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怎么又不回酒店了?我们也没忙到不能离开的地步啊?”pavel嘴里嚼着菜含糊地问。
域淙垂着眸,喝了一口汤,淡淡地说:“不方便。”
pavel实在理解不了域淙嘴里的不方便是指什么不方便,之前域淙让他处理剩下的数据,还以为他可能不再来学校了,现在不仅没帮他处理数据,他倒是反过来帮自己处理数据了。
“那林在干什么?他来过这儿吗?让他来找我们玩儿啊!”餐厅的人越来越多,pavel把书包从旁边的椅子拿起来,将位置空出来。
域淙睨了他一眼,声音听不出起伏,“他来过。”
pavel点头,“这儿也没什么可玩的,那他就在酒店等你吗?”他看了一眼域淙,“那不是很无聊?”
域淙咀嚼的动作停了下来,想起刚才的身影,不确定地说:“可能围着布拉格转转吧。”
pavel一手拿着叉子,无聊地戳餐盘里的蔬菜,一只手撑着脑袋疑惑地问,“那他为什么等你?”
闻言,域淙愣了一下,没有说话,然后平静地吃了一口面条,接着将刀叉平放在餐桌上。
pavel叉了一块牛肉,“布拉格那么小,两三天就逛完了。”他看了一眼域淙的餐盘,“不吃了?”
域淙没答,他双手十指交叉放餐桌上,“下午我把数据结果汇总发给joshua,你的那部分数据结果,我也待会儿发给你。明天就不过来了。”
傍晚,林谷禾一边看着相册里的lukash,一边刷卡进门,开门见房间里亮着灯,他滞了一下,房间里静悄悄地,林谷禾感觉只剩下那颗奋力激荡的器官在用力跳动,整个身体都沉浸在一种紧张而又兴奋的氛围中。
“域淙!”他站在玄关喊。
自从那天清晨过后,林谷禾再也没有叫过他‘小玉’。梦中叫过,独自一人时也叫过,但只要域淙本人在,这两个字就好像成了林谷禾不可言说的秘密。
他要感谢域淙在依稀拉瓦时分享的性多元化的观点,让他在某些情感觉醒时不至于否定自我,也不至于过分恐慌。
尽管他也的确花了一些时间来接受。
房间里静悄悄,只有昏黄的灯影,林谷禾快步走进去,又喊了一声“域淙!”
床上的人迷蒙着眼看他,头微微抬了一点起来,见到是他又倒了回去,声音还有刚睡醒的沙哑,“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林谷禾心跳在瞬间变得不规律,仿佛有一群蝴蝶在胸腔里翩翩起舞,他屏住呼吸,“我不知道你回来了。”
“你今天去哪儿了?”域淙坐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