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情颇好,咽了咽口水,嗓子疼得像被刀剜过一样,他点开电话,熟练地拨了个号码过去,没一会就接了。
“喂,徐医生您好,我是陆祢,请问……我弟弟的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他语气忐忑,又有些紧张。
对面声音舒缓:“早出来了,是个好消息,你弟弟他属性很不错啊,要不你亲自过来拿报告?”
陆祢急忙道:“我会来的,我想问问他的评级是不是下等?一定是的……对吧?”
听他语气中带了点哀求,徐医生反而诧异了,若是寻常人都是希望自己亲人朋友评级更高些,怎么会有人期待评级过低呢。
“你弟弟他经济基础挺好的,加上血统纯净,评级很高,是上等哦,恭喜恭喜。”
然后听到这话,陆祢却宛如晴天霹雳,他脸色煞白,呆呆坐在床上,手机从指缝间滑落掉在了被子上。
为什么……偏偏是上等……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床单,心里有一瞬间想过轻生的念头。
妈的,干脆去死得了。
“叮——”
特殊的铃声响起,陆祢失了下神,又缓缓捡起手机。
【您好,陆辰的家属,您的探望日时间于2135年7月二十日下午两点,请准时到达屛兰街25号路口的南山监狱所,在在三号窗口探访您的亲人,过时请另寻时间探望。】
陆祢手指发抖,他沉默地坐在床上,头低垂着,嗓子发哑,困难到无法言说。
他从床上下来,腿脚疼得动一下都是针扎一样的酸麻,陆祢强撑着身体,艰难地挪到门框边,穿上件外套就出门了。
距离探监的日子还有两天,他必须去医院检查一下,万一染上什么病……
他浑浑噩噩地想着,从山口那条小道走下去,带着手机,脚步缓慢。
他不知道自己被人咬的满是牙印的腺体暴露在外,已经溢出了浓烈的alpha信息素标记的味道,混合着三种强烈的气息,包裹在他身边,让路过的村民都惊异不已地盯着他看。
陆祢脑袋还有些昏,抬头看着那些熟悉的人,还微笑打了下招呼:“早。”
他脸色苍白,笑起来也显得无力颓乏,而那些村民里的oga的红着脸看他,小声地说:“陆祢哥,你身上好好闻啊。”
浓烈的alpha发情期所散发出来的信息素对于这些小oga来说,无异于行走的荷尔蒙,如此霸道又让人难以自拔。
由于正对着陆祢并未看到他脖颈处的惨状,小oga羞红了脸,陆祢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衣袖,很简单的洗衣粉味,很香吗?
他没想通,笑着看着那个oga,轻声道:“谢谢。”随后越过他离去。
陆祢对oga都非常的温柔,在他看来oga是一个很脆弱的生物,如果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未来他可能会娶一个oga作为自己的老婆。
可惜一切都发生了。
小oga红着脸看着他的背影,陆祢是他们村里好不容易出来的大学生,成绩好又勤劳,加之长得又高又大,没人会对他不喜欢,即使他是个beta。
他的眼神忽然触及到了那块被咬伤的腺体。
小oga惊叫了一声,脸上的红潮瞬间褪下。
男人的腺体上面布着很多的牙印,看着骇人,凝固的血滴像是一幅画一样,展示了这个beta是被人所侵占的。
陆祢打了辆车,以往到了山脚他都是坐公交的,因为比较便宜,今天却突然奢侈了一把,打了辆滴滴。
好在司机也是位beta,并没有闻到他身上浓烈的信息素的味道,陆祢对此也是无知无觉,报了个地名就躺在座椅上玩游戏。
好久没有这么累过,他打开了以前经常玩的跑酷游戏,结果几局都是还没跑到终点就死了。
他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总觉得玩这个根本就无法转移注意力,反而还更加添堵了。
“小伙子,好端端地去什么医院呐?”司机突然搭了句话,似乎是觉得陆祢心情不好,同时也好奇地询问了一下。
