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一爱洞房(1 / 1)

以女为尊的世界

为了保持男子的清白

在他们嫁人之前都需要戴上私密的锁扣

只等洞房之夜被女主人开启

锁扣上的铃铛清脆小巧

只听铃声便可知道这朵小白花还未被摘取

伴随着脚步声,一身红衣的那人身下还隐隐传出微弱清脆的铃声,周围锣鼓喧天热闹的音浪淹没了小小的铃声。

今夜是林彦和李翎月成婚的日子

女王赐婚,公主府热闹非凡,来来往往的人或真心或假意说着祝福奉承的话。

林彦难以描述自己听见要嫁入公主府那时的激动的心情。

只觉得这就是上天刻意的安排,因为殿下曾经在他八岁时成为他的救命恩人,

从那时起,他就已经将殿下视为唯一的救赎。虽然也会忍不住肖想,但以自己的卑贱之躯此生甚至连与殿下认识都做不到。更不敢想象有一日他能够嫁给殿下。

林彦并没有在母亲身边长大,而母亲怕他嫁到公主府之后丢了颜面,临时叫了教养的夫子教授他礼仪,更多的是教授他如何侍奉妻主,如何取悦妻主。

此刻身上繁重的礼服压得他有些疲惫,从早上到晚上,各种繁重的礼节压得他差点喘不过气。

第一次见识如此盛大的宴会便是在他和公主的婚宴上,他小心翼翼的回想着夫子的教导。

夫子说,妻主都会喜欢听话安静的夫君,男子的义务便是伺候好妻主,求得妻主的欢心。

谨慎行事,在外要端庄大方,恪守本分,打理内宅。在妻主面前要顺从,要主动,在床第之间要求得妻主的宠爱。

如何求爱

要忍下羞耻,将自己完全展露,要用身下的东西使妻主满意。

甚至在大堰国四爱之风盛行,如果妻主喜爱,也要将后穴扩张主动清理等待妻主宠爱。

回想起夫子给他展示的那些各种材质的道具和那些教导姿势的荤本子,盖头下那张脸羞得滚烫。

今天晚上殿下见到他会满意吗,他能伺候好殿下吗

他在盖头之下看不见外面的景象,只能听见周围的声音渐渐安静了,想来宴会应该已经结束了。

林彦的手手不自觉攥紧了红色的喜服,以及那个装着钥匙的盒子。

大堰并不是所有未成婚的男子都会被戴上锁,锁住下身。只有家风严格的高门会以这样的方式彰显自家男子的贞洁。

房外脚步声渐进,随后是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女声屏退了所有下人,房间内只剩两人。

林彦紧紧握着手中的木盒,等待着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刻。

盖头被粗暴的一下掀开丢在床边,林彦被突然的动作惊吓到,看着面前那张俏丽的脸。

她直直的盯着他,林彦一时头脑紧张空白怔在原地,早就将接下来要做的什么礼仪抛在脑后

直到公主站直了身体,

他才突然回神,慌乱的从床上起身又跪下:“见过殿下”

她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略带嫌弃的开口:“和林相有几分相似,也是一样的普通。”

他被公主嫌弃了吗,公主不满意他?

他想着,但依旧把手中的木盒举高,递到公主面前,“公主,,请为我,”他有些羞臊和害怕,因为感受到公主似乎对他并不满意,“请为我解开身锁。”

她接过盒子,轻笑几声略过他径直到床边坐下,俯视着跪在地上的他,冷冷吩咐:“裤子解开。”

他要跪在妻主面前暴露出带着贞操锁的身体,实在羞耻,林彦呼吸不由得急促了起来,颤抖着手指,

但因为太过紧张,好几下才解开腰带,跪在她面前

烛火映照的房间,下体上特制精巧的银锁泛着寒光,此刻被锁住的下身似乎有些难受,想要快点解开。

他不知道此刻该怎样做,之前夫子说妻主到此刻都会很快主动解开锁扣的

可是坐着的那人好像偏偏要欣赏他的难堪,就这样暴露着跪在她面前,却始终一言不发。

他低声提醒,“殿下,钥匙在盒子里。”

李翎月打开盒子,将钥匙放在手心仔细观察了一番:“丞相府的家教果然很严格。”

随后将钥匙随意丢在他面前的地上,“自己打开吧。”

他抬头不解的望着公主,不明白这是在刻意羞辱他,还是公主的特殊癖好

他幻想中的,妻主为他打开身锁的神圣时刻,绝对不是像现在这样

被随意丢弃,象征着他贞洁的钥匙此刻正躺在地上

他顺从的捡起钥匙,低头颤抖着手,好几次对不准锁孔,终于解开之后他将锁和钥匙小心的放在床沿上。

安静的等待着上方的人发出下一个指令

可是那人只是站起了身越过跪在地上的他,转而向门口走去

“殿下”他急急的开口,想要挽留

她远远的站着,看着他半脱裤子跪在地上的模样,觉得面前的人颇有些好笑

“今晚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既然来了公主府就好好待着吧,不会亏待你的。”

