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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美J佞遭下狱脱衣受杖-受横纵鞭刑烙刑-骑在木马上鞭笞R(1 / 1)

“连你也背叛我?”

李道隐着一身墨蓝色直襟朝服,袖口处镶绣着金线祥云,腰间束着一条银丝龙纹带,黑发以镶着玉石的鎏金冠束起。

他双手负立于身后,身形隐于昏暗的牢狱之中,却依旧修长笔直,丰神俊朗中透着与生俱来的贵气。

他的声音仿佛来自于一个遥远而深邃的地方,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孤独感。如同寒风中的孤雁,独自飞翔在辽阔的天空之上。

深陷囹囵的女子一身浅绿短衫,容色秀丽柔美,双眸如墨玉深潭,黑暗的环境衬得她肌肤胜雪,仿佛不染这俗世的一丝尘埃。

这般温柔恬静的容貌在宫中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有韵味的,好似春日里和风煦煦下的柔波,是一道永不令人厌倦的风景。

“陛下,该劝的臣早已劝过。若您执意如此,臣亦无法挽救日益衰败的大雍朝。”

宋云流樱唇轻启,声音温婉如同山涧里流淌的涓涓细流,娓娓道来。

“宰辅勾结边将,意图谋逆,还要打着都是为朕好的名号,你们都是把朕当傻子吗?”

宋云流轻叹了口气,似乎也早就料到了李道隐的执迷不悟,她垂下了眼帘,认命道:“臣既敢如此,亦甘愿承受一切后果。”

李道隐闻言似乎是气笑了,连声道:“好!很好!宋云流,你当真以为朕不敢动你吗?”

“既如此不听话,朕不如先赏你一顿板子,磨一磨你身上那讨人厌的锐气。”

“来人!赏宋宰辅一顿笞杖。”

地牢里该有的刑具一应俱全,春凳和廷杖很快就被狱卒准备好了,宋云流被押解着从那间牢房带出去,强行摁到了春凳上。

狱卒拿出麻绳正要将她绑在春凳上,李道隐忽又出声道:“褪裙。”

“罢了,将她衣物除尽。”

狱卒闻言纷纷惊愕不已,一般的犯人受笞刑无需褪衣,更何况,眼前这位还是陛下曾放在龙床上日夜恩宠的女人。

“陛下……”

宋云流这才后知后觉地感到恐慌,她不想李道隐竟不顾往日的一丝情面,要将她的尊严放在地上践踏、踩碎。

她那一双如同秋天湖水般清澈明亮的眼眸中,此刻充满了祈盼之色。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裙角,手指微微用力,仿佛要将心中的紧张和恐惧都通过这一动作宣泄出来。

“不要、啊!”

伴随着一声声清厉的撕裂棉帛声在这封闭而压抑的牢房之中不断响起。宋云流的身躯微微颤抖着,她紧紧咬着牙关,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和屈辱。只是那声音仿佛一把尖锐的利刃,无情地划开了空气,让人无法忽视。

然而,两个狱卒却毫不留情地继续着他们的暴行。他们的双手犹如铁钳一般,那原本完整的衣衫瞬间被撕成了无数碎片,宛如破碎的蝴蝶般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这些零碎的布料仿佛雪花一般,轻轻柔柔地飘落到冰冷的牢房地面上。它们无声无息地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一小片苍白的废墟。每一片碎布都似乎诉说着宋云流此刻的无助和绝望,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

她被绑到了春凳上,手腕和腰肢被麻绳紧紧地捆住,几乎完全不得动弹。

这更显得她雪白的腰肢盈盈一握,臀部弧线圆润挺翘,像是两座连接在一起皑皑雪山,如羊脂白玉般光滑细腻。

狱卒将她的腿略微分开绑在凳子的后两条腿上,让她腿心的两片半月形肥嫩阴唇也若隐若现,即使是紧紧闭合着也无从遮掩女子最为耻于见人的私处。

宋云流感到了莫大的羞辱,偏偏李道隐此刻蹲下身来,在她耳边如同情人那般呢喃道:“你跟陆靖川勾结在一起的那些天里都做了什么呢?”

