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博远点了点头,“老师开的有消炎药,你一会去老师那领单子。”
小桃嗯了一声,转头就出去了,等给季长峥安排打上吊水后。
她又回头看了一眼季长峥,可惜季长峥闭着眼睛,并没有交谈的意思。
小桃觉得他好奇怪,她转头跑到马博远那八卦起来,“小马大夫,刚那位病人他做的什么手术啊?”
马博远,“这关于病人的隐私,你还是别问了。”
“我是他的管床护士,我了解病人的情况,还不行啊?”
这——
马博远到底是刚实习,嘴巴也不严实,他犹犹豫豫,“我说了,你可别说出去啊。”
小桃小鸡啄米一样点头,“自然自然。”
马博远在她耳边低语了两句。
小桃,“!!!”
听完就跑到了护士站。
朝着旁边不忙的护士们道,“哎哎哎,你们知道吗?三零一床来了个男同志,他做了结扎手术喂。”
这话一说,原先还忙着纪录东西的护士们,顿时跑了过来。
“什么?”
“做结扎手术?不是女同志才做吗?他怎么做了?”
“这我哪里知道?不过确实是男同志呢,我看了。”小桃心有戚戚焉,“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男同志做结扎手术呢。”
“他可真是个好男人。”
说到这,小桃眼睛发亮,“张姐,你说我回去和我爱人说一下,让他来做结扎手术怎么样?”
这话一说,仿佛一下子打开了思路。
“我觉得也可以让我爱人来参观下。”张姐也跟着道,“他之前还一直想让我结扎上环呢,我才不上。”
她自己是医务工作者,可太清楚,女性上节育环的痛苦了,不止会长到肉里面去,而且会经常腹腔内出血,肚子痛,妇科炎症。
各种隐秘的麻烦都来了。
若是让男人来结扎,那就简单了不少。
“张姐,我也是这样想的。”别看小桃今年才二十五,但是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妈了,反正她是不想在生孩子了。
工作压力大,强度高,在生下去,她怀疑自己要被孩子给磨死。
于是。
很快的时间,季长峥结扎的消息,就在他们这一层楼给传遍了。
不少护士都接着过来送药,看输液管的借口,过来偷偷的看季长峥。
她们想知道,到底是不是有男同志过来结扎。当看着季长峥躺着那后,大家才惊觉,原来真的有。
“走走走,下午就让我爱人过来参观下。”
当然,这几乎在所有女大夫和女护士的心里留下一个念头。到了下午的时候,人就更多了。
“看到没?”
“那位就是结扎的男同志,我说,老张,你看到谁说只有女同志才能结扎了?”
“对对对,以后你别在嚷嚷着,喊我去结扎了,男同志照样可以结扎,而且费用还比我们女同志少,真要是论节约,你来结扎才是给家里省钱。”
这种情况,几乎在不少已婚护士和女大夫的家里上演。
到了下午四点多的时候,有个穿着军装制服的男同志过来了,坐在季长峥的床头。
围观起来。
开始还只有一个,到了后面两个三个四个,人也越来越多,乌压压的一整个屋子人,围着季长峥。
季长峥,“?”
他就是想装睡都不成了,他睁开眼看向他们,眼里还带着疑惑。
“你们来看望我?”
不过,让他奇怪的是,这些人怎么都空着手?虽然不在一个地方入伍,但是好歹也算是战友。
这话一说,为首的一个年约三十多的男同志,当即吹胡子瞪眼,“还来看你,你想得美。”
“哎,季长峥,你说你好好的,怎么想起来一个大男人过来结扎?”
“就是哪里有男同志来结扎的?”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同志,也而跟着道,“你算是把我们给害苦了。”
季长峥这下算是明白了。
“带着任务来的?”
他试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