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厉哥！”
耿安的手机响起，电话是程淄打来的。
“程淄，什么事？”耿安接起电话。
“厉哥在你身边吗？”程淄问。
“在。”耿安看一眼厉庭川。
“什么事？”厉庭川凌声问。
电话那头，程淄深吸一口气，试探性的问，“现在有没有和顾厚生在谈……”
“程淄，有什么事直接说！”厉庭川直接拿过耿安的手机，对着电话那头的程淄厉声斥道，“什么时候你做事这么缩头缩脚了？”
“厉哥，是宋小姐。”程淄用着很严肃的语气说道。
“说！”厉庭川命令般的说道。
“今天的报纸，全都是宋小姐，我……”程淄犹豫了片刻，“我把链接发给你。”
程淄在看到关于宋云洱的报导时，是犹豫着要不要给厉庭川打电话的。
可，事关宋云洱的事情，厉哥有交待过，任何时候，都要第一时间跟他汇报。
上次，厉哥在s市跟人谈项目，在得知宋小姐出事后，毫不犹豫的便是离开，用最快的速度赶回z市。
在厉哥的心里，宋小姐永远都是排第一的。
可是，宋小姐……
程淄听着那一段宋云洱的话，眉头拧成了一团。
这已经不是宋小姐第一次这么说了，之前跟季小姐不是已经说过一次了。
这次，不仅仅是跟季小姐了，而是大庭广众之下，她就那么大刺刺的说了。
厉庭川打开程淄发过来的链接，看到的是宋云洱狠狠的甩季芷妗一个耳光的照片。
季芷妗跪在她面前，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请求原谅。
想来，是因为雷丽如的事情，去找的宋云洱。
毕竟，他让保臻停止了与季家的全部合作。
可，宋云洱打季芷妗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