陆祢放下手机,把头侧压在车窗上,干哑地回道:“拿我弟的评级报告。”
“嗐,放宽心态嘛,就算评级低也没事,以后好好挣钱也是能变高的。”司机还以为他是因为家人的评级过低才这么伤感,便安慰了几句。
陆祢沉默地摇摇头,不再说话。
他有太多不能宣之于口的,只能像个哑巴一样,把黄连全吃肚子里。
说来说去,都还是钱的问题。
当今社会,拥有了资金就相当于拥有了生命,一个人被捕入狱,无论他犯了多大的罪责,只要有足够的资金保释,他依旧能够能从阴暗潮湿的监狱里出来。
当然,在这个阶级划分的社会里,一个人的评级越高,他所需要的保释资金也会更多。
如果没有人保释,这个人就会在监狱里度过余生,倘若他的评级过高,则会每日都被收取精子或者卵细胞进行体外孕育,培养出血统纯正的婴儿,从而使国家实力更加强大。
血统纯正的alpha和oga相应的实力会更加强盛,这对国家来说是一大优势。
而那些因为犯罪而进入牢狱的上等alpha则会被当成种子工具,无休止地摄取他的精子,在他有限的年龄里创造出更有价值的后代。
倘若是oga可能会更惨,监狱里的管理制度很差,且不说是alpha与oga混合关押,被那些犯人强奸侮辱甚至暴打的普通oga不在少数,上等的oga则会更惨,人们坚信着一点就是:由母体孕育的婴儿出生后血统会更加纯正。由此会让一个oga进行无休止地生育,直至走到生命尽头。
好在一般上等社会的oga就算犯罪了也能被保释出来,而那些沦为生育工具的oga或者alpha都占少数。
陆辰进了监狱,他的性别判定是男性alpha。因为是杀人的重罪,所以保释金额很高。
陆祢颤抖着手,扶着额头,只觉得呼吸困难。
如果他弟弟只是个下等的,普通的alpha,那他只需要上交五百万的赎金就可以保释弟弟。
……为什么……偏偏是上等……
他从未有那么一刻厌恶这个社会。
因为钱……全都是因为钱……
小伙,南平医院到了,收你四十吧。”司机停下了车,朝陆祢说道。
陆祢回过神来,扫码付了钱,下车的时候有些后知后觉地心疼起来。
四十块……至少能坐二十趟公交车。
原本以为经过一场恶劣的事件后能够苦尽甘来,没想到只是杯水车薪。
不过有了这么一大笔钱,他好歹少奋斗十年了。
进了医院后,他没有急着去拿陆辰的报告单,而是在肛肠科前面徘徊了许久,沉默地看着,内心纠结无比。
到底该不该进去……
妈的。
然而不等他反应,身后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就从他身边擦过,进了询诊室。
白色的衣角带起一阵轻风,熟悉的香水味袭来。
那个医生长得很高,目测一米九几,身材修长,戴着口罩,眼神冷淡,看着不怎么亲近。
他坐在椅子上,看也不看陆祢,盯着电脑打印文件。
现在看病的人虽然多,但在肛肠科的人却只有陆祢一个人。
陆祢犹犹豫豫地走进去,又有些欲盖弥彰地把门合上,僵硬地站了一会,见那个医生还是没理他,就干咳几声道:“医生,我身体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那人声音清冷低沉,语速不快,带着些冷漠在里面。
陆祢坐在他正对面,又闻到那股香水味,很清淡,像绵密的海风,有些冷调系,这却让他有些不适。
这人喷的香水……好像是那群alpha中一个人喷的同一种味道。
他想起了一些令他厌恶的画面。
稍微走了下神,被那人又问了一遍:“什么问题。”
这位医生一直没看他,语气也和刚才一样,没有不耐,只是一如既往地冷淡。
陆祢手指蜷曲了一下,强忍着尴尬低声道:“我那里疼的很,好像是发炎了,医生能开点消炎止痛的药不?”
医生手指在键盘上起落不断,语气平稳:“怎么发炎的?什么时候的事,疼了多久?”
没有被注视的感觉让陆祢好受很多,他低着脑袋说:“就……跟别人做爱,昨天下午的事,从昨天晚上一直疼到今天。”
他声音沙哑,听着就有些虚。
医生终于侧过眼,看了他一下。
结果这么一看,他瞬间顿住,眼神在陆祢脸上一动不动。
陆祢还以为医生仍在看电脑,继续尴尬地说道:“那里现在还疼的很,火辣辣的,而且……有点合不上,医生,这严重不?”
