白皙的脸也因为欲望染上绯红。

“你好好给我舔一舔,一会儿叫你吃东西。”颜黎气息不稳,压着嗓子凑到傻子的耳边说着,手顺毛似的按在傻子的头上。

傻子的呜咽声,自塞的满满的嘴巴泄了出来,他眼底泛着泪花,不情不愿的用舌头舔舐着颜黎的肉棒,吮吸的动作无师自通,爽的颜黎倒吸了口冷气,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抽插的速度加快,在爆发的临界,颜黎抽出分身精液射了身下人一脸。

白浊从那张线条凌厉的脸上缓缓留下,傻子半合着眼睛,连眼睫处也挂着男人的东西,一眼望过去淫靡到极点。

江念色情的揉捏着傻子挺翘的臀部,拍打的力道不重却激起肉浪颤动,他对着傻子一身的皮肉向往已久,真的的手了又是欲望膨胀。颜黎看着他在女穴抠挖的手指,拎着食物的动作也有几分迟疑。

傻子撅着屁股任由着来自江念侵犯,穴口汨汨流水,小麦色的酮体浮现情热的红,他抹去部分精液,一瞬不瞬的看着颜黎。

被盯得发毛的颜黎将沾着酱料的鸡块举到傻子眼前,看着对方捧着东西往嘴里放,吃相不说多好看,只是一副任君采栽的浪荡模样让颜黎眼红。

“他怕不是卖屁股换吃的吧?真的骚到没眼看。”江念指了指自己被水染的深了一块的裤子,他掰开傻子的大腿,坚挺肿胀的分身毫不留情地插入,破瓜的刺痛让傻子身子一颤,抓着吃食的人扭过头哀叫了起来。

“嗯嗯……啊,出去,拿出去,痛。”跪趴的傻子扭着腰,说着不起作用的话,妄想逃脱的企图被一声清脆的掌掴声打断。江念天生断掌,抽打在臀肉的力量很快就让那块留下印子,他起劲的教训着没规律的傻子,享受着因为疼痛收紧的女穴,大力的顶弄着。傻子被肏到浪叫起来,勾人的呻吟让江念干脆扶着他的腰肢,将人翻过身来跨坐在自己腿上。

内部的媚肉被狠狠一碾,顶撞到穴心的快感让傻子绷紧脚趾,扬起的下巴快要成为一条直线。

江念的龟头抵在宫口,情动之时,热流浇灌在柱身,内里的媚肉收紧“坏了,……坏,坏掉了,咿,啊,”失控抽搐的穴腔接受着男人精液的浇灌,傻子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念的衣服,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老颜,不想试试他的后面吗?”江念餮足的勾起嘴唇,双手打开傻子的臀瓣,露出青涩的内里。

“你那龟毛的洁癖也该治治了吧?女人觉得没劲,男人也不感兴趣,反正都硬了,肏他又不花钱。”

“你没试过男人又怎会知道他不好呢?何况他这个样子算什么男人,充其量是个给人上的婊子。”将颜黎的游离的眼神尽收眼底,江念戏谑的调侃道。

“床头柜,有润滑剂。”江念努努嘴,便不在管他。他现在正是上头的时候,恨不得把两个囊带也塞进那销魂窟。

颜黎手忙脚乱的翻找着,他被傻子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闹的心烦意乱,心中鼓噪的声音让他猴急的扩张着,粘稠的液体自穴口溢出,沿着傻子的大腿根蜿蜒而下。颜黎扶着肉棒插了进去。

“不……好疼………啊啊啊。”傻子垂着头,小声叫唤着,前后夹击的姿势并不舒服,他人的温度在肉体的碰触下熏上傻子有些发冷的身体上。

后背上是他人鼻息吐出的热气,滑腻的后穴让颜黎很快就整根进入,抽送的肉棒破开紧缩层叠的穴肉,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很快被水渍四溅的咕叽咕叽声取代。

青筋暴起的狰狞性器在刚刚拓开的后穴中探索着,在找到那处可以让人发疯的腺体后,缓缓退出一半,又猛然刺入。

“哈啊——啊。”傻子吐出一声高昂的尖叫,被人抓住的双手紧握成拳,双目失焦的落在身下被侵犯的下身。

江念揉捏着他挺立的乳尖,摩挲顶端的手指带起酥酥麻麻的电流,让傻子不能自控地挺着胸脯应和。

“你说我们一起搞他,会不会让这傻子高潮个不停啊?”江念对着颜黎眨眨眼睛,汗水打湿头发

让他本就艳丽的眉眼美得愈发具有侵略性,他煽动着好友,对着傻子上下其手。

颜黎没出声,江念只能听见他加重的呼吸声和感受到被冲撞的力道逼的晃动的傻子。隔着薄薄的肉膜的两个人较量着,此起彼伏的快感让傻子又哭又叫的挣扎起来,汁水不要钱的流淌,战栗的塌腰伏在江念的身上,胡言乱语的嚷嚷着。

喑哑的呜咽声尾音捎的人心痒,江念看着傻子一塌糊涂的脸,挑起丢在角落的食物带。

“老颜,你说我们把他留下来怎么样?又不是养不起。”

颜黎咬开包装,将半冷的食物喂到傻子嘴里,他眼中晃着冰冷的目光,对着拒绝他的傻子失去耐心。

“吃啊,婊子,下次可就未必吃的着了。”

傻子害怕的伸头咬住那块,狼吞虎咽的吃了下去。他不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只是本能的畏惧着。

“我们养着他,这么骚的小穴放出去不就是要被人抓去做肉便器了?”“不过个傻子,消失了也没人知道。”颜黎摸着满身痕迹的傻子,得意的回答道。

诺尔喘了口粗气,麻利的解开了头盔。一头赤色的长发随之散落开来,打结的发丝乱糟糟的挂在脸颊。汗水滚落,沿着皮肤的纹络顺势而下,因汗水沾湿而沉重的眼睫艰难的睁开。他剑眉紧锁,目光巡视着自己一手造成的惨剧。

折断的旗帜,倒塌的房屋,未能逃脱天罚而定格在惊恐表情的死人。

未干涸的血液挂在他身着的重甲之上,使他看起来颇为杀气腾腾。

即便手持教廷符文雕刻的长剑,象征着光明神祝福的纹耀刺青浮现在脖颈。那尸横遍野的周遭环境却让他与神圣相背离。

他的沉思被一声呼唤打断。“诺尔,这么严肃做什么?都不像你了。这些异教徒并不值得你施舍怜悯,我的朋友。”

理查拍了拍诺尔的肩膀,兴致缺缺的看向他注视的方向,除了焚烧异端书籍的冲天火光,没能捕捉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在他看来,诺尔的恻隐之心太过反常,这个浪荡子还是没心没肺的样子更讨喜一点。

“我不总是轻浮又放荡,理查。对待美女或许可以风流些,但是在生命面前,该有敬畏之心。有个想法我从来没说过。事实上,我并不想杀戮。”诺尔伸手擦了擦灰蒙蒙的脸颊,拨开额间的碎发。那之上除了尘土,还有来自陌生人的鲜血。

即便习惯了面对那些歇斯底里的人们,也对剑刺入肉体的闷响熟视无睹,他仍然做不到变成一个放弃思考的冷面刽子手。甚至有些时候,午夜梦回的场景压抑的使人发疯。

“好吧,比起讨论这些有的没的,我更愿意去喝一杯,今天可累怪我了,这群人真是疯狂,本来还想好好谈谈来着。”理查抻了个懒腰,面上因为对异教徒的鄙夷而撇了撇嘴,那不知道几日没剃的胡子跟着皮肉的扯动翘起来,吹胡子瞪眼的模样十分有喜剧效果。

“当然了,我说过今个我请客。若是不介意,我们可以把艾维斯叫来。荆棘玫瑰家的姑娘是他喜欢的泼辣款。”诺尔眯起眼睛,不怀好意的笑了起来,心情也难得放松下来。

“迈克尔家的小胖子?说句实在话,真的想不明白除了身世,他那点配做你的朋友,还有那张脸,满是肥肉,猥琐不堪,简直是你人生路上的绊脚石。”理查回想起诺尔那位又胖又蠢的朋友,语气上没个轻重。

