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音突然出现在门口,又是一袭大红色的风衣,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嚣张。
迈步走至厉庭川身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厉庭川,你很不把我这个股东放在眼里啊!”
厉庭川抬眸,不冷不热的瞥着她,嗤笑,“你值得我把你放在眼里吗?”
容音脸上的笑容妖娆的就像是一朵盛开的玫瑰,而且还是带刺的,“值不值得,我都是股东!手里握着厉氏集团的股份!”
“容小姐的股份是怎么来的,你自己心里没数?”厉埕致一脸气愤的瞪着她。
一想到这件事,他就气的想要掐死连莘那个女人,偏偏他还不能这么做。
为了那么一个只剩一口气的人而背上一条人命,不值!
容音嫣然一笑,不紧不慢,“哦,你不说,我还差一点忘记了。我手里的股份,是你的妻子连莘女士自愿转让给我的。好像,这股份还是她的聘礼。厉埕致,你的老婆呢,不把股份给你,却是给我这个毫不相干的人,你说是为什么?”
厉埕致的脸色瞬间变的腊黄漆黑,嘴解在狠狠的抽搐着。
容音一把拉过椅子,动作极及嚣张又猖狂的一坐,二郎腿一翘,似笑非笑的看着厉埕致,“怎么?我说中你的伤心事了?我还听说了一件事情,郁芸那老太婆把当初给连莘的嫁妆也给要回去了。”
厉埕致的嘴角继续抽搐着。
“啧啧啧!”容音一脸同情加可怜的轻叹,“你说你惨不惨?机关算尽,却是什么也没捞着!哦,不!也不算是什么也没捞着,至少娶了一个全身高瘫的老婆。”
这事就是厉埕致致命的伤痛,容音这么说,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将他已经有些结痂的伤口,给生生的撕开。
“哎!”容音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椅子,笑的风情万种的看着厉埕致,“厉大少爷,娶了这么一个老婆,你是怎么解决生理需要的?连莘能满足你吗?哦,不!准确来说,应该是她还能做吗?”
容音并不是一个矜持的女人,这样的话从她的嘴里问出,特别的……讽刺。
厉埕致只觉得自己的脸颊被打的“啪啪”响,狠厉的眼眸如刀一般的剐着容音,真恨不得把她给撕了。
容音的脸上却是依旧扬着如沐春风一般的笑容。
再加之她那绝美的脸,曼妙的身姿,很容易便是让人浮想连篇。
自然,已经有人用着耐人寻味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看了。
“容音!”厉庭川沉冷的声音响起,“好玩吗?”
容音转身看向厉庭川,笑的妖娆妩媚,“当然!”
环视一圈会议室,视线再一次定格在厉庭川身上,“怎么没见云洱?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她也是股东!”
“厉董,你刚才说有事要说,是什么事?”有人赶紧转移话题,问着厉伯民。
厉伯民自容音进来起,就一直怔怔的看着她,看得有些出神。
但是,他的眼眸里却又没有那种带着杂渍的神情,完全就只是用着好奇的眼神看她。
听人这么一说,似乎是恍然大悟的回神过来,“哦,对!我是有事要说,我要说……”
然而却又突然之间停住了,眉头拧起,“我要说什么?”
我去!
所有人都露出很是吃惊的表情。
厉伯民轻拍着自己的脑袋,似乎是很努力的在想着。
嘴里自言自语着一些别人根本就听不懂的话。
“哦,对!”重重的一拍自己的脑门,“我想起来了!”
转眸朝着厉庭川看去,缓声说道,“庭川,你什么时候把糖豆给我送过来?你说你,女儿都这么大了,竟然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
眉头又拧住了,一脸茫然的样子,“谁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