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没有碰一个青倌,倒也不是这里的青倌不上档次,主要是偶最近清心寡欲,不太随便打野食,家里的那些狼狼们,老要安抚也是很麻烦的事。
湘仔每天早出晚归忙生意,偶闲着没事就揣着他资助的银票上青楼听听小曲,看看舞蹈,倒也其乐无穷。
那天偶看到了以前在电视上常看的戏码,老鸨逼一个纤细斯文的男人接客。
这男人要搁那边就是一典型文弱斯文的书生,看起来就是手无缚鸡之力,细皮白肉的,但眼神却甚为锐利,偶觉得他是有故事的人。
这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帅哥,因为他的皮相严格说起来不帅,甚至称不上俊美,但是却愣给我一种鹤立鸡群,风骨绝佳的极品印象。
唉,难道是最近在帅哥堆中打滚过甚导致审美观下降了?没道理啊,明明该上升才对吧。
难道是我的审美观已经从皮相上升以到涵了?
嚯嚯!
不管出于什么目的,我包下了他,却没用他,当然丫也一副懒得理我的酷样。
我斜躺在榻上一边吃水果一边不着痕迹的打量他,而他气定神闲的坐在窗边,丝毫不以为忤。
这厮绝对有背景,偶要不要考虑伸出援手,拉笼成自己的势力?
自打习了那万罪的邪功后,偶已经许久不曾这样单纯的欣赏一个男人了,似乎他身上有一种凛然的正气,让偶等猥琐之人不由得自惭形秽。
偶突然觉得是一俗得不能再俗的大俗人,几乎没勇气跟他讲话。
于是,俺郁闷地啃苹果,决定把他忽视。
“帮我赎身。”
啥?哥们您这也太反客为主了吧,偶是嫖客好不好。
“你听到了。”
废话,偶耳朵又没聋。
“帮我赎身。”
我清了清嗓子,“能问下您是怎么沦落风尘的吗?”
“遭人陷害。”
八点档剧情啊,可以忽视了。
“准备怎么谢我?”
酷哥总算正眼看偶了,“你可有妻室?”
嗯?
“有妻十三房,个个如狼似虎。”偶实话实说,其实不该那么冲动都收了的,老婆多了贼麻烦。
“我以金银相谢。”
这酷哥铁一处啊,云英未嫁花正红,偶不纯洁的宵想了一下,但没敢行动,其实偶有点怕他咧。
“好啊。”
“有妻当珍惜,何必到这污浊之地来?”
“不来就不能救你啊。”
酷哥被噎住了,哇咔咔。
后来我们都没有再说一个字,但是离开的时候我却帮他赎了身。
回到住的地方,我告诉小湘我替一青倌赎了身。
“为什么没有领回来?”
“因为我对他没兴趣。”人家根本无视我这青春美少女,郁闷呐。
“那还帮他赎身?”
“他答应回报我丰厚的财物。”
“你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