“他看起来不像个好人,情绪还不太稳定。喝酒我倒是没意见,你地让他控制下自己,最重要的是,穿的正常一点。别把自己的一身肉塞进法师袍里了,这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要撑爆炸似的。没有天分的废材。”理查将手中的剑收到剑鞘里去,翻出教廷的传送卷轴,招呼起诺尔来。

法阵光芒流转,耳畔是理查絮絮叨叨的垃圾话,想起艾维斯阴郁的脸,和纠缠了自己几日的荒诞梦境,诺尔虽然面色不显,心头却忽然一沉。

他并不是经常做梦的体质,进入圣殿后也对那些神启、预知梦嗤之以鼻,但那种种细节的重演,让他这个乐天派也生出悲观情绪。

他看见永夜降临,苍穹晦暗无光。自己的友人变成完全陌生的模样,那被理查戏称肥猪的家伙瘦削的骇人,明明都可以说是两个不同的人,对视上那双紫色的眸子,心中却浮现某种笃定,这就是艾维斯。

他那位小市民情节严重的友人,其实本质并没有多坏。或许他的格局小的可怜,在女人面前露出有些油腻的隐晦目光,诺尔始终未成放弃过他。因为他在这十多年的交情中看见友人身上的某种可能,他或许走出失意后能够大有一番作为。可眼前这个长发披肩,面色苍白的男人,像是已经绝迹百年的吸血鬼。猩红的唇吐露着无法辨别的咒语,破土而出的骷髅巫妖肆意妄为的侵占着人类城邦。

古朴的黑色长袍已然不在合身,裸漏在外的脚踝,骨感中带着病态的美,诺尔看见自己跪伏在他的面前,征战的利剑丢弃在一旁,面上是陶醉又痴迷的模样,低下头去亲吻着那人的脚背。

银质的匕首刺穿了胸膛,梦境里的自己像似那些疯狂的异教徒一般,贪婪的凝望着艾维斯的脸,献祭的剥离出自己的心脏。满是血浆的手抓住他的衣角,逼近死亡的窒息感转化成一种满足的充盈,竭力扬起的头被艾维斯安抚地拖住,落在唇上的是一个温柔的吻。

后来,地转天移,万物覆灭。

世界归于虚无,独立于天地的艾维斯身旁,是一个拥有黑色羽翼的美丽女人,她怀抱着艾维斯,嘶哑中性的声音回荡。

“我们该怎么办?亲爱的艾维斯。”

“秩序需要重新建立,在这之前……首先,要有光。”艾维斯空洞的眼睛倒映着虚空中无机质的白,他开合的唇回应着那个女人,却忽然偏头看向头顶,有那么一瞬间,诺尔觉得在梦境视角的自己被抓住了。

“诺尔,你最近总是心神不宁的模样,家里发生什么了吗?”一双纤细的手在眼前挥舞,随之靠近过来的是圣女乔安娜疑惑不解的脸。

“不,只是有些疲惫。”诺尔并不想将这糟心的梦境与他人分享,他的确放空的有些久了,以至于在传送阵点搁置了太久。

也不知道理查又被那个姑娘勾住了魂,都没叫我就走了。诺尔耸耸肩,同乔安娜辞别。

他步履匆匆,事实上距离上一次和艾维斯见面已有一个月。

那一次是为了庆贺自己晋升圣殿骑士的聚餐,而那场意外导致的不愉快,也挺让人耿耿于怀的。

当时艾维斯惊艳的看向邻座那位身材火辣的女士时,兴奋的吹起了口哨,那身份不明的女人厌恶的指示下人将艾维斯驱逐出酒馆,即便大家不服气的理论,仍然是被打了个鼻青脸肿。

鬼知道为什么贵女会来这种地方。可怜的艾维斯,不知道他的伤好没好。

想到这,诺尔推开艾维斯家的大门,入目是一片凋敝,铺设平整的大道通往他独居的房屋。

还没等到自己靠近,诺尔就被一声尖叫震住,他停驻在花园的小径,远远看见冲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经过身旁时,甚至被对方恶狠狠的瞪了一眼。

诺尔茫然的摸上后脑勺,恍惚间觉得女人的脸有些熟悉。

待他踏入那狭小逼仄的屋子,就看见房屋中端坐的男人。

点燃的蜡烛缓慢的燃烧着,跳动的火苗在墙壁上投影下一个陌生的影子。

诺尔嗅到空气中不太寻常的味道,转过头就看见那人向自己走近。

“诺尔,好久不见。”艾维斯自角落走了出来,烛火偏黄的色调镀在他深邃的眉眼之上,柔和了轮廓上锐利的锋芒。

艾维斯变了许多,过去的那个身躯可以装下现在三个他,最重要的是,眼前这个人与梦境中的模样重合了。

诺尔莫名的心慌,他尴尬的找起话题说“你看起来减肥成功了。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帅气。”

“这并不是什么大事。你为什么不问问那个女人呢?”艾维斯似笑非笑的看向诺尔,他的脸有一种颓废的美感,那双忧郁的眼睛仿佛可以洞察人心。

“啊,是,我是说,她是回心转意了吗?在认识到自己狗眼看人低。”诺尔的确是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由艾维斯提出来并不是很好的说话方式,他有些不安,对方并不是自己熟悉的那副样子。

“啊,那个婊子。她说我不配用自己的眼睛看她,还说这只肥猪连给她提鞋都不陪。我在床上瘫了小半个月,每天想的是怎样才能让我的心平静下来。”

“后来我找到一本很有趣的书,诺尔,我和那位最伟大的死灵法师对话了,也许我并不是完全一无是处。”艾维斯的嘴角扯出更大的弧度,落在诺尔眼里却是像画在皮肉上的一般虚假可怖。

“我找到她,痛哭流涕,向她忏悔我的罪过,我低下头请求她的原谅。”

“然后,我把她想起一个小摆件一样折叠起来,带了回来。”

“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艾维斯眨了眨眼睛,纤长的睫毛根根分明,扇动的瞬间像是落在诺尔的心坎。浮现酥麻的痒意。

“我把她放在小阁楼里,用我学到的新东西。让她在我面前又哭又闹,裙下湿透了,痴傻的留着口水,一点也没有贵女的样子,在她眼里只有男人的鸡巴。”艾维斯凑近到诺尔的耳边,吐息的热气触碰到敏感的耳蜗,引得他不得不向后退去。

诺尔踉跄两步,事实上他们过去没少意淫,说浑话。大地没有今天艾维斯这般,语气平和的讲故事惊悚,他吞咽了口口水,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我比自己想的正直。诺尔无奈的甩甩头,看向艾维斯。

“我的诺尔,你在害怕我吗?”

“我们有很多时间来磨合,人终是会变得,但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对吗?”艾维斯缓步凑近了诺尔,手指触碰上诺尔侧颈上的图案。

“真漂亮。”他稍长的指甲扣上那块皮肤,尖锐的疼痛感让诺尔吃痛的闷哼一声。

“我想我需要你,诺尔。”陷入昏迷前,诺尔听到艾维斯幽幽地说道。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还会有被艾维斯抱起来的一天,迷迷糊糊的被带去阁楼,那个木质结构的小床在自己的重量下不堪重负的滋嘎作响。

诺尔半眯起的眼睛看见艾维斯冷漠的侧脸,他拿着盛着不知名液体的器皿,强硬野蛮的灌进自己的嘴里。未能完全合拢的嘴艰难的吞咽,淡红色的液体沿着嘴角留下,滚动的喉结沾上水汽,连同古铜色的皮肤也附上一层水光。那件花哨的衬衫被解开,受冷挺立的乳尖被艾维斯把玩,碾磨的力道又痛又麻。在诺尔眼里不过装饰的两点,却勾的他失态的红了眼睛。

药效很快,诺尔直觉自己仿佛烧了起来。兴奋感自尾椎一路向上,大脑兀自亢奋起来,像是嗑药。

他也的确正在嗑药。

诺尔恍恍惚惚的在心头补上一句。开口的声音萎靡沙哑,失去往日诱骗少女的磁性低沉。

“艾维斯,你在做什么?”