随后门口只剩被寒风裹挟吹进房间的几朵雪花。

被羞辱之后被丢下,此刻他内心升起的是一片迷茫,原来,不是上天为他安排好的姻缘啊,他的妻主似乎很讨厌他。

林彦能猜到公主去哪了,整个大堰国都知道都知道在公主府还有一位男侍,是公主放在心尖上疼爱的。

这些年,关于公主的消息他全部都知道,每次公主战胜回京都是他最开心的时候。

每次殿下回城的日子他都会和刘伯偷跑出门,可以看见公主穿着骑装坐在马上的样子

是那样的明艳,肆意,阳光照射在金甲上,映射得她好像天上的神女不可触碰。

李翎月离开林彦的院子,快步赶到东院,屏退了身边的侍卫,独自一人推门进入

虽然夜已深了,但依旧亮着灯,她知道今天他一定很不开心

李翎月推开房门,看见那人还坐在桌边

那人听见声音转头,惊讶的站起来,“殿下,你怎么来了”,思考片刻又责怪到,“殿下怎么能来这里。”

她牵起他的手,握在手心又捧起吹了几口暖气,责怪他:“这么晚了还没上床休息,坐着受寒了怎么办。”

韩言抽回手,面色凝重,“公主今天怎么能这么任性,您应该留在主君房内,不然女皇和林相都会对您不满的。”

李翎月牵着他往内间去,“我才不管她们,她们自己知道人是塞给我的,我只想要你。”

然后快速的搂着他的脖子,亲在脸颊处,“今天准备了迎接我吗?”

她调戏的问,看着那人羞红了脸推开了她,然后又气恼的开口,“今天哪里有准备,殿下不要胡说了。”

“生什么气,你今天不想看到我吗?”

“不想!”

“我知道你在生气,今天给你准备了礼物要不要看。”

她松开抱着他的手,开始脱掉身上复杂的喜服

“殿下说的礼物是自己吗”

“阿言你想什么呢,”李翎月只穿着中衣,故意调笑他,“几日不见,阿言心思越发的下流了。”

韩言也不恼了,问她究竟是什么礼物

她叫下人抬进来一个木箱,笑着指了指,眼神示意他去打开

里面是男女各一套喜服

韩言抚摸着上面金线绣出的繁复的花纹,心中有些酸涩,眼眶泛起薄雾。

他从跟在她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是侧君的身份,也从来没有过婚礼,今天的婚宴应该很盛大吧,他没有去看。

李翎月从背后环抱着他的腰:“怎么这么高兴啊,要哭了?”

她抬手轻擦掉韩言脸上的泪痕:“快点穿上,今天就当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好不好。”

她看着他穿上喜服,眼底满是惊艳,然后韩言又为她穿上新的喜服。

他们喝了合欢酒,拜了天地,就像普通的夫妻那样,点上喜烛,只是房间内只剩下两人。

“阿言,去把箱子拿过来。”她早迫不及待将人按在床上一顿亲吻,缠绵之后故意调笑他。

韩言羞臊开口,“都说了今天没有准备,”他早就看到了,在喜服下面,箱子底部,放着各式各样的特殊的假阳具

李翎月看着他被自己口脂染红的嘴一张一合的,感觉甚是诱人

“又勾引我。”

韩言羞恼反驳:“哪里有,明明是殿下心思不纯。”,明明只是亲了几下,甚至连身上的喜服还没脱,哪里算得上勾引。

李翎月俯身又对着他微肿的嘴粗暴的啃咬几下咬得韩言低声喊疼,喊着要破皮了

她放开他的唇,起身专心开始解刚刚才系上的衣衫,喜服有些复杂了,她急切解开,反而显得更加慌乱了。

韩言抓住她胡乱的手,然后自己开始解开衣衫,露出白皙的肌肤

正准备脱下衣衫,被她制止

“不许脱,这喜服好看。”

他平时难得穿这样鲜艳的颜色,喜服的红色显得他的皮肤更加白皙红润,私密的地方半遮半掩显得更加诱人。

她伸手往下,握住了面前人已经开始勃起的下身

韩言呼吸一滞,然后更加急促的喘息着。

公主身上的喜服还纹丝未动,只有他的喜袍挂在身上,却早已经衣不蔽体,身体泛上红色。

李翎月握住他的下身,开始上下撸动着,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身下喘息的人,看着他染上情欲的脸变得绯红诱人,手中的阳具也渐渐硬了,越加涨大

韩言被她把玩着阳具,却觉得身上哪里还有点空虚感,想要

张嘴喘息着,身下的手撸动得更加快了,伸手将她拉近,伸出舌头,索求着

下身已经滚烫,流出些许粘腻的液体,润滑之后更加刺激的感觉,浑身颤抖

唇齿相接,公主的舌头更加强势的进入纠缠着,他顺从的将舌头送上

公主喜服上金线及宝石组成的花纹正好抵在他的胸口摩擦着

粗糙的花纹摩擦着娇嫩的乳头,那种空虚的感觉终于消失,他身体主动的向上贴着,乳头被摩擦着,还想要更多

李翎月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手中的阳具已经滚烫无比,停下手中的动作。

起身坐直,将手中的粘腻举到他面前,“阿言闻闻,骚死了。”

