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陆云微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漠然地问:「所以,这信不是你写的?」「当然不是!你是没听见那烂花的话喔?!」她气愤地吼着:「要是被我看到她的话,我就要扒了那臭小孩的皮!」呵呵,老娘就在窗子外头啊,怎麽你就是看不见呢?我开始有点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
「信里说花前月下,翠柳飘零时,你的仰慕都是假的?」我瞄了瞄身边的南宫夜,只看见他对我咧嘴一笑,我瞪了他一眼,我可不记得我第一次看见他便被他踹了一脚的晚上有柳树。
范书盈的脸扬起更红的绯红,嚷嚷着:「我才没有写这种东西!」「只愿为君一笑,此情可待久长时?」
「你想太多了!」她终於忍不住大叫了出来,那脸蛋不用碰也知道肯定热得冒烟了,我怀疑永陆云是把整封信都给记下来了。
他眼中闪过一点光芒,下一秒便说:「那什麽才是真的?」「啊?」她看似有些反应不过来,迷糊地看着永陆云,那情境美得就像画一样,女的身穿白色罗衣如同仙子下凡一样,略有迷糊的眼睛看着眼前俊朗冷酷的男人,压根儿没有抽离一点儿的视线,而男人的眼中也只有女子的存在,表情看似把所有事情都抛诸脑後,看着的便只有眼前这女子,生生世世都移不开视线、抽不离目光。
我忍不住捉起旁边的「东西」就狠狠地咬了一口,极力想要压抑我心底的那种激动,只感觉咬进口里的感觉软软的,扭头往左一看只看见酷哥仍然是呆着一张脸看着房间的情境,而他那只被挽起手袖的右手手臂上也留下了一个很深的齿痕,我怔了怔,最後还是赔笑了几下,若无其事地把他的手给「塞」回去。
应该不痛吧?嗯,应该不痛(?)
「你还没发现到吗?」永陆云逐步逼近范书盈,使得她不得不往後退了几步,眼睛睁得老大地看着永陆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失措。
她结结巴巴地道:「发、发现什麽?」
「真的要让我说出口吗?」
「我根本就不懂你在说些什麽!」别说是她,就算是连我这个设局的人也不懂,明明如果照我的计划走的话,范书盈应该只要气得把信扔了後把永陆云赶跑就得了啊,怎麽现在都变成这种情况了?感觉好奇怪,而且永陆云身上的气场好像有那麽一下子变得很强大,那压迫感简直就要直逼身为杀手的酷哥了。
永陆云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女人,沉默不语了一阵子,当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突然变成哑巴的时候,他却说出一句令人震撼的话:「你动心了。」「啊?!」我几乎是和范书盈同时喊了出来,幸好还有个手脚快的魔头赶紧一把捂着我的嘴巴压下我的脑袋,这才没让里头的人给发现,也因为这样子我不得不白白的受了魔头一个在骂「笨蛋」的白眼。
过了一阵子我才再把脑袋探出来,范书盈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