“做很久以前没做过的事。”艾维斯轻笑出声,褪去诺尔的裤子,长腿结实有力,肌肉随着主人的用力绷紧,却还是被轻易的打开。艾维斯揉捏弹性十足的翘臀,手指插入未经人事的后穴,被药物催生的肠道在不知不觉间湿润起来,抽插并不容易,但适应良好的小穴很快就发出暧昧的水声。

诺尔觉得很难堪,他现在使不出力气,他仿佛被梦魇困住,身体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喘息的频率急促又毫无章法,被扩张的后穴传来不满足的空虚。

过去的常识并未告诉诺尔男人之间的交合是什么样子的,被侵犯的过程缓慢难熬。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借着体位狠狠刺入。诺尔后背磕在并不平整的床上,腰腹被折起一个牙酸的角度,艾维斯大开大合的抽插,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令诺尔发疯的点。

“不,慢一点,艾维斯。别……别这样,会坏掉的。”

诺尔睁大双眼,失声呼叫,走调的声音慌张无措,他双手抓着床单,臂弯隆起的肌肉线条像似拉开到极限的弯弓。

勃起的鸡巴紧贴腹部,诺尔被迫在艾维斯的肏入后射精,被压制扣住的双手,无法抚慰自己的欲望,只能无助的被支配。

“太深了……艾维斯,求你,不要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视线,诺尔感到自己的腿被抬高,后穴插入又深了几分,膨胀的性器的形状、热度清晰到头皮发麻,吸吮的穴口违背意愿的吞吐着。

“为什么不诚实些,诺尔。你咬的太紧了,是要我射在里面吗?”艾维斯舔舐着诺尔的耳朵,舌模拟抽插的动作,湿漉漉的触感让诺尔乱了阵脚,嘶哑的呜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艾维斯的眼中却是一抹暗色。

“哈,嗯啊。拔出来,求你。艾维斯。”诺尔恐慌的哀求,他不敢想象被内射的结果,被侵犯已经丢尽了脸,若是像个女人一样被精液灌满,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可我不想,你的骚屁股早就该被教训了,这么贪吃,是想把我榨干才对。”艾维斯托着诺尔的臀部,挺腰插了进去,在漫长的琢磨下终于射了出来。

诺尔只觉得痉挛的肠道不舍的裹携着艾维斯的鸡巴,意志在对药性的抗争中不断消磨,泪水在心理防线击溃的一瞬决堤。

那张阳刚带着痞气的脸,被懦弱的神情侵占。

淫靡的情事并没有停止,初尝到快活的艾维斯压着诺尔索取,卵蛋打在翘臀带起白色的飞沫。诺尔不能再射精刺痛,混杂在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中,在后来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言行,只是本能的夹紧双腿靠近艾维斯。

那些细碎的话语,破碎在放浪的叫喊里去。

直到声音归于平静,艾维斯抱起诺尔去清洗。

凝视着昏睡过去的诺尔,艾维斯忽然捂住双眼自嘲的笑起来,声音压在喉咙中,宛如困兽的嘶吼。

他需要诺尔的灵魂来在圣殿的圣水洗礼中蒙混过关,前世他也是这么做的。之后的脱轨,所有都变得支离破碎。

他的挚友,即便是看见站在世界对立面的自己,也是毫不犹豫的倒戈。那个时候,被人们唾骂的叛徒只是挺直了腰板说

“我只效忠自己的心。”

高耸的穹顶映出一点模糊的湛蓝,属于夏天的炙热被轻巧的带过,室内水池中盛装的液体将温度转化为适宜体感的清凉,人们的嬉笑、交谈声在扑打水面的沸沸扬扬中渐渐淡去。

然而不远处的更衣室里,正上演着一场没有营养的斗嘴,事件的主角们正满脸嫌怨。穿戴整齐的男生面露难色,无奈的摊着双手,他努努嘴,不自在的开口道:“是我的错,我这不忘了嘛。谁知道意外这么多啊。”

“是啊,意外真多。泳裤现买的,泳帽也不知道哪里淘来的,也就是目镜没有我这个度数,不然哪有机会让你说刚才那句屁话。”白河翻了个白眼,百般聊赖的依靠在衣柜旁。

“谁知道你老人家又涨度数了,你这眼睛是坐火箭吗?就飞涨的离谱。”何天不服气的顶嘴,心底还是虚的,眼神乱飘。

可惜白河吃软不吃硬,思维逻辑比他那种话赶话的清晰多了,单刀直入的怼了回去:“别跟我扯有的没的,但凡长点心,今天就不会挨我一顿胖揍。”

流里流气的头发叫何天自己撸到脑后,他见着白河双手紧握,扭着关节,心道不妙。虽然这人卡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但一直都不是一个好惹的主。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不用说何天这狗东西不干人事。白河镜片下的那双精致的眉目晃着讥诮,拳头不客气的招呼过去。

“啊,疼,疼疼疼,我错了,今个你就将就下,法。

身体诚实的反馈着多巴胺分泌的变化,身体在彼此的摩擦中温度攀升,窦嘉热气腾腾的由着白河依靠在肩颈,舔舐的动作变成舌尖对锁骨的勾画,皮下流窜着叫人难耐的电流。

两个人泡在水里的下半身挨得极近,面对面的对峙让勃起的下体无法遁形。少年人禁不住撩拨,也很难束缚冲动。那双堪称不沾阳春水的手摸到泳裤的边界时窦嘉几乎失去了思考。

白河握住了自己的……。窦嘉被这种意识击中了,他讶异的睁大了双眼,视线再度回落在对方情动的脸。白河的眼睛就像是月光照射的溪流,清澈见地,缱绻的视线小心翼翼的包裹住眼前人。溢满情绪的唇畔藏不住那种得偿所愿的欢喜,也很难忽略到表情管理下的一点涩然。

静默的水流目睹着整个过程,轻声细语的安抚自白河口中传出,想要完全圈住两个人的性器几乎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握住对方,在柱身的滑动与爱抚中一点点找到感觉,在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中,某些经验是欠缺的。

窦嘉清晰的感受到那双修长有力的手在抚慰自己的欲望,套弄得触感尽其所能的在取悦着自己,身上最脆弱的地方正被抓在另一个人手里,还同对方的性器摩擦、贴合。膨胀的渴求开始影响他的判断,快感在水流冲刷的湿滑中无所遁形,妄图夹紧的双腿被白河抵住双膝制止,只能强撑着挺腰,磨蹭的更甚。

“我们这样……不……不太对劲。”窦嘉磕磕巴巴的想要提醒白河,伸出的手掌却欲拒还迎似的盖在敏感的鬼头上。他近乎控制不住面上蔓延的炙热,自己竟然慌乱间碰到了对方。

“我会帮你出来的,别绷得太紧。”

白河的关注点早就不在这里了,他修剪整齐的指尖触碰到龟头下方的沟状区域,控制着力道按压捻揉着,那毫不犹豫的几下直激的窦嘉呼吸混乱。肿胀的肉棒在擦弄中品出乐趣,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比之于自慰的草草了事,这种循序渐进的刺激让窦嘉有些难以招架。

他舒服的叫了出来,那声音不大,掺上几分软。整个人晕乎乎的被套弄到射精,眼前短暂的炸起了烟花。精液溅在小腹和耻毛,结合着那张有些失神的脸,无端的有些色情。

“还有更舒服的,要试试吗?”得寸进尺的人凑到耳边,诱哄着晕头转向的窦嘉。

白河的喘息像是一阵急促的鼓点,撞击在窦嘉的耳膜。射精后的大脑像是从一场窒息中解放出来,让人有些许的恍惚。

但是鼻尖尚未散去的味道还是使意识逐渐回笼。

“不……不太好吧。”窦嘉的眼睛湿漉漉的,像是一只憨态可掬的熊,他正色道。其实两个人都挺狼狈,即便是乘兴靠在边缘一些的位置,仍然掩盖不了在这种地方胡闹的事实。裤子都褪了大半,也蛮任性妄为的。