嘴巴,乳头,下身都好空虚,公主故意羞辱他,他不肯闻,别过头,身体饥渴难耐,公主还故意逗他

忍不住自己双手揉捏着安抚着乳头

不自觉的张开嘴想要继续,迷离的眼神。

浪荡发情的样子让李翎月差点又想用箱子里

那些阳具好好将他艹弄一番才能安抚下去

可惜今天没有提前准备,是艹不了啊言了。

李翎月脱掉衣衫,俯下身,两具滚烫的身体贴在一起,缓解了韩言的饥渴。

“今天换阿言伺候我了,”

李翎月握住已经滚烫发胀的阳具,抵住穴口坐下去,滚烫的直直抵着她的花心,她惊呼一身,满足的叹息,“唔,啊,这个姿势好深啊,啊言。”

好久没有用这个姿势,让她一时有点承受不住韩言这巨大的尺寸,坐下感受着身体里跳动的阳具

“殿下,”被她夹得过于刺激,突然这一下差点让他缴械,然而插入之后又没有任何动作,只能拼命忍耐着想快速抽插的想法

太久没有被插入,李翎月感觉好像一时有点难以承受,抬起,,阳具滑出

“不行,太久没有做过,感觉都有点受不住阿言的尺寸了。”,兽人的尺寸一般都比寻常人要大几分

“怎么,殿下是觉得这个尺寸不合心意了吗?”

李翎月笑着掐了一下他的乳头,韩言被刺激得痛呼一声

韩言主动起身抱着她,两人亲吻着,瞬间就被韩言压在了身下,先是深吻,然后是耳垂,脖颈,锁骨,都被他或亲或咬留下浅红的印记。

饱满白嫩的双乳也被他揉握着,

李翎月呼吸渐渐急促,情欲上头,下面也感觉空虚,流出淫液

“这会儿应该不难受了。”韩言将她的一条腿放在肩上,握住忍受了许久的阳具缓缓插入。

李翎月感受到逐渐插入的阳具,现在有了足够的润滑完全不觉得难受,反而有着被填满的满足感。

穴内的嫩肉也在感受到刺激之后狠狠绞着插入的阳具

韩言被她绞得几次差点失守,显露兽形,毛茸茸的耳朵和尾巴突兀的出现。

怕她还不适应,先缓慢的抽插着,还调笑她

“这下可还难受?刚刚殿下怎么就那么心急吗。”

李翎月娇嗔的瞪他一眼不做回答,只是忍不住刺激,轻咬着嘴唇忍耐着。

韩言俯身吻上嘴唇,舌头撬开了紧闭的嘴唇,随着动作将肉棒完全插入到了最深处

被巨大的肉棒一下插到最深处,感觉到已经抵上最里面的花心,被撬开的嘴此刻再也无法忍耐。

在舌间纠缠时漏出轻微的呻吟

“嗯,,啊,阿言,,好深啊,”,兽人的阳具确实比常人更加难以消受

难怪被那么多权贵追捧,喜欢豢养兽奴呢

韩言抬头看着她被情欲占满潮红的脸,嘴唇也因为激烈的亲吻变得饱满红肿

直起身,将她的双腿缠在腰间,对着花心开始肆意的横冲直撞

加快速度大力的冲撞着

满房的充斥着两人的喘息身

随着他打大力冲撞,李翎月也无法克制自己的呻吟

“唔,,好快,,啊,啊言,,慢一点,”她喘着粗气求饶

韩言双手覆在挺拔的双峰之上,“真的吗殿下,”手指捏住乳首用力的揉捏着

身下的人受到刺激,娇喘出声,“啊,,别碰,,讨厌死了,”

乳尖和小穴传来的酥麻遍布全身,像电流一般,不断一波一波的刺激着,李翎月感觉自己甚至马上就要高潮了

“殿下还要慢一点吗?好像夹得更紧了。”

韩言依旧快速抽插着,感受到里面释放出一股股的热流浇在肉棒上,越夹越紧,像是快要达到高潮的征兆

“殿下好快啊,怎么就快到了吗、嗯、呼、太紧了,殿下放松点。”

李翎月也没想到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受不了了,难道是太久没有做过的原因吗?丢脸死了

身下的肉棒似乎也感受到了,温度变得更加滚烫,李翎月感觉到体内的肉棒更硬了。

她此刻只想要更多,还想继续,快点到达要舒服,想要高潮

“嗯,啊,,啊言,快点,,”

