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不置可否地摊摊手道:「对啊,我很小就已经没爹没娘,爹是真的死了,娘呢却是不管我,这麽多年来也没有多少次来看我、来照顾我,更别说是在节日聚在一块儿吃饭,就连看见对方都生厌,根本就跟死了没两样,也算不上是我母亲,顶多就是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罢了。」这全都是我的真心话。
「你怎麽说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张开的嘴巴几乎能容纳下一整颗鹅蛋。
我挑眉道:「你不是让我全家死无全屍麽?现在我随了你的意,你又有意见了?」他顿时噤声,一双傲人的眸子带着慌措,最後略带欣赏地笑道:「没想到你这野丫头还是挺有胆识的,起码我就从来没听过楼里面任何一个人这麽说过。」「我不是什麽野丫头,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阮小花,况且,我好像比你要年长吧?你这个小毛孩,还不快点喊我一声姐姐?!」我不禁笑着,我这本体可是已经早就及笄了,随便找个男人也可以成亲生孩子。
「哼,你以为你能跟我比吗?笨死了,连名字都那麽难听。」臭小子!我在心中暗骂,这年头的人真厚脸皮,简直堪比鳄鱼皮!
「本少爷的名字--风游,就比你的还要好听几千、几万倍!」风游支着腰站在假石山上,傲视着现场唯一的观众,也就是我,貌似一个天生王者,君临天下。
然而,当许多年过去後,风游以其一手神出鬼没的绝世技艺使天下人都为之震惊时,他仍然不时忆起那个被他随意抛出几个弹球便解决掉的女子,狡猾中带着精灵的笑容,那段日子是他一生中最珍贵的回忆,难以忘怀,也因为有那个人,使他完全改变。
「哈哈......风游、风游......」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想了一下,惊呼,「这不是活生生的驱风油麽?!」我捧腹大笑。
好奇怪的名字啊!
「驱风油?」风游皱眉不解道。
「哈......就、就我家乡一种很有、有用的药酒,可以......哈,可以驱走蚊子啊!哈哈!」妈啊!真的笑死我了,我多久没有像这样笑过,真是令人怀念。
风游小脸倏然涨红变绿,最後双颊红得像苹果怒喝道:「你闭嘴!无礼的家伙,私自闯进别人住的地方还如此狂妄!」「你住的地方?」我疑惑地问,甚至忘了取笑面前这人。
「当然!要不然我怎麽会在这里?你这野丫头若不再说你来这里的目的,可别怪我把你打得鼻青脸肿的!」他从怀中又掏出几个红色小球,我赶紧退後几步,准备随时逃命,小腿上的疼痛感还在呢!再加上一次痛楚,我都要哭了!
不对耶!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麽,这不是面具男住的地方吗?风游怎麽可能会住在这里嘛!
也罢,反正又不关我的事。
「我就是闲逛啊!」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理由。
「闲逛?你可知道这是什麽地方?怎麽可能让你到处乱走?你肯定是来当小偷的!」我正要为自己辩护,又听见他推翻自己的猜测惊呼:「你该不会就是那群来找......找楼主的家伙之一吧?」「嘿嘿,被你猜出来啦?」
「如此厚脸皮的人,除了你还会有谁?净给我们的人添麻烦。」他冷哼一声。
我倒!原来我们如此的不受欢迎啊......我无奈。
风游「咦」了一声,大言不惭地指着我怀中人儿道:「他又是谁?他怎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