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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坦白:办公室lay(下(1 / 1)

天。我这是在做什么。

被比自己年长一轮半的已婚女老师按在办公室里做?——实在疯狂,我从未料想到会有这样一天全都乱了套。

违背常理,不符合逻辑,没有原则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我就喜欢她喜欢成这样吗?不还是说我发自内心地相信她不会太出格

我又想到,她从哪里来那么多技巧、那么多花招、那么多甜言蜜语——只能是之前做过太多次,做过太多人,熟能生巧罢了。该死,我胸中涌起一阵波涛汹涌的悲哀,想起她年年都能遇到我这样的、十几岁的少女,而我只能有她;她这样富有魅力、又优秀,她的她们可能比我可爱,比我乖,没我那么轴、那么拧巴、那么无趣天,她究竟都跟多少人做过?她在做我的时候会不会拿我和之前的女友作比较?没法想。我开始恨她了。

微弱而酥麻的震动打断了我的思绪,窘迫的处境又不允许我呻吟出声;她享受着我的无措,仿佛欣赏一首令她快感丛生的爵士乐。

“哼嗯”喉间不断溢出细小的低吟,她又往里开拓着,开口:

“喊我的名字。”

她将整个跳蛋塞入我的穴,带着薄茧的食指还不断往里深入,感受着媚肉层层的吸裹,搅动时淫靡的水声响彻空旷的办公室,

“嗯周、周温啊啊”我喊着她的名字,她欣喜地拍了拍我的臀部,

“白许”她低低地唤着我,爱怜的样子,随即解开我胸口衬衫的扣子,捧出那一对白皙的乳,俯身轻轻啃咬着我鲜红的乳尖。

“呃”感受着乳头处她温热湿润的双唇不断地吸允、以及下身她抵着震动着的跳蛋的手指,我忍不住痛呼出声,而她却是变本加厉,齿尖掠过乳心,微微摩擦着,又痒又麻,更何况下身还在不断流着水儿

“白许你太棒了”她不遗余力地抚慰、取悦着我,而我却忍不住要问她,

“周、周老师呃嗯你都和多少人做、做过”她左手揽着我的腰,腕间她常戴的那只冰凉的银表抵着我的肌肤,右手中指和食指并齐插入,顶碎了我的疑问,闻言,她有些不可思议地轻笑一声,

“怎么说,”她难以置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定面露不虞,

“难道你以为,我和除了白许你以外的人也这样做过吗?”

她抽了纸巾将手擦干净,接着将我散落的头发捋过脑后理了理,然后解下腕表放在她的红木桌上,

“还是说,你嫌我脏?”她轻轻扳过我的脸,放软了声音,宽柔地注视着我,目光委屈又无辜;我别过脸去不愿看她——我知道我受不了这目光,我定会心软;就这样一步步和她堕落下去、彼此羁縻。她又逼着我去看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试图唤起我对她的爱慕,adore。事实上,她也做到了。

“你嫌我和男人做过,嫌我和一个自己不爱的男人结了婚生了孩子对吗?”

她心平气和地缓声道,长而乌黑的睫毛覆盖着她的眼睛,随着呼吸颤抖着,似秋风里的残叶般;她的瞳孔太过美丽,黑得那样醇粹,因为戴着隐形眼镜而微微弥散着,不太聚焦;一切形容词放在她这双眼睛上都显得太过俗套——起码在此刻,在我的眼中,就是这样。

“不是”我小声说,仰头凝视着她,她垂下眼,再度吻上我,起身时舔了舔唇,似在回味着,她扬起她那双具有攻击性的眉,唇角逐渐扬起笑意,

“白同学,我有些不高兴了,你说这可怎么好?”

很难想象,接下来我将一边被我的历史老师按在椅子上插,一边接受她对复习过的知识点的提问。

感受着年轻的生命在我身下喘息着,潮湿、温热,肤若凝脂;唇边那一颗小痣算不得瑕疵。反而为这位少女添了几分妩媚。我该说她是成熟还是幼稚呢,那么天真、那么多疑不知好歹的可爱的坏家伙,她究竟知不知道我为她准备了多少?竟还以为,还以为

无妨。她现在在我怀里为我而啜泣着,裸露在洁白校服外的肌肤泛着淡淡的粉晕,口中还不断念着我教给她的词句只是想想这个场景都能令人血脉喷张。更何况这就是我所身临其境的——华彩乐章。

我抚摸着她的敏感处,时而若有若无地磨过,时而刻意戳弄,夹杂着我对她知识点的提问,她怯生生地喘息着,努力挤出完整的字句来回答我,聪明的孩子,我忍不住开口夸她,看来还是这样的学习更有效果、更印象深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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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来来往往的学生大概是走尽了,渐渐听不到什么声音,窗外天色也徐徐暗下来,周温高挑的身影笼罩在我身前。

和她的一切都来的太仓促、太顺利,以至于过于难以置信,好像是早有预谋不,你在想什么,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会这样做?在我无助时剥夺我的一切、折磨我以此来让我服从她,让我上瘾、痛苦又愉悦,仅仅是小恩小惠便能控制我的喜怒这不正是她在做的么?