严格意义上,没有醉到失去理智的程度。

白河丧气的握住窦嘉的脚踝,有些可惜的抹开对方腰腹上的白灼。

“你不喜欢么?”他开始后怕,怕自己像个小人乘人之危,被惶恐占据上风的大脑开始畏惧对方厌恶的脸。

“我没有讨厌你。”窦嘉抬起一只手挡住了半张脸,闷闷的回应。另一只手忙脚乱的套上裤子,期间抬起的腿还不清不楚的踢了一下白河。“我们……地走了。”他暗搓搓的观察着白河的神情,莫名内疚的咬住了下唇,一脸遇到难题无从下手的模样。

他的迟疑与犹豫,随着身体离开水池时逐渐失温的寒颤找到了些许眉目。

“你,要不要去我家。就我们两个人。”

窦嘉说了很有歧义的话,他酒量不算很差,出出汗吹吹风很容易缓过劲来,白河主动的亲吻,他潜意思没有很想拒绝的意思,想来很多事是自己想差了,应该谈一谈。

这个邀约给了白河一点信心,他犯错小孩似的低着头,好像刚才黏黏糊糊的人不是他似的。几乎鲤鱼打挺的从水下站起来,抓着窦嘉到更衣室的储物箱,手忙脚乱的抓着纸巾。

“让我给你擦一擦。”

窦嘉后知后觉的尴尬马上写到了脸上。那双服侍过自己那个的手捏着纸巾,细致的擦拭着沾到身上的痕迹,胸膛的饱满被一触而过,拇指抿去肋间肌位置的残余,白河处理自己的方式堪称草率,对着窦嘉却是另一幅样子,主动半蹲下来,一丝不苟中甚至还有点虔诚。

窦嘉有些害臊的看着埋头一脸认真的白河,腹肌绷得有些紧张过度。

结束的时候让他松了一口气,毕竟俯身的白河难免勾起他的胡思乱想。

走出游泳馆的时候外面的道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了,黑暗中少有的光亮来源于打开手机的白河。他的常服和窦嘉那种运动系大相径庭,修身的长裤显得人腿又长又直,掐腰的设计看起来意外的赏心悦目。屏幕的光亮显眼的能够看见夏夜中的浮尘,那束光细致的描摹着轮廓鲜明的侧颜,七分的好看也凑满了十分。

他低头输入着文字,很快处理好自己的事情,抬头对窦嘉说:

“我提前和家里报个备,走吧。”

“好。”窦嘉努力撇开心头的别扭感,拢了拢外套的衣领,对着穿行的出租车招手。

他们俩坐进了后排,看起来就像是很多夜晚打车的学生。窦嘉向师傅报了地点,余光瞥见准备扫支付码的白河。

“我来就好。”他伸出的手没阻止成不说反倒叫白河抓住了。

“没事,就当寄宿费了。”

理由正经到没办法反驳,对着游刃有余的白河,窦嘉只能愣愣的嗯了一声。

车上被老师傅没事找事的话茬子打乱了思路,一路上和对方侃大山说些啥,下车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了。窦嘉刷着门卡,把白河领到了自己家。

楼房自外面看也有些年头,内部的装潢挺有生活气息。不过听窦嘉之前闲聊时说,只能作为短暂落脚的去处。

他父母早早地奔去了省会城市,按揭在市中心的地方给儿子买好了房子。在运动员梦上指手画脚、态度坚决的父母,却是活的比较实在,老房子顺理成章的留给了一有时间就东奔西跑做暑期工的窦嘉。

“坐!”窦嘉打开了灯,把白河引到客厅。空间不大,沙发是那种可以拆卸组装成床铺的款式,收拾得很干净,粗略估计四五个人完全可以坐开。

窦嘉端茶上水的热切又勾起白河初次见面的印象,想坦坦荡荡的承认自己的喜欢,快刀斩乱麻的收拾自己一击即中的爱慕心情。

“有点抱歉啊。”

“我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会这么胡闹。”窦嘉支支吾吾的起了个头,他们凑在一起做的事情根本就不能“胡闹”来解释,可脑袋里努力拼凑的过程更像是自己的默认和纵容导致事情剑走偏锋起来。

“可我没有在胡闹。”白河有点无奈的笑了,他主动地抓住窦嘉的手腕,迫使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睛。“我认真的。”

“你说过的,你不讨厌我。”

“是这样没错。”窦嘉点了点头,睁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白河,带着点没底气的飘忽。

“我没接触过男生和男生之间的那种关系。”

“但是,我可以试试。”

他的话语有一种递进的变化,铺陈的前言带着欲扬先抑的效果。在说到最后那句话时,视线不再游移乱撇,反倒是化为沉静的溪流,温柔而坚定。面颊上的绯红却是愈演愈烈,像是有燎原之势。以至于光景下唇畔的小小新月,可爱的让人独占欲爆棚,对于这种回应心头泛起酸酸甜甜的滋味。

窦嘉想让自己在关系变动中仍然是镇定自若的样子,可惜指尖落在白河身上还是有几分瑟缩。他并不完全是个坦率的孩子,却很努力的想让对方能拥有一点安全感。每句话都郑重的让人心动。

他想让白河知道,那并不是冲动情况下的首肯。

梨涡在他紧张绷起的侧脸忽隐忽现,那双乌亮的眸子流光暗转,却未曾离开白河的脸。

他伸出手,轻柔的托住白河的头,嘴唇盖章似的烙在眼角。抚摸的力道不大,有着一种让人平静的力量。

白河的心跳快了起来,好像窦嘉颔首承认的喜爱比起那些直白的挑逗更让他难以抵挡,面颊上的温度被对方感知,温凉的掌心甚至关怀的覆盖而上。

他听见身边人一字一顿的讲话:“去我房间吧,哥。”

凑近的嘴巴吐息轻浮的缠上耳廓,有些青涩别扭的暗示着要做的事。

“不会的,我可以学。”

白河眼热的厉害,真就是藏也藏不住雏儿开荤的雀跃劲。他越想着越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被人扑到在沙发上抖开的衣领,整理的想法都没有,早早地把那点讲究抛到脑后。折的乱七八糟的衣领大大咧咧的泄出来白皙温润的肌肤,喉结滚动,自肩颈至锁骨的明朗线条,有一种天然的引诱。

这个被窦嘉口口声声叫做哥的家伙,精致的有些持靓行凶的味道。不笑时算是清冷那一挂的长相,偏偏性格上截然相反。有时甚至因为端不住架子而暴露出的呆愣和无措,让人保护欲爆棚。

窦嘉很难否认自己没有看脸行事的成分在,即便白河不是个女孩子,依然做到在他审美上反复摩擦的那种程度。

两个人明明是要去做同一件事,心里却是各有所思。轻拿轻放的不知道规避着哪位,把白河推到屋子里的时候窦嘉险些就要把自己关在门外头,也不只是害臊,还有一头雾水。

白河一览窦嘉房间的摆设,书架上有一些学业相关的书籍,也有曾经获得的荣誉。还有尚且个头小小的,对着镜头笑得开怀的窦嘉。

他现在的脑袋装不下太多念想,默许自己进入私密空间的行为让白河心头雀跃。他跳到床上,慢条斯理的解开上半身衬衫的纽扣。修长有力的手指一个又一个挑开纽扣的带来的视觉冲击是窦嘉有些招架不住的,他舔着嘴唇,手掌撑在白河的一侧,也是屈膝上了床。

鼻尖嗅到一股很清淡的果香,是白河身上柔顺剂的味道,看起来是上位的自己被人盯得有些发慌,视线不知道该放在那里。

小心翼翼地打量着被笼罩在怀抱里面的人,视线轻飘飘的落在脸上。白河的睫毛并不是那种夸张的纤长,但颜色浓密到无形中勾起了一个精致的眼线,让人一眼望过去,陷落在漆黑瞳仁的漩涡中去。脸颊也是瓷白干净,凑近了连细小的绒毛都能够看见,还有那眼镜都挡不住的高挺鼻梁。

“我可以亲你吗?”