“他也碰过你这里吗?你那不知廉耻的骚穴他也进去过吗?”

男人将手指探到了她臀缝间,摸索着往下,轻车熟路地扒开她腿心那两片紧紧闭合着的肥厚阴唇,揪住那颗小小的肉蒂伸手扯弄着。

宋云流感受到男人的手指捏着她脆弱敏感的阴蒂反复揪弄、拉扯、甚至是捻动,用指甲来回地剔刮着。

“嗯啊……放开!呃……”

那极为敏感之处怎能经得起如此亵玩,宋云流很快就溃不成军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扎,逃离那可怕的魔爪。

可她的腰部和小腿都被绳子紧紧绑缚住,只能拼命地试着夹紧大腿以掩盖腿心正遭受玩弄的可怜鲍肉。

“腿分开!骚货,你以为你能遮得住你被我一摸就流了一屁股水的事实吗?”

李道隐伸手往她微微往外撅着肥逼“啪”一下甩去了一巴掌,甩在粘稠的淫液上溅起小小水花。

“呃啊……”

宋云流被扇得心里一惊,臀部轻颤,腿心的肥鲍肉上传来一阵火辣酥麻之痛,不知不觉间洇出了更多湿漉漉的水泽。

男人的手指再次娴熟地探入阴唇缝隙,摸到了藏在里面的那两片细嫩内阴唇,只用两根手指指腹抵在小阴唇上缓缓揉搓,便足以给她带来了灭顶的快感。可他却偏偏又不肯进行到底,只稍稍亵玩两下,在宋云流想要更多时及时地抽回了手。

他看着手指间拉扯成的银丝,嘴角扯出一抹嘲讽的笑容,冷声命令道:“想必宰辅大人的身体也做好接受惩处的准备了,还不快动手。”

狱卒在宋云流身旁一左一右站定,握着厚重的梨木廷杖不留丝毫情面地重重砸了下来,女人软嫩的屁股遭受棰楚不由自主地凹陷下去,又在廷杖离开的那一刻迅速回弹。

白皙挺翘的屁股再被廷杖一左一右地杖击过一遍之后,很快便在臀尖浮现起了一抹浅淡的粉色。

宋云流闷哼一声,她从未受过如此酷刑折辱,但也不想在李道隐面前失态,只决心闭上眼咬牙挨过去。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被男人轻而易举地玩弄出了淫汁,但这不妨碍她受刑仍旧感到莫大的疼痛和羞辱。

诏狱里的狱卒都是训练有素的,每一次责打在她屁股上的廷杖都是有规律且力道均匀的。

七八杖下来,宋云流已经疼得感觉受不住了,肥嫩的臀肉被廷杖的重责震得酥麻和钝痛。

尤其是那廷杖落在赤裸的屁股上的一声声清脆炸响,烧得她脸颊通红,恨不能双耳失聪。

在这心理上的巨大煎熬之中,女人原本娇嫩白皙的屁股已被廷杖责成了深粉色,肉眼可见地肿大了一圈,像只适才成熟的新鲜水蜜桃,咬一口便会喷出香甜的汁液。细腰肥臀,这倒是显得更为引诱男人目光了。

李道隐看着女人腿心里那两片沾满口水的肥厚嘴唇以及被杖责到成熟饱满的肥嫩屁股,忍不住开口羞辱道:“骚货,一边被打屁股还能一边淫水直流,天生欠男人干的小婊子。”

宋云流听到了男人对她的言语羞辱,忍不住抬头看着对方,那双美眸里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怒意,又或许是羞愤使然,但心中却感受到了一阵隐秘的期待,似乎这样的羞辱更是催生了心中的快意,让她忍不住地渴望更多。

“好好伺候我们的宋宰辅大人,没看出来她想要更多吗?你们是没吃饭?”

