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因为你觉得我不会懂蛊术!”莫漓其实并不认为他吃的解药能完完全全的起到作用,但是为了知道事情的真相,不得不兵行险招。
“早告诉我有解药嘛,真是的,害我虚惊一场!”这句话秦悠然只敢在肚子里说,因为现在的紧张的气氛。
莫漓他继续自己的思路,“来的这些天,我一直在观察周围的地形,总觉得有哪些不对的地方,但是又说不上来,最后,还是被我在千尸潭发现了,那些封存上千年的尸体一直藏在水底的原因,不是因为那个游方术士,我猜测游方术士当年确实是用一千具尸体来修炼某种邪术,但是,他失败了,至于失败在什么地方,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他被自己放出去的法术反噬,自己葬身潭底,但是怨念不死,一直环绕在这周围,最后遇见了深藏不露的你,你骗取了他的信任,占领了千尸潭,利用山上所种的果树,造成了一个天然的阵法‘七煞九绝阵’,用这个阵法困住这些千年不腐的尸体,达到你自己的目的。”
高校长细细的打量着莫漓,后悔自己真是低估了他,又对他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么一个年纪轻轻的年轻人,阅历这么广,他会是一个怎样的人啊?只有两个字,那就是可怕,当看到莫漓那双仿佛忘穿一切的眼神的时候,他竟然觉得有一丝恐怖感,那种感觉油然而生,徘徊在身体的左右。
“说说你的七煞九绝阵吧,即使我们是敌人,满足一下你的虚荣心还是不错的!”莫漓语气中带着调侃。
没有回应。
“那由我来替你解释吧!你利用有着七煞命格的人摆成七煞阵,山上的果树刚好就是天然的屏障,你用77颗树摆成一个七煞方阵,每颗树下埋着一个七煞命的男人!九绝,99颗树摆成九绝血阵,每颗树下埋着一个九绝的女人,即绝情,绝爱,绝缘,绝命,绝恨,绝恶,绝欲,绝喜,绝哀。你用这些做成一个七煞九绝阵,困住潭下千年不腐的尸体,将千尸潭变成一个阵眼,阵眼里的所有事物都听你命令,修炼传说中没有人做到的长生不老术!说白了,只不过是永远不死的活尸!”
高校长脸上再也挂不住了,他没有想到殷莫言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早知道如此,他绝对不会把他们引到这里来破坏自己的好事。正当他要发话的时候,秦悠然的电话响了起来。
她奇怪的拿起电话,这个时候会有谁给他打电话?手机显示名字是殷莫言,“喂!”
电话那边传来滋……滋滋……的声音,就像磁带卡带了一样,信号断断续续的,她感到事情不妙,把扬声器打开,莫漓仔细的听,隐隐有一个男人的声音,“滋……滋……我是高谨……瑜……谁来救……救我啊……”这声音很明显不是殷莫言的,莫漓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而高校长的脸上则是露出吃惊的神情,他几乎是颤抖着嘴唇说出的话:“高谨瑜……”
电话断了线,再拨过去就是忙音,秦悠然看向莫漓,很是担忧,尽管她和殷莫言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但是他是个不错的人,也救了她几次,平时也像对待小妹妹一样的对待她,她知道殷莫言一定出事了,向莫漓投向求助的目光。
“高谨瑜是你的亲人?”莫漓没有理会秦悠然,问高校长。
他有些慌张,神情躲躲闪闪的回答:“不,不认识!”
莫漓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没有再问下去。“如果莫言有事,我一定让你陪葬!”
秦悠然第一次看到莫漓说出狠话,一向温文尔雅的他,此刻看起来那么的陌生,不过也不难理解,事情牵扯到他弟弟,他不紧张才怪。
高校长不以为意,“你能怎么样?”
“不能怎么样,你必须跟我走一趟!如果你说不,我现在就杀了你!”莫漓的眼中透着凶光,他心里已经有些着急了,眼前这只老狐狸不知道究竟在想些什么,但是他知道刚才那个名字一定有着什么意义,这只老狐狸会跟着一起去吗?他向秦悠然使了个眼色,不知道她能否看懂。
秦悠然立即会意,说:“殷莫言去了南苗寨,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要带着他一起去吗?”
一听到南苗寨这三个字,高校长整个人都楞住了,急忙拉着秦悠然的胳膊说:“南苗寨?你说他去了南苗寨?”
看到他这么激动的样子,莫漓知道成功了,他故作轻松状:“秦悠然,我们走,等回来再来收拾他!”记得秦悠然曾经告诉他,殷莫言是在去往云南的火车站碰到他的,他又会蛊术,那么一定和那里有关系,苗疆地区不是你想去就去的,虽然现在很多都已成为旅游胜地,但是有些没有对外透漏的地方,神秘之处是很难想象的。
听到莫漓的话,高校长急忙说:“你们一定得带我去,否则你们根本无法进去!”
“为什么?”
“因为……因为那个高谨瑜有可能是我失散多年的儿子。”他终于说出了实情。
看到老狐狸那么激动的样子,莫漓心里打定主意,南苗寨之行恐怕另有端倪,他有种感觉,这里和南苗寨有着极其微妙的关系,如果不带着他,恐怕还真是不行。
“我要怎样才能相信你?”他的话不知是真是假,轻易的相信别人只有对自己不利。
“我可以治好她手上的伤!”他迫不及待的说。
他这种异常积极的态度另莫漓更加怀疑,也更加坚信这其中一定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他能进的了南苗寨,为什么他自己不进?非要和他们同行,是因为那个叫高谨瑜的人?他最初想要害的人是莫言,是谁指示他这么做的?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目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莫漓拉起秦悠然的手递到他的眼前,示意他给治,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滴在秦悠然的手上,她只觉得一股凉凉的感觉,手上的伤口似乎不那么疼了,颜色由黑紫色转为红色,有黑色的血液往外渗出。
莫漓转身朝外走去,“走吧!我们必须尽快找到莫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