窦嘉贴的更近了点,他有点怕自己呼吸的热气在白河那里起了雾,暴露出自己新手上路的局促。于是有些昏了头的发问,也不等对方回话,自顾自的碰了碰白河的喉结。

白河由着窦嘉小狗似的舔咬,在又痒又麻的体验中主动揽住对方的腰肢,鼓励的抚摸着他的后脊。

掌心在滑动中卡在腰胯,那种流畅又生机勃勃的线条因为被触碰到而收紧,继而成全了两人的亲密无间。

掌握先机的小孩渐渐显露出自己的小迷糊,他幼稚兮兮地“盖章”,弥蒙中伸出手勾画着白河眼眶的深邃,掌心在对方眨眼的扑朔中,恍惚的让他想起孩提是双手合拢藏匿雏鸟时的触动。

呆愣间,指尖断了流连,戳在白河的唇角,那处的颜色不复往日,许是自池中春水小啄往复,竟像是干枯玫瑰一般抖落出一种沉寂。窦嘉睁大双眼,唇齿的磕碰十分鲜明的自指尖传来,抿、吮、吞、咬,指节被动的没入口腔,被舌卷起舔弄。淫靡的啧啧水声听得窦嘉心惊肉跳,而那拦也拦不住的轻微痛感,自指根传输向大脑,挂着水光的关节被吞吐,窦嘉看见那上面的齿痕,像是一枚戒指的轮廓。

“让我来做吧,窦嘉。”白河的低笑在耳畔炸开,像是琴弦震颤的余韵未熄。他扣在窦嘉后颈的手,温柔的托住对方在小孩懵懂的眼神中将人翻转的压到身下。

这让窦嘉有一种退无可退的窘迫,他仰面看着白河,微微抬起来的腰身被对方有力的臂弯环抱,再一次贴合在一起的身体,连心跳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他想回抱住对方,落到白河都被的手小心翼翼的挪了挪,认真脸的用鼻尖蹭了蹭对方。刻意注意的情况,呼吸声大得离谱。他只能听到来自窗户外的虫鸣声和心头白河带给他的莫名憧憬。

衣摆被白河抓住,掀上去的衣服迫使窦嘉像是人类幼崽一般抬起手臂,羞愤的强调可以自己来的话还没讲完,被衣服遮蔽的视线忽然敞亮起来。白河带着紧张的脸映入眼帘。

蛰伏的肉棒被揉捏的勃起,那手指讨巧的从敏感的铃口滑到柱身,平时很少碰触的囊袋也被不轻不重的撩拨着。

热、热起来。呼出的热气让应激的窦嘉忍不住蜷缩起双腿,他屈膝的动作还没完全,就被白河半路截获,比起上一次捻弄,这次撸动的频率要更快,感受也更强了,下腹的地方似有若无的被捉弄的勾画,热流由上至下。

“白、白河。快了,快射出来。”窦嘉抬起的手臂堪堪遮挡住面上的潮红,然而羞臊的燥热从透红的耳尖抖了出来。他闷闷的讲话,伸出手想要挡住膨胀到达顶点的性器,虚掩的手掌碰到了对方的手,烫到似的拍下,然而溢出的快感化为实质,精液溅落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射过一次,量也不少啊,窦嘉。”或许并不是窦嘉的错觉,从开始到现在,白河的话语间总是缠着一种甜滋滋的笑意。他哄着自己,伏在身上的人,用气息和温度包裹住羞涩的青年。

染上灼液的指尖划过会阴处的嫩肉,不容拒绝的没入臀峰之中,穴口的紧闭法比梦境更没条理,不仅是亲吻舔舐的随心所以,还有窦嘉。

后腰落上了温热的掌心。水流缠着指缝,无声地渗透着,让触碰顺滑起来。“说、说好的,不能再做了。”窦嘉激灵的站直了身子,手掌推诿的按住了白河的肩头,他在床上被弄得差点掉眼泪,再搞一搞可就要止不住泪腺作祟了。

“别冤枉我啊,我要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你今天可累坏了,舍不得折腾你。”白河虽然想举双手以证清白,不过落在那肉乎乎的屁股上就只能专注于做该做的事情了,那臀肉是紧实而富有弹性,手掌包不住,只能在揉捏中任由其春光乍泄。

他垂首,枕在窦嘉的肩膀上,陷入隐秘的手指在内部抠挖,徐徐引出未能解决掉的液体。他们靠近的赤裸肉体在呼吸的循序中贴合,窦嘉满心满眼装着白河,手也不安分的戳弄着自己兴奋时留下的痕迹,描摹的齿痕让人面红心跳,看起来太冲动了。他想着,嘴唇蹭了蹭那错落的印记,在看起来格外醒目的红艳处小小的舔了一口。他感受到胸腔共鸣的震动,尽管插入的手指尽心尽力的疏导出残余,窦嘉的小偷小摸还是被白河抓了个正着,他的笑没有刻意压制,那种愉悦感让整个人都有点抖。

“只是有点充血。”他调侃道。“口下留情啊,窦嘉。”

那声对名字的呼唤有着一种又逗又哄的矛盾感,想来会被温顺无害的犬系咬上那么一口,必然也是冤有头债有主的,招惹了可不就是要立正挨打吗?

毕竟最开始在床上,窦嘉也不过是想要亲近的摸摸亲亲,嘬吮的碰触毛毛雨似的,只是闹得狠了,下面挤进来的巨物还是牵扯出几分疼痛,被抱的有些气息混乱的窦嘉只是闷哼着用犬齿摩挲着脖颈上可以看出血管的嫩肉。

那一口合该是白河应得的。

眼下窦嘉倒是臊得慌,他心跳的飞快,和之前泳池里面乱了套的情况不遑多让了。

“白河,我不保证以后会不会还咬人。”他把脸上的水任性的往对方身上蹭了蹭,胸膛的紧实随着一倒的假动作蹭了对方一下,期间白河没有关掉喷头,滑溜观感倒是有点端盘送菜的傻气。

“以后啊,以后多好啊,我期待着呢。”白河笑得眯起了眼,还有心情拍了一巴掌。这人间美事不过是听个响,好听就是好瓜。话留在心里,他可不敢这时候跟窦嘉皮这一下,不然形象轻浮了,让好不容易进展神速的人直接扭头就跑不就玩脱了嘛。

怀里的人发出一声惊呼,慌不择路的抓住白河的手腕,“弄好了吗?”

“可能,还差点。”白河指了指浴缸,“纯良”的眨了眨眼。

“我赌,它装不下我们两个。”窦嘉有些困倦,他被热气腾腾裹挟的就要睡去,抬眼看见那不大的空间,带着鼻音的轻哼出声,倒是未曾有过的自得。

“不试试怎么知道啊。”被质疑是难免的,白河揽着窦嘉,将人放到水里,水线慢慢的爬上窦嘉的脚踝、小腿、腰臀,悠悠的没过一半的臂弯。缸中的澄澈将青年的肢体圈了起来,也吞咽下肉体的温度。

用了一整夜的地方随着手指的挤入卷进了清水,窦嘉一低头就能看见瓷底下细小的气泡。他屈膝的姿态让下半身有些酸软,羞耻感像是汽水溢出来的泡沫,压也压不下去。他甚至都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困倦感和羞涩堆在一起,人可怜巴巴地打了个哈切。

“困啦。”白河含笑的声音在窦嘉耳朵里像是隔着毛玻璃似的,不大真切。他的下巴颏开始对空气指点江山,隔空划着不知名的图画,含糊地嘟囔着什么,摸到下面的手擦着会阴摸到了褶皱。下坠的力量让那一圈嘟嘟的软肉被碰了个正着,不好意思想并拢的腿还是被阻挡。

