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们程家的那处客栈。”
“哦,你先去跟客栈的掌柜说一声,就说是我吩咐的,给他们安置最好的房间,提供最好的饭菜,我很快就会去看他们的……”
……
程博之遣走了眼线,他便坐不住了。丘道成察言观色,反倒不紧不慢起来。
“博之兄,我突然雅兴又来了,我们再杀几盘如何?”丘道成轻笑道。
“丘兄啊,你看我都快焦头烂额了,月娇可是我的心头肉,我这就想去看看她!”程博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说什么不肯坐下。
“稍安勿躁,博之兄,你略等片刻,待客栈安排妥当了,我们再去不迟。”
“也好,也好……”
当日的下午,程博之备了马车,与丘道成二人共乘,二人直奔朔州城的南街。
一路上,程博之坐卧不宁,好像百爪挠心,安静不下来。
“博之兄,凡事自有定数,你就放宽心吧,月娇没事的。”丘道成劝说道。
“丘兄,我也不怕你笑话,我那贱内,整天都在我耳边唠叨,吵得我耳朵都要起茧了。这次,我一定把月娇接回家……”程博之无奈的说道。
“呵呵……”
……
牛二亲驾马车,一路上谨小慎微,从薄云山赶回朔州城。
这已经是给程月娇手术之后的第七日了,程月娇完全清醒过来,只是身体极为虚弱。开颅之术使得她大伤元气,又接连昏迷了多日,程月娇要想彻底恢复起来,没有三两个月是不可能的事。
身在薄云观,随时都有危险,夜长梦多。虽然程月娇身体不易远行,但迫于无奈,牛二还是离开了。
为了减少颠簸,牛二在马车的车轱辘上,包了一层厚厚的棉絮,缠上麻绳,这样就减少了车辆的震动。他不敢让马车快走,一上午的时间,才走出去几十里地。
从薄云山到朔州城,四百余里,他们歇歇停停,共用了二日的时间。
入住客栈不久,客栈的掌柜便亲自来了。
“牛爷,我听下人说,牛爷今日回来了,特来问候!”掌柜是个大胖子,向牛二陪着笑脸。
“嗯,不麻烦,我们有地方住就行。”牛二淡淡的说道。他知道掌柜是程家的人,所以也不多说什么。
“那可使不得!”掌柜道:“牛爷,你是我们客栈的贵人啊,岂能担待了。我已经差人给你们另行安排了住处,保证是小店最好的!”
“还是不麻烦掌柜了!”
掌柜一听,脑门上冒出汗来。他刚刚接到上面的飞鸽传书,要尽快给牛二他们安置最好的房间,他是不得不请啊。
“牛爷,那可不行……”
“我们住的是上次的房间,早已经住习惯了,不想换地方了。”牛二截住掌柜的话。
“牛爷……”
“掌柜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恕难从命!”(本站(qi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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