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惹的人!得到提醒,萧辞脑中灵光闪过,她近段时间只跟催时景有过接触,所以眼前人是因为催时景才对她动了这个手?
想着,萧辞脑中就浮过催寄怀的身影,随即又否定了。
催寄怀已经死了,她可是见过催寄怀血衣的。
暂时摸不着头绪,萧辞只能缩小范围的套话:“你是说催时景吗,他已经离开镇上了,你若是不许我跟他接触,我保证不会跟他再有接触。”
“不是他!”催寄怀早已经捕捉到萧辞的意图,矢口否认,他不可能让萧辞怀疑到他的身上,否则他也不可能会戴面具。
“不是催时景那又是谁,你只要说,我都改,我都听你的。求求你放过我!”萧辞双眼含着泪恳求。
因为方才催寄怀粗鲁对待,她的衣服早已经被撕乱,露出雪白肌肤。
催寄怀也只差最后一步,就能跟萧辞彻底亲密无间。
萧辞实在不想自己再让人一个陌生男人占有,她的身体被催寄怀占有过已经够脏了。
“求求你……”萧辞想着两颗眼泪从眼角滑落,带着哭腔恳求:“只要你不碰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晚了。只有经过这次惩罚,你以后才会记住要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催寄怀望着萧辞留下的眼泪,心生不忍,可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没有办法更改。
萧辞更加不能。
他对萧辞只有征服,根本不需要顾及她的感受。
萧辞是他的女人,不听话就理应受到管束!
催寄怀心中烦躁,他不想看到萧辞这双湿漉漉的眼睛,手一扬扯下萧辞一截衣袖绑住了萧辞的眼睛。
看不到眼睛催寄怀心中平和了不少,他不再迟疑狠狠占有,施实着他的惩罚。
压抑的哭声最后变成涰泣,天上的月亮似乎都不忍看到萧辞受苦隐进了云层。
翌日,萧辞满身疲惫地醒来,待思绪回笼,她的脸上露出被辱过后的愤恨,爬起来想找昨晚欺辱她的贼人算账。
等坐起了她才发现,自己身上昨晚被撕破的衣裳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换,现在的她穿着一袭青色衣裙,衣裙的料子不算好,但干净整洁像是新的。
而她处所的地方也已经不是在那间陌生的房间,而是回到了她在隔离营地,自己的帐篷之中。
怎么会这样?
萧辞恍惚了,这样她不禁生出昨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的错觉来。
为了确定倒是真是假,她怀着期待的心情扯开了自己的衣领,当看到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那一片片暗红色的印记时,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浇下,浇灭了她所有期望。
昨晚发生的一切是真的!
萧辞无力又绝望地跌坐在床上,这些时日好不容易焕发出来的生机这一刻枯萎,她再次想到了死。
她的目光落在离床榻不远,圆桌子上的杯子。
只要将杯子敲碎就能得到锋利的瓷片,这样就能割开自己的动脉,让血流出来,彻底离开这个肮脏的世界。
这般想,就这边行动了。
她从床上爬起来,光脚踩在地面上,昨晚那种身体软绵感已经消失,她伸出手碰到了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