李道隐怒而呵斥道,狱卒闻言,哪敢怠慢,一个个恨不得卯足了力气将女人的屁股打烂。

“啊……不要、别打了……唔呃……”

柔弱女子的娇软臀肉哪里能承受这样密集落下的杖责,光裸的屁股被打得噼啪作响,绵软的嫩肉一次次被廷杖狠狠地砸下去又回弹。

宋云流痛极,忍不住发出惊呼并无意识地开口求饶。

然而并没有人理会她,身后的疼痛骤然炸开,让她抑制不住地在有限的范围内扭动着屁股,每挨上一次打,屁股像是受惊一样不由自主地轻抬,然后再被下一次落下的廷杖狠狠砸下去。

经历了如此迅猛的笞打,女人身后的两瓣屁股早已不见了原来的光洁白嫩,秋日的枫叶一般色彩鲜艳,又如绮丽绚烂的落日余晖洒落于皑皑雪山之巅。

臀部出现了肿胀的硬块,宋云流忍得艰难,一双美眸不由簌簌落下晶莹的泪珠,哭得泪水沾湿乌黑浓密的睫毛,时不时地轻颤两下显得尤为可怜。

葱白的纤纤玉指抓着春凳的凳子腿,由于过于用力,指尖泛起青白。

昏暗潮湿的地下监牢内,娇柔窈窕的女子被狱卒剥尽了衣衫,束缚于窄小的宽凳之上,在男人们面前裸露私处,无助地承受着一场羞辱意味极强的酷刑。

不知过了多久,宋云流被一桶冰水泼醒,这才意识到方才竟然痛晕了过去。

她醒来后发现自己被重新换了一个姿势束缚在诏狱内的特制刑架上,她上半身仰面躺着,双腿被迫抬起,脚腕间绑上了一根木棍,使得双腿怎么都无法并拢,只能被迫门户大开,没有任何遮掩地暴露出了腿心的粉色阴户。

李道隐手里拿着极有韧性的牛皮手拍和通体光滑的蛇鞭,在宋流云面前展示,“说罢,宰辅大人更喜欢哪一样呢?”

宋云流别过脸去,她没有办法回答这样的问题,她现在身陷囹圄,而李道隐又贵为天子,无论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她都没有办法反抗。

男人伸出手在抚摸她腿心,尤其是阴唇缝隙里,剐蹭了一把粘稠的淫液后涂抹到她精致优雅的脸蛋上,羞辱道:“看看你的贱逼,不停地漏水,要不要给你上个水闸?”

李道隐将手中的两样刑具交给狱卒,道:“既然你不选,那就一起用在你的骚逼上。”

手下的狱卒会意,两人分别立于她臀部正前方和侧方,一人挥动着皮拍落在她腿心的肥厚阴唇上,一瞬间,强烈的酥麻震痛之感在腿心炸开。

还没等她来得及细细体味那翻痛楚,凌厉的蛇鞭即从侧方挥舞了过来,将唇肉都抽得歪斜过去,宋云流很快感受到一阵钝刀割肉般的疼痛,她张嘴发出艰难地喘息,因为疼痛而心跳得飞快。

两个狱卒就这样交替着一横一竖地往她腿心嫩肉上抽打,刑具落下地错落有致,浅粉色的鲍肉很快就被晕染开了一层绯红色的阴影。

私处遭受鞭笞,宋云流止不住地哆嗦着臀腿,将锁链挣得“哗哗”作响。

腿心既是被牛皮拍抽得火辣麻痛,又是被蛇鞭狠狠撕咬着,她脸色惨白,冷汗涔涔流下。

“唔啊——别、别打那里!”

狱卒的一鞭子抽在她阴蒂上,强烈的酸痛感从下身传来,她几乎是完全弓起了身子,脚趾蜷缩起来,白皙嫩滑的身体泛上了一层胭脂色,好似被放入油锅煎熟了的虾。

落于阴蒂上的鞭笞让她又痛又感到莫名地快慰,她挣扎难忍,大腿拼命地试图并拢,却根本逃不掉落那狱卒故意落在她阴蒂上的笞打。

腿间的那处菱形地带变得红艳肿胀,却仍旧泡在一汪春池里,春水泛滥。

宋云流刺客所有的感官都汇聚在了腿间那个小小的阴蒂球上,只觉得犹如一阵电流游窜全身,那处涌起了难以言喻的快感,脑海中一阵白光闪过,她痉挛着身子,臀肉紧绷,从那湿软微张的幽穴里喷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汁。

