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奕心里烦的很,懒得搭理她,直接进了房。
擦了擦手上水珠,女子往椅上大喇喇一坐,眉毛挑起,“怎么,心情不好?”
云奕不答,丹凤眼垂着,不知在想什么。
“干嘛?不说话我去忙了,等你想说再找我。”说着就要起身。
“柳含烟。”莫名其妙的唤了一句。
“恩?”一看云奕动作,有些吓到,“喂,好好说话你脱裤子做什么!”
云奕满脸寒霜,一屁股坐到床上,分开双腿让她看个仔细。
柳含烟几步上前,更靠近一些。
“怎么?想对姐姐投怀……咦……”话没说完,观察了那处的模样,再看看他表情,口中吐出让人想揍她的话。“你被采了?”
云奕一副吃瘪的样子。
柳含烟倒认真起来,凑过去查看,示意他合上腿。
“还好,只是有点撕裂,涂了药过两天就能恢复。”说罢去一边放的满满当当的药柜前拿了一高一矮两个瓷瓶过来。
“蓝色矮瓶是药膏,一日三次涂抹。”
“白色呢?”云奕望着掌心的椭圆瓷瓶。
“算日子怕你中招,里面有三颗,一天一颗。”
云奕马上明白这是什么药,恨不得把瓶子瞪出俩窟窿。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昨日在外面休息的?”
云奕摇头,“在醉雪院。”
“哈?”柳含烟惊奇,“不可能啊,这里安全的很,更别说你那屋。”
云奕一撇嘴,“你可听到什么动静?”
偏头想了想,老实答道,“没有。”
云奕又陷入沉默。
柳含烟一脸的不可置信,“你在自己屋里被采了?什么人这么神通广大?”
“不知道,一点线索都没有。”
柳含烟更加目瞪口呆。
“王八蛋本事还真不小,打你的主意还能全身而退不留痕迹。”
云奕捏着手中瓷瓶,“我一定会把他查出来。”
“他在暗你在明,这事比较棘手。”
“我自有安排。”
“可有丢什么贵重东西?”
云奕再摇头。“完好无缺。”
“这样,你把昨天情形给我详细说一次。”
云奕动了动唇,把事情复述一次,当然略去了欢爱的细节。
柳含烟低头沉思了一会。
“我怎么觉得这人像是冲你来的。”
云奕一扬下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首先没有丢东西,之前也没有任何预兆,求财的可能性大大较低,除非你还藏了什么秘宝。其次……”柳含烟顿了顿,“说出来你可能不想听。你那里本就比寻常女人要小,我看了伤的不是很重。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他太小,二他动作很轻。大小问题你肯定清楚,而第二种——寻常采花贼不会顾忌这么多,前段时间去江陵时遇上过几个可怜的女孩,几乎都是严重撕裂伤,你的状况,不太像。”
“……”
“说话啊,对此有什么看法。”
云奕的喉结动了动,隔了半天才小声说了一句。
“恩?我没听清。”
“……”
“……很大……”
柳含烟正端着茶喝,一口呛进嗓子里,咳了好久才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