她颤抖着声音命令着

韩言收回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看着身下的淫液因为大力的冲撞变成了粘腻的白色

随着两具身体的拍打碰撞出身,啪啪的声响和身下人娇喘的声音混合着

韩言也忍不住绷紧了身体闷哼着做出最后的冲刺

感受着缠在腰间的两条腿用力夹紧颤抖着

李翎月双手用力掐着他的手腕

“啊,,嗯嗯,”韩言最后闷哼几声将液体留在了最深处

李翎月皱着眉,身体颤抖着,感受到花心被滚烫的精液冲击着

花心也夹紧着喷出最后一波淫液

韩言缓了一会才从她身体退出

李翎月却还闭着眼大口喘着气,高潮刺激带来的余韵还未散去

小穴还在颤抖着酥麻感刺激着

“殿下,殿下,”韩言呼他几声,见她还闭着眼不理他

韩言将她打横抱起

行至偏殿,浴池是李翎月特意为韩言引来的温泉水。

李翎月手臂环上他的脖颈,头上的耳朵已经消失,睁开眼看着他脸上似有若无的笑意,愤愤的向他肩头咬了一口,留下一圈红色牙印

两人坐在温泉之中,温热的泉水又让她的脸染上了红晕

韩言看着她的脸,联想起刚才公主满面潮红呻吟求饶的样子,在看公主现在露出水面被湿润白皙的肩头

居然感觉身下的东西又隐隐有了要再次抬头的感觉

李翎月看着他直勾勾的眼神,故意环抱着他的脖颈,双腿一跨,坐在他腿上

“殿下,,”他拿下她的手,握在手中,想制止她的行为

她却故意将嘴凑上前吻住他

任她故意咬了几下唇瓣之后,韩言偏头躲开:“殿下还想要吗?”

她故意低声朝着他的耳朵吹气,“不要啊,我就是想逗逗阿言。”

韩言终于将她抱起,离开自己的身体,将她按在一边

她水下的手又不安分,继续向他腿中探去

他伸手去捉已经晚了,挺立的肉棒已经被她握在手中

她笑他,“又硬了,明明是阿言想再来一次。”

最后依旧是被她按在池边强行撸射了一次才罢休

韩立给她擦干身体,穿上睡袍,她还撒娇要他抱回去

回到房间,床铺早已经被下人们清理干净,换上了新的床单被褥。

将她轻轻放在床边后从床边的柜中拿出药丸,又端来温水让她服下

看着她将药丸吞下,韩言神色黯淡

她将杯子递向他,看着他出神的样子,低声唤他

他才回神,转身去熄灭多余的蜡烛,房间内只剩下两支红烛点燃着,发出微弱的暖光

她任性的趴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直视着,

“刚刚不开心吗?”

他抱着她,双手在她腰间轻抚着,“什么时候才能不用吃药呢,今天是我太心急了。”

“就知道你不开心,”捧着他的脸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柔软的触感,就像阿言毛茸茸的尾巴一样

“今日是我太心急怎么能怪阿言,而且那避孕的药已经是最好的,不会伤身的。”

他抱着她,深吸着,像动物一样贪婪的呼吸着他的女主人的味道,“那以后叫下人把鱼鳔和羊肠准备着。”

“不要,那些东西你知道的,我嫌恶心,”

阿言的肉棒用上那些东西想想就不喜欢,“不会等太久的阿言”

她知道韩言是担心避孕的药丸伤了她的身体,更加想和她有孩子,只是现在还不能

“嗯”韩言只是低声应了一声

她继续揉着他的脑袋,总觉得缺了什么,今日在他兽形的时候实在没法分心,实在是被他那与常人不同的肉棒搅得昏了头了

从前她最爱在床第之间看阿言兽形时低喘求饶的模样

“阿言,我想你的尾巴了,现在显形给我摸摸”

“时辰不早了,殿下该休息了,明日还有大事呢。”

“快点显形”

“不行的,殿下。”

“阿言是想让我强制你显形吗?”

“不要”

“快点”

“求殿下饶了我吧”

一夜不知节制的后果就是第二日起晚了

下人们知道昨夜的战况,也不敢去打扰二人

最后只能让公主自小贴身的韩侍卫去敲门

韩如枫轻敲了几下门框

韩言清醒过来应了一声,看了窗外的景色才惊觉已经不早了,匆忙叫醒李翎月,伺候她洗漱穿衣之后匆匆将她赶到偏院去

今日按照大堰的习俗是需要带上新夫回府拜见母亲的

“昨夜让殿下不要胡闹,今日果然误事了。还好去林府要带的礼品单子昨天我已经整理好了。”

韩言一边给她穿衣,一边数落她,“不过还没从库房清点出来,估计不能按时回林府了。”

李翎月悠悠开口,“没关系,反正我估计林相也不想看到我,”

转而向韩如枫吩咐,“既然阿言说怕误了时辰,你先去准备好车马,让林家那公子先回去吧。”