“我都说你进不来了,你看吧。”窦嘉的膝盖顶了顶压在上面的手,有些不满于对方强硬的姿态。跨过友谊那道门槛,亲密的举动并不是他主要排斥的。毕竟做了很久,白河也的确说到做到了。“我有点,就一点,睁不开眼睛了。”

“快好了,我这么弄,你也睡不踏实对吧?”白河凑近了些,嘴唇亲了亲窦嘉挂着水珠的额头,旋即清洗掉最后的一点残余。

被哄的人呆呆的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看着白河的眼神有些发愣。脑子昏昏沉沉的劲上来了,就剩下礼尚往来了。然后就是半点也不含糊的舔上白河的嘴唇,小狗脾气的舔了一圈,舌尖滋润了白河浅淡的颜色,也靠着无知无畏的倔强撬开了缝隙。向窦嘉打开的唇齿,像是一个谜底,诱使进出自如的舌新奇地追逐着同类,推送纠缠中吞咽下津液。他拥抱了亲吻带来的充盈,双眼不知不觉中合上,颔首的白河只能捕捉到眼珠细微的滚动。窦嘉在含吮中柔软顺服的宣泄欲望,他的表达是稚嫩的,却又是直白生动的。

“白河,我喜欢你。”

窦嘉眯起的眼睛看着白河脸上炸开扩散的绯红,痴痴的笑了,他好像冷不丁找到点提神的旁门左道,抓着白河吃口水。撤离开缠绵时心头还有几分不舍,郑重其事的说给对方。

白河轻轻地嗯了一声,拉过浴巾替窦嘉擦拭身体,他倒是真的抓到了一丝更长远的机会。也不想逼得太紧,步子太大又有什么用呢,双向的反馈好过一个人辗转反侧的日日夜夜,他们也应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分享给彼此。

他也有一个会问乌鸦为什么像写字台的人了。白河会遗憾于了解的局限,但是已知的热忱、坦率、毫无保留就值得白河去奔赴了。

拉扯着眼皮打架的窦嘉到卧室,白河紧赶慢赶的给他吹好了头发。那结实的背脊靠在身上,对于白河来说却是把亲密无间说尽了。

“睡吧,白河。”侧卧在床上的窦嘉向他招手,掀起了薄褥的一角。

“好梦。”白河摘掉眼镜,关掉了床头灯。躺平前还细心地替窦嘉掖了耶被子。

那天之后白河倒是经常性的跑到窦嘉的住处,夏日对他们来说太短了,以至于牵手、亲吻和拥抱成为填不满的窟窿。所以被导师活捉回去,提前返校的苦逼工科狗亦是被杀了一个猝不及防。至少在白河这里,像是不战而败一般灰溜溜的结尾。

他摩拳擦掌的准备煲电话粥,拨号的时候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屏幕上给窦嘉设置的头像。那是伏案浅眠的窦嘉,眉眼舒展,唇畔温柔。光斑成为构图的点睛之笔,让整个图片蒙上一层浅淡质地的滤镜。

“哥,学校那边发通知啦?”电话那边是中气十足的呼唤,窦嘉还是活力满满的样子。整个假期过得充实丰富,没道理丧气。

“真是料事如神,我这地提前返校,小半年要见不到你了。”白河小小的抱怨。“哎,窦老师的个人课程我还没上完呢。”

“以后我还教你就是了。”电话那边窦嘉宽慰道。

谁知后话还等着他呢。“打飞的千里来相会的那种吗?”

话筒里窦嘉的沉吟片刻,还是诚实的回复了。“应该会有吧。”

“什么应该啊,这不该是肯定句吗,你要跑路啊。”白河语气是幽怨的,脸上却是笑意满满,忍不住逗弄对方。

“没有,我哪能啊。哥人那么好。”那边窦嘉忙三点四的给自己做辩驳。

“我之前还没问,我哪里好。”白河把问题丢给窦嘉,期待着对方的答案。

“就,长得好,性格也好。”老实孩子也没啥花言巧语,诚恳的让人有点心软。

“小窦嘉也看脸啊,还行,没脱离低级趣味就好。我这地为了维系异地恋可能的敌人好好守护这张脸。”

“嗯?”白河的一通发言机智的让窦嘉一愣一愣的,他那声尾音上扬的像是要把不解化为实质似的。

“要见面吗?走之前聚一聚也好。”白河低笑,不在是拿乔逗人,正经的向窦嘉发出邀请。

“好啊,你在哪里啊,我这就出门。”窦嘉也跟着话题跑偏,实话说听声音远远不够,除了真人啥也不是。

“我啊,你往楼下看,我在你家楼下花坛喂蚊子呢。”话筒那边传来白河起身时衣料的窸窸窣窣。

窦嘉打开窗户眺望,一眼看见鹤立鸡群的白河。他今天穿了深蓝的短袖,领口松散的敞开,漏出来的手臂和脖颈线条优美、肤色白皙,下身搭配的是军绿色的长裤,整体的效果是很干净利落的休闲穿搭。放在遛弯队伍中格外优秀,尤其是拍胳膊的巴掌快准狠。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中撞在一起,窦嘉开心的比划着自己下楼,挂掉了通话。窦嘉自己的穿着在颜色上就简单的多,他出门没想太多,套了一条白体恤。人高马大,脚程也短,没叫白河多等什么。

白河敞开怀抱由着窦嘉勒的快上不来气,伸出手戳戳对方面颊上的梨涡。“真可惜,计划赶不上变化。”

“我还想着和你吃吃喝喝好好逛逛呢,不过也不要紧,一起的时间总会有的。”

他宽慰的话语还没找到升华的点,就撞上窦嘉直勾勾的眼神。那双眼睛还是黝黑干净的,里面映着自己的脸。

“我们要保持联系。”白河左手指了指手机,朝着窦嘉歪了歪头。他从熊抱的感觉抽了出来有些嘀嘀咕咕的讲起自己的一点顾虑。有关于分开、离别、异地恋。说到后来都没声了。那张漂亮的脸蛋上浮现出从未有过的挫败,他只是把话换个花样有重复了遍。“我高强度网上冲浪,肯定能联系上我。”

好像人为了使自己的语言有力信服,就会加上必要的肢体语言,然而比划的白河还是缺少一点言之凿凿的力量。

直到窦嘉打破短暂的沉默。“白河,你是我自己做的决定。”

“我不后悔的。”他抬起头,揪住白河衣袖的手转而扣住了他的手腕,主动的上前一步,吻上白河的下唇。那温吞的含咬小动物似的磨蹭着,轻啄慢抿,是对待珍视之物的小心翼翼,也是星华燎原的绵延不熄。

白河抱了窦嘉。他忽然觉得自己不该担忧一见钟情之后的发展,有些喜欢无需铺陈,也不必担心他空乏。

你是可以托起我的水流,是包裹我的波光粼粼,是幽深中一小串可爱的气泡,你是浮力作用。

【如何看待现今人形宠物流觞的现象?】

骆涞看着消息栏置顶的问题,大大咧咧的后仰,面上不甚文雅的翻了个白眼,自言自语的回答道:“坐着看,还能怎么看。”

作为一个自由职业者,知识变现渠道的多样化让他在网络中有些全知全能的形象逼格十分高大上。然而现实坐在笔记本电脑前的,是一个不修边幅的死宅男。某种意义上看起来如同绣花枕头的外表,很容易被人轻视甚至心怀不轨,状况频出的就业经历让他愈加讨厌社交,也使得三点一线的生活形成一个完整的闭环。

他宅的心安理得,肆意放纵。索性博览群书,学历过硬不只是人设。

长久避光的生活环境,让他的肤色呈现过分的白,光线打下来甚至透着血管的青色。颓丧的像是某些轻里的反派角色。他随心所欲的编辑着问题答案,对自己的胡扯一通瘪了瘪嘴。

这种引经据典、如数家珍的创作状态被手机的铃声打断,他看着陌生的来电号码,迟疑的摁下了接听键。

“骆先生,很抱歉这个时候打扰你,上半年你订的牛奶考虑还续约吗?我们公司有了新业务,如果您对我们家的奶质还算满意,最新的鲜奶特供服务是有相关折扣的。”

“特供?你是说就近的养殖场直接送货上门吗?我并不喜欢换来换去,如果味道没有差别的话,续订就可以。”想起微波炉中热的饭菜,骆涞夹着电话,匆匆忙忙奔向厨房,捡着只言片语,简短地回复了对方。

“是的,先生。我们公司掌握了国外的最新技术,牛奶的味道会更香醇,膻味也大幅降低了。而且保证绝对新鲜!您希望什么时间段送货上门呢?”电话那头的推销员语气有些急切,隔着无线电骆涞都能脑补对方喜签一单的欢欣鼓舞,他摸着下巴,沉吟片刻答道“九点左右就行,地址应该不需要重新去官网填写吧?”