李道隐比了个手势,示意狱卒停下。

他看着面前失态潮喷、一身淫乱的女人,目光灼灼,眸中隐隐透露出几分不加掩饰的贪婪与渴望。

尽管早已品尝过多遍宋云流的身体,但他还是对此女欲罢不能。宋云流身材婀娜多姿,肌肤如雪般洁白细腻,女人该有的曲线优美流畅,每一处线条都像是经过精心雕刻一般完美无缺。

他的目光缓缓从女人的脸上扫过,停留在她高耸的胸脯上,然后又顺着她纤细的腰肢一路往下,最终落在了她修长的双腿之间那片淫靡不堪的地带。他的心跳愈发加快,心中的渴望如潮水般汹涌澎湃,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然而,尽管内心充满了冲动与渴望,他还是尽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陷入失控的境地。

“宋宰辅下面那张不停流着水的小嘴在告诉我它很需要被收拾啊。”

“你跟陆靖川厮混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不是也日日夜夜共享鱼水之欢?他也知道你的骚逼如此会喷水吗?”

“不是、呃……”宋云流一遍颤抖着身子,一遍苍白无力地解释着,尽管她知道李道隐不会再信她了。

“去拿一盆炭火来。”李道隐对手底下的人命令道。

宋云流发丝如瀑布般垂落在身下的木板上,仿佛一幅优美的画卷。她的目光无神地凝视着头顶那片漆黑的石壁,红唇微微张开,急促而大口地喘息着,似乎在努力平复内心的激荡与波澜。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似乎仍在享受着先前令她潮吹失态的那份极致愉悦。爽到让她嘴角不自觉地流淌下少许银丝,但本人亦未曾察觉。

宋云流看到了她身前摆放着的那盆炭火正幽幽燃烧,李道隐拿着一支火钳在炭盆里翻动,在一时间寂静到落针可闻的诏狱内发出令人心惊胆战的“哔啵”声,火焰如同一只张牙舞爪的巨兽,不断吞噬着周围的空气,散发出炽热而扭曲的光芒。

眼看着李道隐面无表情地拿起那把火钳,然后一步一步地朝着她慢慢走来,她的心跳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仿佛要跳出嗓子眼一般。随着李道隐越来越近,她心中的恐惧也愈发强烈,宛如一只受惊的小鹿般浑身颤抖起来。

她被绑缚在此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李道隐越走越近,手中的火钳闪烁着令人胆寒的寒光。

“别、别过来,你要做什么……”

宋云流恐惧到极致,不由崩溃地大声哭喊着。

“知道这上面刻了什么字吗?”

李道隐看着手中的被炭火炙烤过的橘红色火钳,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弧度,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嗓子里溢出来,语气阴鹜到令人胆寒。

宋云流别过脸,不敢去看,却听得李道隐继续说道:“‘淫奴’二字朕当赐予你,它也非你莫属。”

“不要、我求求你……陛下、别这样对我……”

女人那凄惨至极、如同崩溃一般的哭喊求饶,并没能让眼前这个男人产生丝毫的怜悯之情,相反地,这求饶声更是刺激着他内心的施虐欲望不断膨胀,愈发强烈起来。

仿佛听到这些求饶声,就如同听到世间最美妙的音乐一般,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愉悦。而女人的痛苦与挣扎,则成了他最好的兴奋剂,令他更加沉浸于这种残忍的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将火钳按到了宋云流胖乎乎的两瓣殷红阴唇上,瞬间发出了娇嫩的皮肉被炙烤的“滋啦”声,伴随其中的是女人凄厉高昂的痛呼。

被高温炙烤皮肉所带来的痛苦是如此的清晰和剧烈,仿佛每一丝神经都在被火焰焚烧着。

她那块被火钳烫伤的地方,皮肤已经变得像烧炭一样艳红,触目惊心。这种颜色让人联想到燃烧的火焰,炽热而耀眼,同时也透露出一种深深的痛苦和伤害。

“宋宰辅感觉如何?”

