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卞琳打开行李箱,打算找身轻便的衣服换。
她等下要去接受家庭医生的体检,卞闻名怕她反感,再三告诉她只是常规体检。
但卞琳觉得,就像人瞌睡的时候有人递枕头,这场体检太及时了。一想到卞超舔过她的下体,她全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非常需要针对身体健康的证明。
她在行李箱里翻了翻之后,叹了口气,决定放弃——不穿卞闻名提供的衣服——这项无声的对抗。
合拢箱子,提着它上衣帽间,默默地塞到角落里。
然后从衣柜里,挑了一套乳白色真丝的衬衫式家居服换上。
拉开房门,黄迅站在外边。不知道是刚来,还是已经等了一会。
卞琳的一点变化,自然逃不过黄迅这种人精的眼睛。
“很漂亮,很适合小姐。”她双眼笑眯眯,十分自然地传达友善与赞许。
“谢谢。”卞琳笑笑,“是医生到了吗?”
“是,蒋医生准备好了。我们过去吧。”
蒋医生是一位气质知性的女士,皮肤细腻,脸上找不出一个毛孔。
卞琳猜不出她的年纪,只觉得她戴着听诊器,听自己胸音的样子,神似某人。
体检项目一项接一项,轮到妇科检查。这位女医生坐在她两腿间,一面提取阴道分泌物,一面平缓地提着各种问题。
卞琳躺在检查床上,越听越觉得尴尬。一定是昨晚乌龙事件的后遗症,卞闻名交待医生判断她有没有性瘾。
“卞小姐,请问你有没有性相关的成瘾行为呢?”
“比如说?”卞琳蹙着眉问。
“你还没有纳入式的性行为,那自慰、或者边缘性行为的频次是怎样的?”
“很少。”
“平时沉迷网络色情吗?”
“这样也算?”卞琳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