“当然不用麻烦您重复操作,如果新产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您可以致电客服,我们会尽自己所能解决您的问题。如果可以的话,希望可以给个好评。”推销员也是态度良好的应了下来。

“好的。”默默记下工号,骆涞挂掉了电话,动作迅速的端出来剩菜,又一次回到了电竞椅的温暖怀抱,抱着碗筷的人一目十行的梳理着自己的文章,咀嚼的动作片刻未停。

作为高质量答主的骆涞,却留下一句略带傲慢的话作为小结:“人形宠物只是一种人为创造的产物,他不该拥有人权,也就不具备平等地位。流浪、袭击人类,成为性工具,这些现象追溯责任到监护人就足够了。人应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人形宠物只能算是低等动物。”

也不在乎发布后私信爆炸的景象,自觉作为自媒体产出者把舆论点燃起来的骆涞心满意足的合上电脑,踏上洗漱间,料理好一切,用手机给自己定了闹钟,在松软的床铺上安心的合上双眼。

生物钟乱糟糟的他在第二天被自己设定的激昂乐曲唤醒,预约的上门服务也是准时按响了门铃。揉着酸涩的脖颈,还未完全清醒的骆涞被门口蹲着的人震得定在原地。

说是“人”也不全对,虽然对方拥有着一个令大部分男性向往的健美身材,然而头上透着光亮的角,毛绒质感的耳朵,以及泄露着焦虑情绪扫荡不休的尾巴,都将对方人形宠物的身份彰显无遗。

相较于猫猫狗狗的门类,其他动物的实验配种并不多,眼前这位,身份并不像是送货员那么简单。

“先生,我可以进来了吗?”长着粗眉,模样甚是老实的家伙被骆涞审视的锐利目光刺的声音都有些抖,他双手空无一物,只是眨着一双过分无辜的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

骆涞让开半个身位,目睹着对方轻手轻脚的踏进屋子,仍是一头雾水的反问对方:“所以,我的奶呢?”

“请问是现在就要喝吗,骆……骆先生?”被质问的人舔着嘴唇,干巴巴的用着敬语,他的手摸到制服的衣角,掀开的布料露出一块蜜色的风光。

“当然,你总不会告诉我,公奶牛除了配种,还能产奶吧?”骆涞的视线追逐着对方左耳晃动的标签,上边细致的记录着属于这头“牛”的身份信息,而束缚在脖子上的蓝色项圈刻着牛奶公司的logo。

显露在外的线索告诉骆涞,这就是他昨天点的上门服务,而尚且有限的生物知识无法自圆其说一头“公牛”为什么能够产奶。

他忽然对网友在猎奇帖子下面留言的“裂开了”感同身受起来,骆涞决定把对方晾在一旁,大步流星的奔向书房,虽然一直是居高临下的看待人形宠物,到真的不必用这种空投到家的方式享用牛奶。

他打开一本一直没来得及的外文书,却怎么也没有心思看下去,甚至不无怀疑的猜测,过去装在瓶瓶罐罐里的牛奶真正的来源。

这种微妙的感觉让他没有进食的腹部绞紧发痛,暴躁的将碎发拨到脑后,睡眠质量欠佳的低血糖星人神经兮兮的翻出手机,找到了客服的电话号码,追忆起对方的工号。想着昨天人美声甜的客服小姐姐,拨通建迟迟未能摁下去。

他倒真的怕上流玩法就是这样,显得自己孤陋寡闻,就很尴尬了。好好的一个时代弄潮儿,不可就丢脸到姥姥家去。

片刻放空后,骆涞被枕在双膝的头拉回现实。跪在他身下的奶牛只是眼中含泪的嗫嚅,不知什么时候褪去的衣衫露出一身皮肉,赤裸的上身将胸前的饱满展露无遗。

他的身材比骆涞想的还要好,肩宽腰窄,比例协调。腹肌的纹路清晰明了,男性理想化的健美身姿,都可以在这具蜜色的躯体上寻到影子。那个有些幼稚画风的蓝色项圈成为半身唯一的遮挡,反而有些煽动性的让骆涞口干舌燥。

面前鼓胀的胸部违和的补充上柔软的线条,那是情色的、糜烂暧昧的,被光线粗略描摹的弧度。不是女人水滴状的温软,而是一种力量感背后的盲区。骆涞找不到一种妥帖友善的观摩姿势,他实在是,太大了。

那堪称傲人的胸部,乳头却是夺人眼球的红艳,它在微冷的空气中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奶孔肉眼可见的滴答流水,乳白在骆涞清浅的呼吸声中汇聚成流,泛滥成灾般蔓延到腰腹。

“对不起,我只是还没准备好。”自责的话语下是奶牛有些低迷的情绪,他的声音艰涩发哑,托着双乳的手将浑圆的双峰揉捏变形。缓缓起身贴近的动作,试探着骆涞的底线。

作用力挤压催促一般使得“溪流”顺势奔流而下,主动用手指捏住乳头阻遏流淌的奶牛,闷闷的解释着:“过去都是用挤奶器的,但是最近老板说要用新鲜的牛奶取悦客户,我……我已经好多天没有被吸了,这里很胀,怕……怕您讨厌。”

人形宠物的智慧似乎远远大于骆涞的预期,这个有些憨憨傻傻的奶牛灵光的盯着亮起的手机屏幕,仿佛认识那串号码一般主动讨好着,低下头用鼻尖蹭了蹭骆涞的手背。

“请留下我吧,先生。我的奶水很好喝,是可以浮出油脂的好奶。”他的手臂托住双乳,撑在沙发上的另一只手压出一个凹陷,缓慢起身的动作,使距离缩短变得密不透风。

或许是被教导过,以人形宠物的智力水平,他小声推销的台词更像是被人用心调教过。空气中弥漫着诱人的奶香,煽动的刺激着骆涞的神经。

鬼使神差的,骆涞埋进了那满是奶香味的胸口,更是如未断奶的孩童一般含住了一边的乳头。含吮的动作并不是一蹴而就,开始只是因为不堪其扰而用嘴唇抿住了挺立的乳首,后来心理建设完毕,干脆借着姿势吞吃的更加厉害,舌尖一下下的扫过乳缝,吸吮的力道逼出奶牛一阵难耐的闷哼。

“慢……慢一点,这一边也可以喝的。”将未被照顾到的另一边托起,吐气滚烫的奶牛夹紧了双腿,他对身体应激的勃起习以为常,却敏感的觉察到骆涞对那种状况可能产生的不悦。

“听说奶牛的哺乳期最长可以到达一年,你这种要日常陪护在家的奶牛,应该也差不多吧?”可惜,骆涞敏锐的感知到编号为003的奶牛僵硬的身体变化,他伸出舌头舔去挂在乳尖的奶水,回味的吞咽。

“嗯。”003支支吾吾的答应,夹紧的双腿可以掩盖着生理反应,他的脸上浮现过分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着急,还是在这种吸食的过程中得到了性快感。

骆涞的头总算舍得从对方的胸口移开,惊醒似的从自己的行径中抽离。眼见着编号为003的奶牛被自己失态的在胸部留下齿痕,害臊的捂住了自己的眼。某一瞬间精虫上脑的想做更奇怪的事情。

