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奇书紧紧捏着他的手,有些怨恨的说。
说道此处,他发觉奚梅的唇角似乎动了动,那诡异的样子,好像是笑了。
秦奇书有些发疯的抱紧了他虚弱的身子,紧紧将他圈在臂弯里,发狠似的吼道,“你为什么要笑——你笑什么!你告诉我啊!你笑什么!”
你一辈子也不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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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小风捏着宋雨仙的肩膀摇晃,急道,“你倒是快说!我哥是被谁绑走的!”
宋雨仙被他摇得头晕眼花,发型都被摇乱了,“停停停!我说、我说!”
秋小风这才停下来,又见宋雨仙伸手理了理自己凌乱的头发,道,“我那日出去找你,却见着你哥被被一只导盲鸡牵着到处走,我正打算过去喊他,可是却见一对身着青衣的人把你哥打伤了,然后捆起来,不知道去了哪儿。我起初还以为他们是追债的,结果我看那些人各个步伐诡异,轻功了得,鬼魅一般,也知道是某个大门大派,得罪不起。于是我就躲在石头边上没出声,赶来给你报个信。谁知道你东窜西跳,我找不着你,心说你最爱凑热闹,最近就只有流央城里有个千秋棋赛,便来找了来。你、你快去救秋续离……”
宋雨仙说了一长串话,气都喘不匀净了。秋小风见他一身风尘仆仆,衣袖上似乎还破了一个大洞,果然是经过了常人不能忍受的奔波。
秋小风心急得踱步,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我怎么知道是谁抓的人,又去哪儿救啊!”
“你详细说说,那些人有什么特征?”东篱见这两只不能成什么气候,肩膀上摆的都是脸,跟脑子没关系。出言提点。
说道此处,宋玉仙猛然想起来,“那些人肩膀上都纹着一个鬼头刺青!”
“你是怎么看到别人肩膀的?”秋小风有点不相信。
宋雨仙一捏拳头,在秋小风眼前晃了晃,“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有你这么色吗?你哥和那些人打斗的时候,挑破了一个人的衣裳,我才见着的,虽然不能肯定每个人身上都有,但肯定是有的!”
鬼头纹身?
“是鬼宗的人。”东篱下了结论。
“鬼宗?”宋雨仙听说书的人说过,那说书的讲得唾沫横飞,宋雨仙记得最牢,惊道,“就是那个和万恶的魔教不想上下的鬼宗?”
秋小风回想起来了,当初那个鬼宗宗主不是还要掳他回去嘛,吓得他出了一身冷汗,“他他他他、难道是知道我名草有主了,于是便去劫我哥充数——”
“风风,你认识?”
“是啊是啊,那个啥,鬼宗宗主是叫梦宗?这破名字什么鬼?他娘怎么就给他起了这么个名字,念起来不拗口么?”秋小风一说到此人就想到了那森冷月色下的男鬼,手中的团扇上都是血迹,阴阳怪气之极,肯定不好得罪。
“你区分平翘舌了?”东篱默默道。
“啥?”
“他叫梦衷,苦衷之衷。”
“衷和宗不一样?”秋小风挠了挠头,歪头问道。
宋雨仙一手屈指弹在秋小风的头上,骂,“先生教的你都听了?”
“咱鱼息人分什么平翘舌啊。”秋小风嗤道,“鬼宗在哪儿?”
“鬼宗自然是在鬼城了。”
“鬼城?”秋小风缩了缩脖子,打着哆嗦,“我怕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