“这炭是从西域进贡来的床上助兴用具,温度也不是太高,宋宰辅倒不必如此夸张。”

宋流云眼角垂着泪看他,他说的如此云淡风轻,可烫在她腿心的高温确是实打实的,连如此酷刑都用上了,看来李道隐试下定了决心要狠狠折辱于她。

后面一定……一定还有酷刑在等着她。

她对李道隐的猜测向来是不会错的,她没能休息太久,就看到狱卒搬来了一架足有人高的三角木马,那木马对女子来讲造型无比可怖,马背上不仅不平坦处处充满了凹凸不平的雕刻,正中央还竖着一根仿制于男子阳物的刑具。

不难想象,那木马是用来怎样折辱被下了牢狱的女犯的。

“休息够了吗?宋大人,够了我们就继续吧。”

李道隐看似是在问她,实际上却没有要过问她的意思,他话音一落,两个狱卒就将她抱到了那造型骇人的木马上。

分开她的大腿,让她那被烫红的肥逼张开,湿润的小穴对住那个竖直的假阳具缓缓坐了下去。

“呃啊——不——放开我!李道隐,你混蛋……”

宋流云的嫩逼早就因为被鞭笞又被火钳烫变得红艳且肿大了一圈,这样看来愈渐丰盈红润的阴唇倒是显得更为糜艳勾人了。

李道隐自然是没能错过这番风景,他缓缓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容,开口嘲讽道:

“怎么样?小母狗,朕这样‘疼’你是不是让你爽得不行了?都这样还不忘用骚逼勾引朕,可真是天生的淫媚货色。”

宋云流因为被粗硬的假阳物刺入饱受蹂躏的嫩屄而疼得蹬着玉腿不住挣扎,想要从上面起来被被狱卒死死地摁着一屁股坐到了底。

霎时间,一股撕心裂肺的剧痛涌上心头。疼痛更是直接盘踞在她脑海之中,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不断地灼烧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晕厥过去。她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仿佛被一把锋利无比的尖刀狠狠地刺入,那种尖锐的刺痛感瞬间传遍了全身,让她不禁娇躯颤抖起来。

她的双手被悬吊于头顶之上,傲人挺翘的一对嫩乳无从遮掩,乳头如同饱满的樱桃一般挺立了起来,向男人们在散发着她成熟的香甜气味。

李道隐执起光滑而有劲道的牛皮鞭,对准那不知廉耻挺立在空气中的乳粒狠狠抽下去。那颗小巧可怜的奶头瞬间被凌厉的鞭打抽得蔫下了脑袋,像个被暴风骤雨席卷了的残花。

“呃啊……”

宋云流哆嗦起身子,乳房传来的火辣疼痛让她瞪大了雾蒙蒙的双眼,再次痛苦地喊了出来。

与此同时,狱卒拉扯着系在木马身上的缰绳,让木马慢慢地摇摇晃晃起来,最终反馈到她身上的是穴里传来的一阵阵戳刺感,尤为强烈,难以忽视。

鞭子破空抽打在女人傲人的双峰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宋云流又是疼得哭泣、又是被下身的戳刺感折磨得忍不住发出一两声甜腻娇吟,婉转动听,勾人心魄。

她的奶头被恶劣的皇帝打了好多个叉叉,现在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红痕缭绕,穴里的假阳物又戳刺得愈发深入,且有意无意地顶在了他穴内的敏感点上,让她一次次地感到浑身一个激灵,犹如电流在私处游窜而过。

“别、别弄了……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李道隐见狱卒磨磨蹭蹭,无法让宋云流达到高潮,便亲手接过了缰绳,照着自己经验里的规律让假阳具九浅一深地在女人穴里顶弄。

速度越来越快,女人的媚呼也愈发高昂,终于,宋云流扬起了雪白优雅的脖颈,长长地舒了口气后,力竭般地抱着木马的脖子趴在木马上重重喘息着。

“嗯?看来宋大人又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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