反正她晚一点也没关系

林彦昨夜睡得并不安慰,因此也醒的早

可惜在房内迟迟等不到公主,原本想去主动寻她,却被下人拦住说公主与侧君正在休息不能打扰

公主在新婚夜留宿侧君房内,所以公主府的下人也并不尊重他

只能咽下屈辱独自回到偏院等待

没想到收到的消息是让他一个人先回林府

林彦独自坐在马车内,车轮滚滚,马车摇摇晃晃,不敢回想曾经在林府的日子

今日公主如此羞辱他,母亲一定又会大发雷霆

他很害怕,可是所有的一切只能面对,没有任何人庇护他

他以为嫁给公主殿下,殿下是大堰最富盛名的少年将军,更何况两人还有着救命的情谊,他从此终于了有能够依靠庇护之人

没想到公主是如此的讨厌他,是为什么呢,是因为公主昨夜说的,他长得太普通吗

那公主的侧君一定是个和公主一样神仙般的人吧

他心里暗自期待马车能够慢一点,说不定还能等到公主的车队,可惜思虑之间很快便到了林府

刘伯扶着他走下马车

他抬首看见母亲父亲和几位姐姐都站在门口

他深吸一口气,战战兢兢的向母亲行礼,“见过母亲。”

只听见母亲的冷哼,随后转身进门

他只能跟在最后进了门

他知道那是母亲生气的警告,也看见了几位姐姐眼中的轻蔑和不屑

李翎月耽误了一个时辰才出发,被韩言一顿数落

带着韩言准备的回礼到了林府,门口只剩两个看门的侍女

看见公主的马车似乎显得很惊讶,急忙跑回内院禀告

她暗笑阿言,急着催促她来,人家可是都没做她会上门的准备呢

她在前厅等待着,很快便见到了林相带着家中的女子出现,不过林彦是跟在最后的

林彦低垂着头,藏青色的衣衫更显得他十分沉闷

她觉得这样无趣沉闷的林彦做她的正夫实在无趣

林彦看见她终于脸上露出了一点笑意,好像身上那点沉闷也终于消失了

他在她身后站着,终于有了一丝生气一般

她记得阿言说林彦的衣裳是他特意安排好了的,应当与她是同样的颜色

这林彦回个府还换了件衣裳,也不知都做了些什么

一顿午饭吃得林彦胆战心惊,总觉得公主与母亲话语之前总是有些尖锐,似乎对方颇有不满

李翎月吃完午饭一刻也不想多留,立即准备回府

直到在林府门前上马车时林彦额头上都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李翎月先上马车,还主动伸手扶他上车

林彦急着上车一时心急还扯到了后背,忍不住轻嘶一声

进到马车,两人对坐,相顾无言

林彦也不敢直视公主,只是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暖炉

回府的路上有几处颠簸的路,马车剧烈的摇晃,林彦紧咬着牙,额上流下几滴汗珠

“既然这么热还捂着你那暖炉做什么?”

他看了一眼对面的公主,听话的扭身将暖炉放在身边

“你怎么了?”

林彦听了慌忙正身坐好,“殿下”

“转过去,背过身。”

他也看不见身后是什么样子只能听话的转身

李翎月看见他身后的藏青色衣衫晕出了片片黑色,像是被水沾湿一般

起身触摸,指尖是点点鲜红

“你背上有血?”

什么时候渗出的,原本一直忍着,在此刻终于泄了气,忍不住低吟一声跪在地上,双手吃力的撑起身子

“脱了我看”

他小心的脱下深色的衣衫

瘦弱白皙的背上,清晰可见几条红色的血印,甚至在脱下中衣时,血液已经将布料与伤口粘连

李翎月咬牙到,“这是什么意思?”

林相是在打她的脸吗

虽然伤口并不可怖,比起战场上那些血肉横飞的场景甚至在他雪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优美

但想到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忍着一言不发,心中不觉有几分不忍,对他升起一丝怜悯之心

又想到,大约是什么苦肉计也不一定

只不过现下的场景让她也无法说出什么冷漠的话来

只是吩咐马车停下,询问随侍的韩如枫,“如枫,你身上有外伤药吗。”

韩如枫紧张回答,“殿下受伤了吗?”

“没有。”

听她回答他才安心,递进来药瓶,“这是我随身的药,只能暂时用来止血。”

她坐着接过,“趴着吧,我给你上药。”

林彦惊喜抬头,受伤他其实已经习惯了,不过公主好像是在心疼他

他主动将上身趴在她的腿上

感受着殿下的体温和味道

这是他第一次和公主近距离接触,也是第一次闻到属于公主的味道

感受到公主微凉的指尖在他背上划过,药粉撒在伤口上带来轻微的灼痛,

她说,“你是公主夫是公主的人,林相没资格处罚你懂吗?希望你不要给我丢脸。”

今日原本他走路没有铃铛声,母亲以为他已经和公主圆房,只是责骂了他几句无能,没能和公主一同归府

可在几位为母亲斟茶时被母亲看见了手腕处的守宫砂,才引得她大怒

母亲以为今日公主不会到林府,所以特意吩咐打在背上,不易显露,

也许是上车时他太激动,将已经干涸的伤口又扯开了

“是,”,林彦表面冷静,心里早已经掀起惊涛骇浪,公主说我是她的人,所以公主已经接受我了吗?

