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响几声,电话就被接听了起来:“领导。”
凌游闻言便说道:“闫局在忙?”
闫渡闻言立马说道:“不忙的领导,您找我有事?”
“有点小事,我去找你,还是......”
不等凌游说完,就听闫渡说道:“我现在就过去。”
凌游嗯了一声,随后将话筒放到了座机上。
过了大概不到五分钟,就听敞开的门,传来了敲门声。
凌游抬头看去,便笑了起来:“闫局来了,快来坐。”
闫渡闻言走了过来,摆手说道:“领导叫我闫渡就好,在您面前,可不敢当这声闫局啊。”
凌游呵呵笑了笑,然后说道:“那不如叫老闫,来的亲切啊。”
闫渡闻言也笑了笑,没急着坐下,只见他从怀里拿出了一包烟,递给了凌游一支:“就老闫,老闫好,以前在基层,那时候年轻,大家都叫我老闫,现在年纪大了,也把我给叫老了,反而叫我老闫的人少了。”
凌游见状含蓄的一摆手:“我不会吸烟。”说着,又拿起了一旁的茶杯:“我喝茶就好。”
闫渡闻言有些尴尬,便打算将烟收起来,毕竟在不吸烟的领导面前吸烟,很容易惹领导不喜。
可凌游拿过茶杯之后,又在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崭新的烟灰缸出来,放到了闫渡的面前:“我虽然不吸,可也是闻惯了烟味的,你不用拘束。”
闫渡见状,单单通过这个小细节,就对自己这个年轻的领导有了一番新的改观,只是只言片语和几处小动作,闫渡就能看的出,凌游绝非他们想像的那么简单,这是一位深谙官场和人情世故的老油子了,在处理上下级关系上,也十分的练达。
接过凌游的烟灰缸之后,闫渡夹着烟笑道:“老烟枪了,戒了几次,不好戒啊。”
凌游这时将双手十指扣上放在桌上,笑看着闫渡说道:“这说明你是个性情中人啊。”
闫渡哦?了一声。
然后就听凌游说道:“能一次就戒掉烟的人,我可是不敢深交的。”
说罢,闫渡怔了两秒,然后畅声笑了起来,也听明白了凌游的意思。
常言说,能把烟轻易戒掉的人,都是狠人中的狠人,因为他们狠起来,可以无视自己的欲望,所以这样对待自己都如此狠的人,一般都城府极深。
二人通过这个小话题,立马打开了些许话匣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聊了起来。
凌游其实在第一次班子领导会议上,就对两个人比较侧重,一位是这个眼前的闫渡,另一个,就是那个顾楠。
所以凌游没有首接让王晓路去联系闫渡,而是正好借着这个事由,想要近一步的了解一下这个闫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