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很好。”莫天机咬牙连道三声好,淡淡道:“你们住手吧,别让人家没了吃饭的脑袋,这可金贵着哪。”
既然执法堂都来了,再恢复现场也没用,莫天机心里这个气啊,怎么当时就把桌子给踹翻,想想是王尘故意激怒自己啊。
既然着了人家的道,就要见招拆招,莫天机整理一下衣服,一把推开胡牛等人,大步走出去。
那种昂首阔步的样子,简直不像被押到执法堂,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当上天机门的掌教啦。
一路上,弟子们远远观望,时不时的偷偷耳语一番,莫天机攥紧拳头,指甲恨不得把掌心掐出血,一切的一切都是王尘这个小瘪三在搞鬼,不杀他简直人神共愤。
另一边,王尘等人也来到执法堂,孟神光的脚步挺快,居然比他们先到的,也对,王尘磨磨唧唧好一阵子,时间全给耽搁啦。
孟神光看看王尘,没提莫天机打他的事,反而盯了王尘许久,幽幽道:“我只所以当执法堂的堂主,就是因为执法堂的差事清闲,能省下时间修炼。
你倒好,三天两头往执法堂里转,你是不是看我闲的慌,给我找事干啊,我要谢谢你哈。”
孟神光一脸无奈,他就奇怪啦,别的弟子安安分分,一辈子都进不了执法堂一回,王尘这个搞事精,简直把执法
堂当家了,比他来的还勤。
“不是啊,师叔,头几次是别人诬陷我,这回是我让莫天机给揍啦。”王尘连忙解释,一脸冤枉。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是翻白眼,你揍人家就是诬陷,人家揍你就是实打实的,这说哪说理去,石松现在还老老实实躺着,没法下地。
王尘不招孟神光待见,江暖离不出头,将所发生的事,通通说一遍。
就在这时,脚步沉稳的莫天机,不慌不忙的走进执法堂,先向孟神光见礼,装作不知情,询问孟神光叫他来何事?
眼睛却时不时的瞥向王尘,那种森然杀机,让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三分,可见恨王尘入骨。
“王尘说你想杀他,还出手打伤他,可有此事?”孟神光道。
莫天机两手一摊,一脸冤枉,“师叔明鉴,王尘就是个外门杂役小弟子,我怎么可能跟他起冲突,丢不起这个脸。
好鞋不踩臭狗s的道理,师侄还是懂的。”
“你才是臭狗s,你全家都是臭狗s。”王尘一听就不乐意啦,旋即骂道:“我找你时,啥事都没有,出来的时候,却是重伤吐血,这事你怎么解释?”
“我不跟臭狗s说话。”莫天机瞥了王尘一眼,向孟神光淡淡道:“师叔,我只是打个比方,王尘就如此侮辱我。
做为师兄,我可以不跟他计较,但若有下次,我也可以上报执法堂,可以按照门规处置他。”
门规里,无故辱骂师兄,要掌嘴十下。
“王尘,再有下次,决不轻饶。”孟神光警告王尘,回头问莫天机,“不过,王尘说的有道理,他进你家门受伤,你如何解释?”
“他想诬赖我,自己打的。”莫天机道。
王尘想说话,却被孟神光一个严厉的眼神噎下去,后者道:“你可有人证作证?”
“没有。”莫天机道:“但是,请问王师弟能找到人作证,是我打的他吗?”
孟神光将目光投向王尘,示意他说话,王尘上前道:“我在地上留的血是怎么回事,还有你撞翻的桌子,又是怎么回事?
胡牛师兄去的时候,莫师兄还没收拾干净吧?”
最后一句话,是冲胡牛说的。
王尘当时没看见,但听沉重的动静以及茶壶碎裂声,就知道掀翻了桌子。
“莫师弟当时在做什么?”江暖离向胡牛严厉道。
胡牛:“在收拾被撞翻的桌子跟水果以及茶壶杯子等碎物,另外,门外有血,看干枯痕迹,应当跟王师弟受伤时吻合。”
“我需要解释一下,王尘是自残,故意诬陷,否则血就在屋里,怎会跑到门外。”莫天机冷静应对:“第二,撞翻的桌子,实乃我跟几个师弟在屋里切磋,没留意好力道,才掀翻桌子。
此点,在场几位师弟可以为我作证。”
莫天机句句可考,而且还有人证,孟神光有些迟疑。
听到莫天机的话,王尘也不得不佩服这位师兄的临危不乱,只是可惜,自己有意算计他,他临时防御,仍旧百密一疏,王尘道:“师兄,以你的威望,找人做伪证很简单。
第二,时间差不对,要知道,胡师兄赶到,你们才掀翻桌子,而那时我已经在路上,怎么可能言之凿凿,仿若亲眼看见你掀桌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