背上的刺痛隐约传来,他突然庆幸,公主果然心善,所以苦肉计之类的殿下一定受用

“好了,”李翎月将他堆积到腰间的衣裳牵起盖住伤口

好快啊,现在是殿下对他最温柔的时候了,如果伤口再严重一点说不定还能更久一点

他依依不舍的放开公主的大腿,跪在她脚边,衣领松松垮垮的敞开着

不过因为在林府后院的时候经常被克扣食物,显得有些苍白瘦弱

他鼓起勇气问她,“殿下为什么不喜欢我,是我哪里让殿下不满意吗。”

“没有,”苦肉计确实实用,此刻的李翎月看他跪在地上可怜的样子也不忍心说出什么绝情的话来,

“那让我伺候殿下可以吗?”,听见殿下说没有,他迫不及待的开口

李翎月一时有些语塞,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脑子里想的居然只是侍寝的事情

不过看着那双充满渴望的眼睛望着她也不忍开口拒绝

只是拖延说等他伤好再说

林彦开心的起身坐在她身边,暗想到,对于兽人来说只是小伤,几日就好了

对他来说公主的意思就是几日之后他就可以和公主圆房了

韩如枫在马车外听完了两人的对话,心里也惊讶想着为什么女王会指婚一个如此特别的人与殿下成亲,

他实在看不透,这位太子夫,似乎并不像一个受过相府严格教育的公子,显得有些过于随心所欲的幼稚

马车缓慢前进,到达公主府时已经是黄昏

李翎月掀起车帘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待的韩言

于是立即下车上前

林彦随后才小心的从马车上下来

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位传说中公主在府中养了多年的侧君,但那种熟悉感却莫名的刺激着他的回忆

韩言主动上前对他拱手行礼,“见过主君。”

他还未回答公主便上前按下他的手,“他今日累了,让他先回自己院内休息吧。”

林彦明白这是在赶他走的意思

见了韩言和公主甜蜜牵手的模样,林彦才清楚的明白到,相比他们相伴多年的情谊,自己就像是被强插进入的外人

只是自嘲的笑笑,自觉回到了偏院

他不心急,很快伤好之后他便又有理由可以见到殿下了,他们之间时间还很长,七年的等待早就让他习惯

比起从前被人忽视和践踏的日子,现在他离殿下已经很近了。

回到偏殿很快就有人来访

凌霜是公主身边的随侍,带着晚餐前来

她说殿下吩咐林彦东院和偏院不用一起用膳,以后的日子里膳食都会送到偏院

还带来了几位下人留在偏院侍候

他苦笑,虽然在马车上他以为自己和殿下的关系已经有了进步,但殿下依旧把他当做外人,甚至就像是软禁在这偏院一般

天色完全黑下来,院门又被叩响

这次是韩言身边的侍从带来的医者

看来他在林府受刑的事公主已经告诉韩言了

他们之间原来如此亲近,像是被自己的情敌亲手揭开伤疤,让他感到莫名的寄人篱下般的羞辱

此刻的东院

桌前还摆放着李翎月喜欢的吃食,而两人却早已经到了房内

韩言原本束好的长发早已经散乱的铺在床上,李翎月跨坐在他身上

韩言伸手将她头上的金钗取下随意扔在地上,“殿下又心急了,小心受伤。”

她捉住他的手按在他的胸前,“阿言今日准备了吗?”

韩言脸倏然红了,侧脸回答,“准备了,殿下出门前不是吩咐过了吗?”

“我怕你不听话。”她将头上最后一只发钗取下扔在一边,墨黑的长发落下披散在肩头

随后起身,“怎么准备的阿言说说。”

韩言起身被她命令站在床前

韩言,站在她面前开始解开衣裳,却只是低着头不言

“阿言怎么不说话?”

他心里知道公主想听什么,只是实在难以说出口,每次公主都喜欢用这些羞人的话来逗他

“不说话的话下次我来帮阿言准备吧。”

她语气威胁

他身上已经被脱得只剩最后一件,只能开口,“是,是先用温水清洗过,然后,”

“清洗什么?”她拍拍身边的床榻,示意他坐下,靠近他的脸颊,看见他脸颊已经绯红,长而浓密的睫毛因为他低垂的头在脸下投出长长的阴影

“阿言告诉我怎么清洗啊?”

