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裘惟扶着鸡巴再捅进来。
他双手捆起她总是想并合的腿,摆正她屁股的姿势,挺腰速度比刚刚快,但还是显得游刃有余的。
贝玥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才被他插十几下,穴里就湿得厉害,被撞出唧唧水声,响彻卧室,吵得她捂住耳朵都能听见。
男人粗红的性器被淫水泡得透亮。
算是弥补裘惟心里几分不满。
他加速挺胯,整根拔出,再重重撞进去,龟头每每深顶女人敏感的花心,刺激得她腰肢抽颤,嗯嗯啊啊地乱叫,拼命想并腿。
又被他强势地掰开。
裘惟操得快了,被湿液浸透的甬道滑得鸡巴不停掉出来。他不恼,扶着茎身根部,用力拍打湿漉漉的逼口,拍得肉唇淫水四溅,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
“你今天骚得我想把你操死在床上。”
他掰开她粉红的蚌肉,粗大鸡巴从下往上滑过肉缝,玩弄般摩擦捻过,坚硬的龟头撑开两边唇片,加速在外面摩擦。
在女人扬起脖颈的隐忍啜泣中,粗硬性器猝不及防地插进被淫水泡得泥泞的逼口,整根没入。
重重三下。
撞得她阴户通红一片。
连接臀上被扇打的巴掌印,凌虐美感在被晃得嘎吱嘎吱响的床上显现。
贝玥一手抱着腿,一手慌乱地攥紧旁边枕头,抓握得指节泛白,喘声支离破碎:“嗯啊……太深了……”
裘惟继续挺腰,像是故意折磨她,每深深插进去一次,就冷漠地拔出粗红兴奋的鸡巴,纵容坚硬的龟头重重在她敏感酥麻的逼口拍打,唧唧作响。
一次又一次。
操得贝玥仰面哭出来。
他才开始激烈地抽插。
撞得小穴里面像是盛了一盆水,随着他粗野的捣干,荡出小溪流动般泠泠的响。
粗长挺动的性器被裹满水色,抽送间晶亮湿滑,带动裘惟恣意的痞气,勾着唇角越撞越重。
像是喜欢听她被操出的淫荡水声,他腰腹肌肉绷紧,插得越来越快,额角凸起的青筋暴露他愈发亢奋的情绪。
“嗯啊……裘惟……”
贝玥哭喊着叫他名字,眼睫湿得厉害,呜咽间胸乳上下摇晃,腻白颜色刺得裘惟眼梢生起薄红,胯下动作猛地变狠。
几十下连续的抽插,操得身下女孩疯狂大叫,腰肢乱颤,被性器塞满的逼口喷出一大股水。
裘惟顺势拔出粗硬的鸡巴。
在贝玥无法自控地痉挛中,他扶着柱身,压在她糜红的穴口,粗暴地拍打酥麻的媚肉,打得淫水又一股一股溅起,浇得整片阴户晶莹透亮,潋滟着香艳颜色。
“骚货就是骚货,以后少装纯。”
裘惟拧一把她充血的阴蒂,瞬间被新喷出的汁液浇湿手指,淋淋洒洒地挂着水。
逗笑了他:“不是骚货也是淫娃。”
贝玥被操得浑身通红,大口喘息,被灭顶般的高潮折磨得眼皮倦倦透出嗔意,不敢反驳他言语间的羞辱。
高耸胸脯剧烈起伏,带动纤细脖颈间跳动的脉搏。
与疯狂的心率痛苦又愉悦的同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