蓝白的制服给观者以无害稚气的错觉,几度深呼吸才让骆涞走向清醒,也眼尖的看见奶牛胯间支起的帐篷。

“公奶牛不仅能产奶,还能对着雄性生物树旗子,了不起啊。”他丧失了表情管理,一把抓住003过分光滑的角,用半蹲着的姿态对视上眼含水色的奶牛。

就事论事的说,牛这种动物的基因给了这个傻乎乎的家伙一个过分浓郁的眉目,眼角飘红的委屈样倒是让骆涞有些棘手。

003的呼吸热烫的厉害,气息亦是不匀。他的裆部已经被濡湿,水色晕开,加深了颜色。骆涞大脑宕机了一阵子,直到对方主动出击。

“您可以插进来。”003直白的拉着骆涞的手,搭上了自己把制服撑的满呼呼的肥屁股,强调意味十足的为自己争取道:“会很舒服的。”

虽说见过人形宠物被拿来泄欲、搞色情表演等等糟糕的使用方式,但是好端端看着勃起的奶牛满脸希翼求自己肏他,对于骆涞来说有些哭笑不得。

他本人因为早早出柜,靠着过分能打的颜招惹了很多烂桃花,却始终没有遇见理想型,总有人误以为骆涞是个身娇体软的零,却成功在天赋异禀的老二上含泪退出。

虽然蠢一点,但是也算可爱?骆涞乐观的再度开始心理建设,他好像就没真正清醒过,看着扭捏摇晃的屁股,眼热的想日。

003的裤子在骆涞半推半就的心思下,被扒了下来。尾椎骨处延伸出来的尾巴,听话的避开了入口的遮挡,骆涞几乎第一时间就摸到湿润的穴口。

003比想的要饥渴的多,停留在穴口处的手指感受到呼吸般收缩的反馈,顺遂的塌下腰翘起屁股的奶牛,甚至主动岔开了双腿。

扩张变得容易起来,一指,两指,三指。除去最开始不甚适应的闷哼,003的反应乖得离谱。或者说,他天然没有陷入性事的羞耻感。

骆涞解开裤子的时候,那活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弹了出来,他浅浅的在入口处戳刺,见003适应良好,便没了顾忌,整根没入。

湿热的甬道热情的包裹住侵入的肉棒,骇人的尺寸一点点撑开了褶皱,开拓的过程让身下类人生物找到了被征服的快乐,碾压过内部腺体的爽快让003呻吟出声,他仿佛承受不了似的战栗着,在每一次抽插中发出染上哭腔的呜咽,遭受冷遇的前面可怜兮兮的淌着精液,连满足自己的抚弄也没有做,环抱着失控流出奶水胸膛。

“哈……哈嗯,止……止不住了呀。”

剧烈的摩擦给予了003更加过分的快感,他的尾巴被骆涞抓住,勾缠着摸到尾根,奶牛的耳朵不安的抖动,词汇贫瘠的脑袋找不到合适求饶的话,只能抖着肩膀,结实的后背渗出汗水,沿着肌肉纹理坠落而下。

饱胀与酥麻自交合的地方传来,骆涞的玩法时常是半根拔出又狠狠顶入,哭哑了的003喘着粗气,却用那刻在骨子里的扭曲常识,牢牢地吞吃着鸡巴。

从身后环抱的姿势很容易的触摸到奶水肆虐的腰腹,骆涞沾染着乳白液体的手指侵犯着003的嘴巴。粗暴的插入挑逗打开了003奇怪的开关,他的舌小心的吮吸着骆涞的手指,牙齿也可以规避可能的伤害。身体随着顶弄摇晃,难以合上的嘴巴让涎水流了出来。

“承受得住吧?003。”

痉挛打颤的大腿勉强支撑着半身,骆涞挺腰深入,只是敏感的感受到嵌入体内的性器深入膨胀,接着某些热烫的液体冲刷了肉壁。

抽出的性器带出大量的白浊,撑到极致的穴口很难闭合,肉眼可见内部的蠕动。尚且意识清醒的003近乎犯罪的摸到被肏的红肿的菊穴,磨蹭着骆涞蠢蠢欲动的下半身。

被搞得一塌糊涂的奶牛踉踉跄跄的扭转了身体,小声重复着刻在记忆里的推荐语:

“这种东西,看看说明书就可以了吧?”骆涞一边摆弄着订购的吸奶器,一边看见用毛巾擦拭胸膛的003,刻意将手中喇叭状的部分在对方眼前晃了晃,“和你之前使用的那种没差吧。”

温顺颔首的奶牛只是将浸泡热水多时的毛巾覆盖在胀满酸涩的胸膛,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沿着乳晕推向乳尖,独特的制服在胸口处张开的口子,严丝合缝的箍在浑圆外围轮廓上面。让那种象征母性哺乳意味的动作变得情色起来。

早就经过消毒的吸奶器被骆涞轻易的贴合上003的左胸,调整吸力的按键被按下,尚且轻缓的吸力从胸口传来,放缓呼吸适应变化的003迷茫的小声哼哼着,跪坐的姿态让他看起来乖得不得了。

那条让骆涞印象深刻的尾巴摆来摆去,似乎这种解放让003十分乐在其中。

然而这种舒缓并没有维持多久,这种奶水的收集速度和效率并不让骆涞感到满意,逐渐增加强度的人让顺从的揉捏胸部的奶牛露出惶恐不安的神情,003抓住了器皿,似乎想要将它扯下来,抽噎的痛呼并未让骆涞马上理解他的诉求,某方面可以算是愣头青的主人,训诫般对着不听话的手打了上去。

“痛,对不起。”003怯生生的低下头,吸奶器里面滴滴答答的留着液体,到了极限的奶牛吧嗒吧嗒的掉起眼泪。

这使得事情的严重性总算是被骆涞意识到,他停下吸奶器,明明是按照规定时间控制吸奶,再度露出来的胸肉却是被欺负惨了的样子,皮肉上流留下圆形的印子,乳头被吸的红肿破皮,刺目的红勉强被残余的奶水滋润。

“我以为你会喜欢来着。”骆涞眯着眼,看着被蹂躏的渗出糜烂色彩的乳尖,指尖沿着锁骨的线条抚摸上奶牛的喉结。003吞咽带来的滚动仿佛回应一般磨蹭着手指,呆愣的脸露出懵懵懂懂的神情。

“那种事,应该是学会了吧。”骆涞扣住了003的头,俯瞰的姿态一反常态的用着诱哄的语气。

003小心的褪下手套,长久的跪坐让腿部因为充血而麻木,他低下头鼻尖碰触到骆涞胯间勃起撑出的骇人轮廓。

嘴唇像是亲吻似的印在那块布料,轻薄贴身的居家服几乎不能阻止温度的传递,那种不真切的微抿让欲望愈加膨胀。

【关于拥有一个又乖又粘人的人形宠物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舔,不要用牙齿。慢慢的。”

“要用胸部夹住啊,啧,奶水流个不停,沾到裤子上了。”

“对……对不起。唔……”

“就是这样,慢慢来,乖孩子。”

“全部吃下去了啊,做得好。”

“舒服的,啊……嗯啊……”

“肚子里面……涨呼呼的……啊”

“吸奶就可以勃起嘛,一点自制力都没有。”

“想要,骆……先生摸摸003,”

不请自来,有些人的快乐是你想象不到的。

我家的奶牛,虽然怕生但是非常听话。

说一不二,而且奶量大,奶质超棒。狗头

评论区:

“涞神,被盗号你就眨眨眼。狗头”

“喵喵喵?你没图说个寂寞啊。”

“这个妙啊,真,边干边吃奶。”该答案已被折叠

“有点想知道楼上说啥了能被涞神钦点闭嘴。”

“这就是全知全能的涞神吗,通俗易懂的字句反映了男性最本质的需求。”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有奶牛的人形宠物。”

“楼上孤陋寡闻,我严重怀疑涞神的人形宠物是l家那个联名,真是性福哦。”

“歪个楼,我也想要大奶的抚慰,嘤嘤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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