他悄悄抬眼,结果正好和男人的视线对视上。
瞬间,尴尬从头顶一下子蔓延到全身,他急忙撇开视线,抿着唇,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医生却一直盯着他的脸,沉默了一会,才道:“得看一下才知道。”
陆祢脸都僵硬了:“那,那还是算了吧。”他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难挨过,急忙站起身想走出去,却听到后面传来一句:“乱吃药那里会溃烂的,到时候更麻烦。”
男人声音很平静,这让陆祢不淡定了,他迟钝地转过身,见他已经带上了乳白色的塑料手套,朝着他道:“进里面看看吧。”
陆祢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
那里有一张纯白色的机械座椅,这让陆祢稍稍放松了些,他听从医生的指挥躺下去,只听到那清冷的声音说着:“裤子不脱怎么检查?”
陆祢只能庆幸还好这个医生戴了口罩,只要他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他在解开裤子的前一刻说了句:“医生,我身体有点特殊。”
医生点了点头,并不在意。
陆祢只好狠了狠心,脱下裤子来。
他换了条新的内裤,灰色的,随着他发抖的双手缓缓褪下,那两瓣蜜色的臀峰露了出来。
而那被别人操得红肿的两处也慢慢显露在外人面前。
伴随着水白色的粘液渗出,那是发炎的特有现象,周遭红肿一片,汁液黏糊糊的扒在肉缝上,下边的肉穴也是,露出一个微弱的小口,瑟瑟收缩着。
简直色情到让人鼻血横流。
医生默默盯着,没意识到自己的白大褂下面已经鼓起了帐篷。
陆祢也没看见,他紧闭双眼,羞耻地满脸发烫,他感觉到双腿被架在了两处架台上,用扣子固定,呈现双腿大开的趋势。
他慌乱地睁开眼,医生却在他的后腰上垫了个仪器,他低着头摆弄着仪器,陆祢有些害怕地看着,牙齿紧咬,感觉到那两处露在空气中,因为冷风吹过而瑟缩的蠕动着,他半睁着双眼,男人乳白色的手套冰凉的抚摸着他的肉缝,他惊喘一声:“医生?!”
“不放松的话,仪器很难推进去观察。”医生按住他的大腿,颇有技巧地揉弄起来。
那人手感很怪,陆祢被他捏的发痒,他咬着下牙,颤抖地道:“会很……疼吗?”
他只是单纯地询问着医生,带着一丝丝恐惧的表情,这却令男人呼吸瞬间凌乱,沉默了一下:“绷着会有点疼,放松些。”
已经事到临头了,陆祢只好努力放松自己的身体,看见那个仪器上还按着个小型摄像头,这让他难堪又无可奈何,就算被人抚摸着阴唇也只能认命。
他觉得这是每个过来检查的人都需要面对的事情,这让他放松不少。
两片肉乎乎充血的肉瓣被人用手指掰开,他疼得嘶了一口气,想看又不敢看,直到那带着塑料手套的手指钻进去,开始插入他的阴道口,他啊的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缩起双腿。
“不弄开一点,仪器进不去。”医生冷冷警告着,陆祢顿时浑身僵硬,这人语气平淡的时候他没觉得怎么样,一下子变得阴冷,倒是让他有些害怕起来。
他没敢过多挣扎,只能强忍着那冰凉的手指一寸寸挤入他的阴道口,插得三根指节都进去了,疼的他眼泪直冒。
他强忍着火辣的地方被弄开的痛楚,艰难地喘着气,侧过脑袋,汗水从额间滑落。
医生又插了一根手指进去,不怎么涨,就是滚烫的疼,他脚趾蜷曲,肌肉紧绷的几乎抽搐,忽的另一只手开始揉弄他裸露在外的小豆,他控制不住地大叫一声,伸手狠狠推了医生一把。
只是完全没推动,反而使他力道变大了些,陆祢双腿还被扣着,眼神逐渐惊恐起来。
令人羞耻的反应瞬间从那个被人揉弄的小豆冒出,他抗拒地怒喊着:“我不检查了!”
