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气延迟一整天的,裴景垣这个大奇葩,害他那么担心,等一下,担心,担心个鬼了。
他反驳道,“我哪里担心你?”
裴景垣盯着他看了好半天,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下午是谁自己到我房间来的?”
我去,江修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得愤懑的低头吃饭,他发四,下一次他再担心裴景垣他就是头猪!
裴景垣交了稿子,最近好像还蛮清闲的,整天不是打机就是调戏他员工江修,江修不堪困扰,要不是为了钱不能得罪老板,他哪里用得着这么忍气吞声。
苦逼的小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把两个人的衣服晾好,从阳台出来就看见裴景垣像个大爷一样躺在沙发上看球赛。
江修有点被吸引,凑过去问,“谁赢了?”
裴景垣仰起头看他,江修只得往后退两步,裴景垣竟然冲他吐了下舌头,“不告诉你。”
江修恨恨的想,不告诉就不告诉,他自己去房间看。
才开了电脑,卧室门就被敲响了,江修如临大敌,“怎么了?”
“别锁门。”裴景垣的声音传进来。
江修泄气的起身开门,他几乎能想到他要把裴景垣锁在外面,过一会裴景垣就该拿备用钥匙冲进来来打他了。
不情不愿开了门,裴景垣一脸笑意的站在外卖,手里竟然拿了一瓶红酒。
江修努了努嘴,“干嘛?”
“还能干嘛,喝酒。”说着裴景垣这个客人也不顾江修这个主人的同意挤进了房间。
江修拿他没有办法,索性想还有几天就拿工资了,到时候不给他打工,看他还能拿什么威胁他。
裴景垣拿了杯子,直接坐在地毯上,招呼江修,“别傻站着,过来。”
江修叹口气,锁门过去坐下,裴景垣又发什么疯了?
裴景垣给两个人倒了酒,给了江修一杯,“存了好些年的,尝尝。”
江修拿着红酒打量,玻璃杯里头暗红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显得晶莹剔透很是好看,又凑近鼻子闻了闻,酒很醇香,他疑惑的盯着裴景垣,想他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裴景垣啧啧两声,“怕我下药啊?”
江修心想你还真干的出这种事,表面只得附和道,“我只是喝不惯红酒。”
裴景垣和他碰杯,自己先抿了一口,江修也不能拂他的意,喝了一口,酒是好酒,入口醇香而不涩。
“我们同居快一个月了吧?”裴景垣突然说。
江修在心里反驳,是合租,不是同居,然后点点头,“二十五天。”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选你吗?”裴景垣又问。
江修还真是丈二摸不着头脑,他还真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裴景垣会选择和他合租,他给的房租又不高,于是只能瑶瑶头。
裴景垣眼神里犹如泛着月光,“你还记得你合租的要求吗?”
江修想到这个就想笑,他当时只要求合租对象不要每天带女人回来就行,“当然记得啊,要不是我上一个合租对象一直和女人厮混,我也不用搬家......”
他骤然停住,发现裴景垣正在看他,心跳仿佛漏了一拍。
裴景垣一口将剩余的红酒饮近,眼神像要把江修吸进去,声音微微沙哑,“我看了你的要求,以为你和我一样,而你又长得很符合我的审美,所以我选择了你。”
江修犹如五雷轰顶,什么一样,他不明白,只是心脏剧烈跳动,连拿着红酒的手都微微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