她盯着他的脸,仿佛真诚的发问

他将伸手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头靠近,两人的脸靠近,嘴唇相接,想通过亲吻来逃避她的提问

她当然知道他想干嘛,故意侧头避开

看着他因为主动献吻失败脸上羞涩尴尬的神情浅笑

最后又伸手握住他腿间已经半硬的阳具,故意惩罚似的使劲捏了捏,

“嗯,,”韩言放在她肩头的手也被刺激得一紧,他大口的喘息几声,才低声开口,

“是,是用温水灌入后穴清洗的,殿下别玩了。”说着还想伸手将她的手从已经全硬的阳具上拿开。

“然后呢?”她继续对着敏感的龟头刺激着

“啊,,”他不敢反抗她的手,只能用力的握着她作乱的手,呼吸急促着,“殿下别,,然后,,然后涂上了殿下准备的药膏,”

那只手依旧在巨大的阳具的作乱,或轻柔的撸动或握住最敏感的龟头用力挤压摩擦着

他只能继续开口,“然后,,嗯,然后自己用假阳插,,嗯”

此刻大口的呼吸已经无法缓解他的窒息感,只能仰着头,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喘息,仿佛这个姿势能够带来更多氧气

“嗯,插后穴,,把后穴插,,啊殿下,,后穴插松,,不行,不行了,,别撸了,”

看他绷紧身体大口喘息的模样,感觉再继续可能都会被她玩射了,终于放开了他

终于放松下来,韩言绷紧的身子瞬间软了下来,低垂着头轻轻喘气,调整着呼吸

他低头喘息着,她又抬起他的下巴,将刚刚未完成的吻继续。

“嗯,,唔,,”韩言觉得真的快要窒息了,殿下总是在这种时候折磨他

等到他都承受不住想伸手推开时,她才主动放开他的唇

韩言嘴唇被她吻得红肿起来,羞愤的抗议,“殿下不许再这样了。”

她轻笑一声,“阿言胆子真大。”居然还敢命令她

他愤懑的瞪她一眼

“好吧,听阿言的,不逗你了行不行。”

她急忙摸摸面前气愤小兽的头,“今日我给阿言准备了新玩具。”

韩言下意思觉得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又想对他的后穴干什么坏事。

她从床边拿起盒子,递给他

他打开,看见的是一个银色像缩小版鸟笼似的东西,最前段还还用链条链接着一根短小的筷子般粗细的银棍

“这是?”

“这是那些士家用来给未出阁的男子用的贞操锁。”

韩言听了心里默默松了口气,幸好不是用来折磨后面的玩具

殿下从前总喜欢搜罗些特别的玩具玩弄他的后穴,每每都要将他折磨得哭喊求饶才肯罢休。

“那这根细棍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个是要用来堵住精液的,避免阿言又不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射精。”

“怎么,怎么堵?”韩言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是他想的那样。

“就是这里,”说着李翎月还故意戳了一下龟头上那唯一的洞口。

韩言瑟缩一下,推开盒子,“不要,”光是想想就觉得痛苦

之前殿下每次都命令他不准射,却又故意对着他的敏感点不停折磨,想射却要强行忍耐的那种痛苦他根本不想再体会,

何况之前每次忍受不住之后还是会射出来,这次居然要被强硬的堵上洞口

“殿下怎么这么多折磨人的法子。”

李翎月却直接拿起银锁往他的腿间而去

还不忘敷衍他,“不会难受的,阿言都没试过,就试一次,阿言不喜欢就不用了。”

此刻的阳具已经没有刚才那么硬了,虽然锁比阳具要小上许多但也被李翎月强势的戴上了

“嗯,殿下先别动,”韩言知道他阻止不了,只能乖乖任由她将锁戴上,“好难受,太小了,”

身下的阳具受到刺激想要继续涨大,却被强硬的锁住,整个锁都被涨满,韩言觉得现在就已经憋涨得难受了。

那根让他害怕的棍子还没有插入

看到公主拿起小棍,他企图求饶,“殿下,好难受,别插这个了好不好。”

“不行”她简单拒绝,随后拿起软膏均匀涂抹在银棍上,再将马眼口也涂上些许软膏。

对着洞口温柔缓慢的插入

“嗯,,啊,,不行,,呜,别插,”

韩言的求饶里带上了颤抖的哭腔,但依旧不敢阻止,只是紧张的死死攥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

从来没有被进入过的地方,被插入这样冰凉坚硬的物体,带来的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还有心理上巨大的羞耻

“殿下,,”他喊着她,觉得这样能带来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安全感,缓解部分内心的恐惧

闭上眼睛不敢去看

“乖,”她手抚上他的脸安慰着,“不疼吧,已经插完了,”看着他眼尾泛红的样子

“怎么今日还没开始艹阿言就要哭了。”

他湿润的眼睛看着她,似乎些委屈的意味,“不疼,就是涨得难受,还有插进去的地方又酸又刺的感觉。”

她温柔的安抚着他,温柔的用她的吻安抚着她受惊的小兽

嘴唇的深吻,转向耳垂,脖颈,锁骨。或啃或咬,酥麻感一阵阵传遍全身。

手指揉按着已经变硬的乳头。

身上密密麻麻传来的温柔触感,身体颤抖着换上绯红的情欲。下身的不适终于缓解了些许。

眼神内的委屈神色也被迷离的情欲代替

“殿下,,”

她脱下衣服,拿出准备好的假阳具,“给我戴上。”