他声音骤然变高,因为那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那里,他尿道口抽搐了几下,喷出粘稠的汁液来。
“啊——啊——”
透明的液体直接喷到那人的白褂上,黏糊糊的滴落着,陆祢叫着,艰难地忍受那股刺人的快感,他咬住下唇,汗水浸湿发鬓。
他疲惫喘息着,却感觉到那人手指抽出来,塞进了一个冰凉的仪器。
他的花穴彻底被玩软了,男人推着仪器,势如破竹地一寸寸挤开他的内壁,陆祢双腿颤抖,他想叫出声来,又紧紧用手捂住嘴,痛苦地皱起眉来,眼神涣散。
调动着摄像头,男人垂眸看着摄像里那片肉红红的景象,掩盖在口罩下的唇瓣轻舔,喉咙滚动,似乎有些口渴。
那里其实还算好的,里面湿漉漉的,一片嫩红色,好在就诊的及时,发炎的并不严重。
陆祢没再反抗,他窘迫的想着,刚才应该是这位医生打算让他放松的手段,所以才让他高潮,这样可以更方便的把仪器推进来。
人家压根就没那想法,只是帮助而已。
仪器很冰,冰的他胃部难受,他扭动了一下,医生总算把仪器拿出来了,从外面一点点的拔出来,那种摩擦的快感让他更加难以忍受,陆祢只能死死捂住嘴,不发出半点难堪的声音来。
他不知道的是,医生一直专注盯着他看,看他扭曲又痛苦的表情,眼神愈发黯沉。
以为检查结束了,陆祢疲惫躺着,腿还是闭合不上,只能大敞开着,他听到一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微微侧过头,看到医生拿出了一盒药膏。
他迟疑地道:“是要涂药吗?”
陆祢声音沙哑,询问的语气很轻。
他刚刚高潮过,大脑还有些不清醒,恍惚间察觉到自己腹部有点湿,他没敢往下看,只知道自己高潮的时候应该射了,当着人家医生的面……这简直是堪比噩梦的一天。
“嗯,你可以睡一会。”医生背对着他,低声说着。
陆祢放下心来,最尴尬的事情应该已经过了,他躺在座椅上,很软很舒服,他有些疲惫地闭上双眼,睡得恍恍惚惚间,感觉到又有什么东西塞进他的花穴里了。
这个东西很粗,还很烫,烫得他低唔了一声,迷迷糊糊地看着医生的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
他不知道,他以为对他毫无想法的医生将透明的药膏涂在了自己肿胀的阴茎上,修长温热的手指掰开他的肉缝,用粗圆的龟头对准那个合不上的小洞,噗嗤一声插了进去。
陆祢很恍惚,像是被魇住那样半睁着眼,被人操了也不知道,每被顶弄一下就叫,双腿颤抖着,发尾湿漉漉的黏在脖颈上,被人操得上下晃动。
医生压在他身上,重重粗喘着,口罩都被浸湿了,操弄人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陆祢张开口,艰难地道:“医生……你弄了什么在里面?”他语气沙哑,又轻又迷茫。
他半是迷蒙地看着那人,医生似乎离他很近,他甚至能听到那人沉重的呼吸声。
“药栓,要堵住那里,才能好。”医生声音低沉,却带了丝丝认真。
陆祢恍惚地点头,喘息了两句,又不太明白地道:“那为什么要……要一直进来又…又出去……?”
“摩擦之后……药效会更好。”男人整个身体都覆在了他身上,隔着口罩,他声音闷闷,却带有一定的可信度。
陆祢信了,不再开口问,只是被插的又疼又凉的,他艰难地搭上男人的肩膀,被他带动着狠狠抽送,忍不住发出难堪的呻吟,更多是痛苦地嘶嘶抽气。
他不知道仪器上沾了一些催眠的药物,原本是为了麻醉患者更好进行操作,可他却陷入了仿佛做梦一般的感觉,醒不过来,也思考不了。
医生一时失控地插入到了他的深处,顶弄着他的子宫口,疼痛瞬间蔓延全身,陆祢啊啊惨叫着,瞳孔放大,躲不开,逃不掉,弄得潮水喷了,全弄在那人的白褂上,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
透明的药膏被撞击成了乳白色,像泡沫一样从二人交合的地方渗出来,又被男人一点点操回去。
他最终抑制不住哭腔,用手肘挡住脸,低哑的叫着,那人插得太深,囊袋都拍打在他的肉缝上,力道又狠又重。
陆祢眼眶红了一圈,迷迷糊糊地落着泪,又被射进体内滚烫的东西弄得哆嗦,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浑身颤抖。
医生弄完了他,从里边拔了出来,摘下口罩,露出情欲过后餍足的神色,而陆祢早就沉沉睡去,因此没看到那张熟悉的面无表情的面孔。
他低头看着精液从那个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小孔里流出,带有一丝变态的心理,把那些滴落的精液又重新勾回那人的体内。
他做这种事也很专注,只是表情太过冷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什么重要论文。
把人从仪器椅上解下来,他抱着这个beta,进了浴间。
舟九是来x城出差的。
顺便替他老爹参加那场宴会。
只是他并不了解那场宴会的真正目的,就和池览城——他的好友一起去了。
舟九在医院上班,一般做的是外科手术,但他学历好得很,加之天赋很高,因而一般有什么急事要处理都是找他来帮忙,毕竟他什么都会。
可惜舟九性格冷淡,不合群,总是独来独往的,或许和活人比起来,他更喜欢去太平间研究尸体去。
他对任何人都是一个态度——冷淡疏离。
池览城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两个人都是alpha,虽说爱好不同,但至少都能做到相互理解。
这次去了宴会上,他俩本来打算随便打个照面就离去了,没想到会中招。
这次宴会选地是在一个农村的树林里,很隐蔽,却也很适合做坏事。
舟九对性欲还是比较了解的,他是医生,也懂得在这种情况下如何压抑因药物产生的性欲,可池览城不行,他还得去找他朋友的侄子,两人从宴会中脱身,一起走到没人的树林里去。
在途间池览城还问他:“那里面真没有让你心动的oga吗?”
