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逸的眼眸一沉,迸射出几分凌狠。
“这里交给你,我想你应该有办法让他恢复正常。”看着章诚效冷声说道。
章诚效点头,“北爷,您放心。云玺是我弟弟,我比谁都希望他好。”
北逸看保臻一眼,“你跟我一起。”
地下室
虎哥几人跟条死狗一样躺在地上,身上倒是没有一点伤痕。
然而,几人看上去,却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甚至其中一人的裤裆都是湿的,显然尿了。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靠,怎么这么臭?”保臻一进来,拧了下眉头,拿手挡着自己的鼻子。
“保少,有人尿了。”其中一保镖看着保臻,一脸肃穆的说。
保臻朝着那湿了一地的人看去,面露鄙夷,“你们用刑了?”
保镖摇头,“没有。一进来,就尿了。”
“怂!”
“北爷,我错了,我错了!”虎哥一看到北逸,连滚带爬的扑过来,却被人直接拖着他的脚往后拖远。
虎哥本来是想要抱住北逸的脚求饶的,却被拖开。
北逸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如同帝王瞰俯蝼蚁一般。
“北爷,求你饶我一命。我发誓,以后绝对不再做这种龌龊之事,一定改邪归正。北爷,你饶命!”虎哥趴在地上,不停的磕头。
其他几人见状,亦是跟着重重的磕头。
“五年前,是你们侵犯的宋云玺?”保臻蹲下身子,噙着一抹优雅的浅笑,慢悠悠的问着虎哥。
虎哥一怔,眼眸里闪过一抹慌乱与恐惧。
怎么都没想到,保臻会问的这么直接。
“保少……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