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静悄悄的没有人回答。
只怕不妙。
侍卫按住腰间的佩剑,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其余侍卫依旧站在原处没有上前,只害怕发生了变故。
过了一会儿,那侍卫就出来了,对着周围的侍从冷声道,“秋小风不见了,我去禀告教主。”
几名侍卫心中禀告教主免不了就是一顿责罚,然而若是不禀报,一惊被发现,受到的责罚就更为严重了。于是那几名侍卫点头,说,“我等立即在四处搜查。”
说罢就散开了,只剩下一名侍卫依旧留守在院落中。
秋小风蒙混过关,逃出院落之后立即藏到了一个高大的树后。他不吭不响一旬,终于骗得侍卫上当,在侍卫近身的时候将其暗杀,转而塞到了床底下,随即扒了那个侍卫的衣裳。
秋小风与他过招,虽说一招将他杀了,但偏偏又觉得有些不对,过了一会儿就觉得手掌发麻,渐渐知觉少了。难道是那侍卫身上有毒?
秋小风乔装易容也是头一遭,心里没底。
他瞧见四下无人,便调整了一下∑身姿,从树后走了出来,尽力模仿着平时那些黑衣侍卫的动作。
“站住。”
秋小风听见背后有人喊他。
他一惊,却没有立即跑掉,只是转过身来,点了一下头,没有说话。
“这里没有你的职务,你为何在此闲逛?”
秋小风面前同样也是一个黑衣人,穿着和他一样的衣裳,带着面具,他委实不清楚,魔教之人皆着黑衣,还是一模一样的黑衣,他们有是怎样分得清哪些是下属,哪些是上司的。
只怕眼前这位比他假扮这个高上一段。
恐怕不能善了,他需得小心应对。
“属下有事传信教主。”秋小风按捺住心中的慌乱,压低声音,道。
“既然是要事?为何如此怠慢?”那人又说。
秋小风微低着头,继续道,“只是教主吩咐怕被人起疑。”
起疑?
莫非是防着教中细作?
那人半信半疑,说,“将手臂亮出。”
秋小风当时打晕侍卫扒人家衣裳的时候,无意间看到那个人的手臂上用烙着字,那字歪歪扭扭,看不太清楚,秋小风只是那么一晃眼,并没有记住。
秋小风眼见周围又有脚步声,恐怕还有人来。
若不抓紧溜走,恐怕不妙。
秋小风便缓慢的往上卷起袖子,那手上的确有字,是东篱刻上的名字,现在已经结痂成了褐色的伤疤,微微向外突起。
那人不太确定他手上的标记,便走过来查看。
正觉出不对,秋小风忽然出手,剑尖一花就抹了他的脖子。秋小风将他搬到了树后的草丛里藏起来。自己也跟着躲起来。千钧一发,果然有一对巡逻的侍卫过来,眼见这天暗朦胧,秋小风索性跟在了那些侍卫后面走。
走了几步,侍卫在一处院子前停下来。
领头的侍卫道,“将面具摘下。”
摘面具?
说罢,只听闻一声令下,侍卫齐刷刷的摘下了面具。秋小风趁着击石将别人的视线给吸引过去的空挡,自己躲了起来。
只是当看到这些侍卫的面容的时候,秋小风傻了。
这些侍卫长得一模一样,就如同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一样。
他们的脸,都没有了。
秋小风又联想到那冰墙里冻着的脸。
他只觉得全身发冷。
若是当初他没有说出“扫业山庄”几个字,又会是怎样的下场呢?
变成这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