舟九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道:“有你心动的?”
池览城笑了笑道:“那还是算了,我喜欢干净点的。”
舟九没说话,他觉得池览城的长相柔和,像一个温柔的oga,但他却对此丝毫不心动,甚至有些排斥,大抵是因为双方都是alpha的缘故。
二人走着走着,就看到洛绅和一个人起了争执。
那人背对着他们,后背还背着一捆柴,衣服破旧,但还算干净,身高一米八几左右,露在外边的手腕有些黝黑,看来是常年日晒的。
闻不到那个人的信息素,应该是个beta。
眼瞅着二人就要打起来,舟九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戏。
他和洛绅不熟,二十岁的小孩子,血气方刚,感觉才刚进入叛逆期。
他目光落在那个beta身上,见男人脸色难看,眉头狠狠皱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又说不出来。
他身材高挑硬朗,卷起了半边袖子,在beta里显得高大,只是此刻表情难堪,略微泛红了些,似乎想转身就走,却被洛绅踹了一脚。
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反身扇了小少爷的脸,舟九微微顿住,没想到这家伙居然敢动手,池览城则是慢半拍地去拦住洛绅,免得这小子把人打死。
接下来就发生了谁也预想不到的事情。
那样阳刚血气的人,谁曾想居然长了个花穴?
被药物催动的性欲瞬间就上来了,那人剧烈地挣扎是施暴的导火索,该说不说他们还是蛮心有灵犀的,各自按住了他挣扎的手臂双腿,默许这个beta被侵犯强奸。
甚至……还要作为参与者。
见他从一开始暴怒的挣扎一点点的疲软下来,躺在地上半死不活,却还在用凶狠的视线狠狠凝视着他,舟九心念一动。
在进入那块柔软潮湿的地方时,男人发出了低哑的声音,很抗拒,又带有痛楚。
很悦耳,也很好听。
舟九动作起来,即使他没和别人做过这种事情,但他是医生,了解的不比别人少。
他仿佛成了他身下的一把琴弦,每每拨动,都能奏出美妙的乐章。
他痛苦着,呕吐着,在他身下扭动,被他顶弄到敏感地带的时候会张开唇口,发出沙哑的尖叫,那是一种污秽的,凌乱的美。
他凝视着他的面部表情,见他神色恍惚,面部扭曲,那简直是最美好的画面。
他喜欢他痛苦的神情。
这会让他兴奋不已。
在他旁边的池览城轻笑着调侃道:“看来你很喜欢这种类型。”
舟九没说话,只是又一次顶入男人的深处,抽空轻轻瞥了眼池览城,那表情似乎在说:你不是也很喜欢?
池览城叹息一声,从洛绅包里摸出一支烟来,点燃抽了一口:“好吧好吧。”
完事后,舟九也没随身带着什么贵重物品,他只是来出差的,只能把自己的手机留下。
也是后知后觉,直到回到暂住的酒店里他才想起来,手机好像设了密码。
这让他心情一直很低沉。
他本职是医生,今天本来只是替池览城的一个朋友暂代一下上午的工作,来到南平医院才知道原来暂代的是肛肠科。
心情更加不愉快了。
好在一直没什么人来,他坐在电脑前处理了下之前剩下的文件。
结果居然等到了客人。
还是一位……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