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张风生。”
“黄郎。”
二人抱拳作揖分别道。
黄郎道:“看来风生小友已经想到答案,愿闻其详?”
张风生笑道:“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答案,当黄兄问我是与否时,我苦思许久不得其解。”
“但是当我想起了一位老先生的话时,我想通了。”
“哦!什么话?”黄郎疑问道。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
“这句话是一位爱喝酒的老先生对我说过的话,那时我才十四岁,看到有一对可怜母女在大冬天之时,进入酒肆里乞讨,被人轰了出去,我本想把我的钱财拿出来给她们,可被老先生拦住后说了这么一句话。”
黄郎看着沉默的张风生,又问道:“后来呢?”
张风生回忆道:“我还是把钱给了她们,结果我挨了几天的饿,晕在路上差点冻死,幸亏!被那位老先生救了一命。”
“后来我听说...有一对母女死在城西野地中。”
黄郎叹了一口气,道:“你把钱财给了她们,不仅没有改变到什么,还差点把自己的性命给搭上去了。”
张风生看着黄郎道:“是啊!可我并不后悔把钱给了她们,但我后悔没给自己留着点。”
话罢,二人相视大笑。
张风生又道:“所以别人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该如何,也正正是我要回答黄兄问题的答案。”
“他们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不是真的。”
黄郎点点头,作揖道:“想不到年纪轻轻就懂得舍虚取实,是我低估小友了。”
张风生闻言,阴阳怪气道:“这还要谢谢黄兄手下留情啊!”
黄郎苦笑道:“在下只是一时技痒,还请张兄弟原谅。”
闻言,张风生没有说话,斜着头,眼睛到处乱窜,就是不看黄郎,手指不停的在桌上敲打。
黄郎见状,恍然大悟,从怀中拿出一册玉简,道:“若是张兄弟不嫌弃,这本控灵术就送你了,就当是在下给张兄弟的赔罪了。”
张风生赶紧拿在手中看了看,欢喜不已,暗道:“不错,以玄灵体施展控灵术再适合不过了。”
张风生收起目光,看向黄郎道:“这怎么好意思呢!不过既然黄兄这么客气,那在下就不客气了。”
话罢,立马把玉简扔进储物器中。
看着张风生丝毫不掩饰的神情,黄郎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在下还有些藏书,不知张兄弟有没有兴趣了解一下呢?”
看着黄郎满怀希冀的眼神,张风生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
“那个..在...下虽...然长...的还...行,但...是我配不上你啊!”
“您还...是找...别人吧!”张风生打着磕巴解释道。
黄郎闻言,满脸黑线。
不等其言语,张风生恢复笑容,又道:“古人云:无功不受禄,黄兄这是有什么话还没有说完吧!”
黄郎沉默片刻,道:“我想要张兄弟的一句话。”
“何话?”张风生疑惑道。
“时机未到,不可言,但是我保证不会太过困难,也不会很容易。”黄郎回道。
张风生摇摇头,正色道:“那不成,万一你叫我说的是会把我的清白给毁于一旦的话,那我不就完了吗?”
黄郎听到这话后,精神萎靡。
见状,张风生又道:“不过,只要是不涉及到原则问题,我还是可以帮这个忙的。”
黄郎闻言大喜,拍着张风生的肩膀道:“好兄弟!有你这句话足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说上山,我不会下海,你说抓老鼠,我不会去吃白兔。”
张风生狐疑的看着黄郎,暗道:“什么乱七八糟的,不就是帮忙说句话吗?”
“还不一定说,至于这么壮烈吗?”
张风生自然不知道这句话对黄郎意味着什么,但黄郎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黄郎手一挥,周围环境一转,四处皆是乱木石林村庄消失,人群尽散,只剩下坐着的石头与不远处的溪流没有变化。
张风生见状,拍手赞道:“亦虚亦实,黄兄好手段。”
黄郎笑着摆摆手,伸手把张风生请进石林之中。
手指向之处石开林移,出现一道可供三人并排而行的通道,深不见底,直通地底。
一颗颗明珠镶嵌于通道顶部,照亮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