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灯光微微晃着,他的身影投在地上,笼罩在林柠的身上。
像个无法阻挡的恶魔,来势汹汹。
林柠的身上已经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趴在地上,狼狈之极。
轮椅男却看出了她眼里的厌恶和不甘心。
轮椅男的声音凉薄阴冷:
“刚才不是很主动吗?怎么害怕了?”
林柠深吸了口气,牙齿打着颤:
“死变态。”
“死变态?哦,我喜欢这个名字,你要尊重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喜好,怎么能因为一个人的喜好跟大家不一样,就称之为死变态呢?”
男人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她的模样。
汗津津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茫然的眸子里晃着灯光,明明暗暗的,有种颓丧的美感,让人忍不住想去毁了她。
他的手从她细腻的脖颈后面开始,慢慢的往下移,到了后背,隔着丝质衬衣,感受到了肌肤的温度。
林柠感受着那如刀刃一般的指尖,只觉得阵阵发麻发颤。
她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也不甘心就这么被得逞,只剩下张嘴破口大骂了:
“骂你死变态都是抬举你了,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世界关爱残疾人关爱出罪孽了,关爱你到你身上去了?
残疾人组织知道你干这样的丑事吗?
你是不是心理阴暗得不到解脱,就欺负女人为乐?
其实你在床上不行吧,所以要用工具,还得吃药吧,一片够吗?”
“啪——”
鞭子扬起的时候,她不知情。
但是鞭子甩在后背上的时候,她感觉到了火辣辣的疼。
那种后背如同被火烧灼的感觉,燎原一般,掀了整张皮肉,卷起,倒钩刺入血肉,她惨叫一声,实打实的痛。
身上霎时间出了一身的冷汗,死死的绷着,浑身战栗的厉害。
只顾着嘴快,这就是代价。
面对一个变态,怎么敢说出这个变态的弱点呢?
鞭子上高高扬起,倒刺染了血迹。
轮椅男拿在手里,舌头轻轻的一舔一勾,学到了嘴边,他享受其中。
他盯着林柠痛苦的神情,看着她发白的脸色,心里的成就感到了最高。
轮椅男笑了下,声线尖细阴冷:
“骂完了吗?骂完了该我了,一会儿你到了床上再继续骂!”
他稍微弯腰,攥起她的手,将人轻而易举地从地上拎了起来,摔在了床边。
她气喘吁吁地趴在那里,整个人如筛子一般发抖,好像全身的力气都没了。
他把人拽在眼前,一把拽着她的衬衣往下,露出圆润瘦削的锁骨,精致漂亮。
他像是抚摸着艺术品一样,轻轻的,往下,却重重的用力拧了她的细肉一下。
林柠惊呼一声,想躲都躲不开。
还没等痛感过去,缓过来,手上的电流再次经过,她麻木的浑身战栗,感觉到自己再这样下去,恐怕就会生理失衡失禁了。
变态就是变态。
她看着面具下面的那个人,肌肤是泛着青的白,眼里亮的慑人,异样的光芒闪烁,对这样的事情乐此不疲。
比毒蛇的眼睛还要可怕。
“继续呀,我就喜欢听你说话!”
林柠压抑着心里的惶恐,目光死寂一般的看着他的视线。
仿佛要透过这个丑陋的面具,看到他真实的面目。
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在轮椅男的耳朵里就是致命的勾引。m.
她咬牙切齿,看着他摸索着手上的那个戒指。
一碰,电流就会经过,她生不如死。
林柠的嗓音干涸,她忽然上前,抱着他的两条腿,其中死死的把住他的那条截肢后的假腿。
她跪坐在旁边,仰着头,目光闪烁着冷厉的清高:
“我说,死变态,没人告诉你,你很恶心吗?”
轮椅男的目光幽深,用力的按了手上的戒指,带着几分寒厉。
可是林柠早就做好了准备,浑身一颤,电流经过的那一刹那,她死死的把住他那条没有知觉的假腿。
如果是假肢,他的腿不会有什么影响。
可是他用的是器械肢体,行走方便,但并不是常人腿的模样,不仿生,更像是周密的机密人的器械。
上流社会对这样的器官更加追捧,甚至比可以营造出的假腿更受欢迎。
因为仿生假腿看起来正常,但是不正常的人装作正常,还是会觉得不舒服。
但是这种假肢虽然看起来像个周密的机器人的腿,行动却毫无阻碍不便,甚至能跑能跳能滑雪。
轮椅男用的就是这种假肢,他不是不方便走才坐在轮椅上的。
他就是让别人都看看,他就算是坐在轮椅上,也照样能跟正常人一样出入这种场合。
电流经过的那一瞬,林柠握紧了他的那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