韩言乖顺拿起穿戴式的阳具,低头细心的为她戴上

一想到自己在准备假阳具来艹自己,脸上一阵滚烫

平常李翎月肯定还要准备些道具来逗弄下他的,不过看他今天被她欺负得已经差点哭了就先放他一马吧

韩言转身趴下,撅高屁股,将最隐秘的地方毫无羞耻的尽量张开腿暴露在她面前。

每次刚开始要将后穴送上去给殿下艹的时候都觉得羞耻不已。

他将头尽量埋进被窝

她看着他白嫩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却故意没有动作

韩言埋头等待几下,却发现身后人并没有动作,忍不住转头向身后看去

但是自己高高撅起屁股求操的淫荡模样却尽收眼底

他突然明白又是殿下在故意调戏他

又继续低头不看

“转过头阿言,”李翎月忍不住上手粗暴的掐了几把圆润的屁股,白嫩的屁股很快泛起几处红痕

他转过头看着

看着殿下将软膏涂抹在假阳具上,然后又亲手将软膏涂抹在穴口

穴口仅仅是被触碰就忍不住开始收缩

“小穴比阿言还急。”她喜欢在床上说些让他羞耻的话,觉得他那种羞愤又想要的表情甚是可爱

他置气般低头不看她

“这么多年了还这么怕羞吗,”她扶着假阳具对准粉嫩的穴口插入,“看着,不然下次给你吃药,你就不会羞了,还会主动求我。”

他看着那根自己挑选的假阳具插入自己的身体,后穴也传来强烈的刺激,受到刺激的嫩穴忍不住夹紧。

公主也只是继续插入,直到整根完全没入阿言看起来娇嫩软弱的小穴

“阿言的小穴好能吞啊,看来下次要换更大的了。”

“不,,要”

后穴内有一处地方,每次被碰到就感觉酥麻刺激不已,像触电般,一碰就让他浑身颤抖,

每次殿下对准那处敏感点抽插就会让他有强烈的想射精的感觉

随着穴内的阳具进进出出,韩言用力撑着身子,呻吟着

感觉被锁住的阳具又开始涨得难受了

“啊,啊,,不要,,殿下,好难受,,前面,好难受啊。”

下身憋涨得难受,韩言脑子混沌着,下意识想伸手自己缓解难受,却只握到了坚硬的银锁

“唔,,不要,殿下,,别插哪里。”

身后的人仿佛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依旧强力的抽插着,黑色的假阳具在粉嫩的小穴内进进出出

看见他伸手想去抚慰自己阳具的手,还故意往穴内敏感点狠狠撞去

“呜呜,,不要,,不要那,里,”感受到身下人似乎想要扭着屁股躲开

她死死掐住他的腰

“公主不要,,不要,”韩言叫出声来,甚至开始想挣扎开,手捶着床

被一直摩擦敏感点,已经开始有了想要射精的冲动

可是精液涨满着却被堵住

那种被憋涨的感觉快要将他折磨疯,终于哭了出来

“呜呜,,不要了,,好涨,疼,,求求殿下,,啊,不要了!不要了!!”

一直得不到解放的下身甚至已经开始被涨得微微刺痛

依旧有些许不知什么的粘稠液体一点点从马眼处渗出

“呜呜呜,,好疼,,快解开,,阿月,,难受,,鸡巴好难受,受不了,,了,”

听着身下人的哭声求饶,听见他喊着自己的名字求饶,说着鸡巴这样粗鄙的词语,终于停下了动作。

“真可怜。”

她将阳具拔出韩言瞬间就瘫软下去趴在床上,只是还在低声呻吟或啜泣

将他转过身面对着自己

看见那双哭红的眼睛和泪痕的脸,正在失神的直直的望着上方

黑发被汗水和眼泪打湿杂乱的粘在脸上

她伸手将腻在他脸上的发丝拨开

“好了,马上给你解开。”

他的眼神才像突然回神过来,有了一点点焦距盯着身下

李翎月将贞操锁解开,随后慢慢的将银棍抽出

本以为会立马射出来,结果阳具此刻只是可怜巴巴的半软着

韩言能看见她取下了锁,但是那种强烈的束缚感依旧没有减弱,马眼内的酸痛已经让他痛苦不已

“还是好难受啊,殿下,,”,他伸手想要去抚慰自己可怜的阳具

李翎月却抬起他的腿将假阳具对准还在收缩的穴口插入。

“嗯,,殿下,,”

插入对准敏感的那处软肉反复抽插着

强烈的刺激感再次充满全身

“嗯,,嗯,,好,好奇怪啊,,唔”

想要射精的感觉再次传来,阳具终于完全硬了起来,

“嗯,,要射了,,啊,要射了,,”

只是精液仍然没有快速射出

只是随着穴内的抽插,一股一股的流出

穴内的假阳具每刮过一次敏感点,就流出一小股精液,直到精液流光,留出透明的液体。

公主终于放过他,退出穴口,将假阳具取下扔在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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