——而我又极度渴望她,渴望她填满我的空缺,心甘情愿地折服于她我究竟是需要些什么?

“白许,你太漂亮了”她将我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轻缓地理我纷乱的额发,温柔地注视着我,像母亲注视自己新生的孩子那样、像柳枝注视着湖中自己碧绿清澈的倒影那样全然脱离了情色,空留淡淡的神性。惹人膜拜、敬仰。我缺失的母爱。

她略带薄茧的食指抵在我的唇上,自左而右地抚摸着,好像喜欢她们所以想要加以研究似的,喃喃着,目光飘向别处,

“文科可不像理科,一加一就是二在这里,一加一可能等于三或别的什么”她冷静而持重地叙述着,不再看我,;我想到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地下室手记》中所谓“二二得四”的理论我有太多问题想问她,我有太多话想对她说,而我却怎样也开不了口;我敬仰她,爱慕她,甘愿做她的附庸,永远忠于她我有些迟钝了,我对她真的是爱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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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而清甜的枣茶划过喉咙,我端着杯子坐在办公桌上,她蹲下身来用纸巾给我的下体擦拭干净,细致入微,没有一个动作是多余的。我喜欢她将情欲与现实割裂时的理性模样。

“周老师,我好喜欢你”

我撒娇地把脑袋埋进她胸口小幅度蹭着,她上衣夹克那股好闻的皮子味钻入鼻腔她拍着我的背,接受着我的拥抱,说起来这还是我们办事的讲解。不得不承认她做ppt的一丝不苟,每张课件都井井有条,清晰明了——连我都能一下子看明白。

过道里她捧着书,要么在教室左侧,要么在教室右侧,来回地踱步,——这是她的习惯;左边摆着资料和书本,右手趁着记笔记的空闲转笔,——这是我的习惯。

啪一声,笔掉在了地上,而她凑巧走到我跟前。

她很自然地弯下腰,很自然地捡起笔放在我桌上,接着若无其事地接着讲她的课,沉稳持重的声音不因这一小变化而有分毫改变,自然也不会有人注意到她的动作;

我知道,换做是谁她都会帮他/她捡起来,那是一种存在于潜意识里的教养和善意。然而我却很难不因这一略显暧昧的小动作而窃喜、兴奋,同时又因她的“高尚”而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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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爸妈平时都不在家吗。”

她探头探脑地在我家张望着,往日总一副淡漠疏离、高高在上的样子,此时却像只刚来到新地方的小猫似的坐在桌前,手里捧着我尽屋主人职责为她泡的温热的柠檬水。

——望着她小口啜饮的样子,我对她的占有欲得到极大满足。

“是。他们在外地工作。”我中规中矩地答,为自己也倒了一杯柠檬水。

“您呢,女儿一个人在家不要紧吗?”

一方面是由于不大想提起我的爸妈,另一方面则是试探她对自己家庭的态度。真佩服自己与她在这种关系下也能使用敬语。可能是中国学生刻在骨子里的尊师吧,但不重道。

她沉默片刻,视线飘向别处。

“她这一阵子住她奶奶家。”

出于刻板印象,我本以为她与她女儿在这场丧偶式婚姻下会是相依为命、形影不离的那种关系,毕竟她无论是朋友圈背景还是电脑壁纸都是她女儿——前者是去拉萨旅游时的单人照,后者是婴儿写真。她甚至曾在课上提过她:

“我闺女”她是这样起头的,一手插在兜里一手捧着书,纵是她,凛然气质也立刻温软下来,流露出那种历经分娩后的女人注定会有的神圣母爱。令我嫉妒又自卑。

毋庸置疑,她确实爱她。这是人的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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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背着书包浑浑噩噩地走出校门,下午由于学校低年级有活动只上两节课。我准备走回家,十分钟的事。在路口,我看见了那辆车,无论是颜色还是车牌号都与我记忆里别无二致。

“上车吧,我送你回去。”车窗摇下,周温声音惯常的清冷嘶哑。

“去你家吧。”我坐上副驾,淡淡地说,她懂我什么意思。妈的,有时候感觉我们就像炮友一样。然而我对她又不只是性欲这么简单,她显然也不是。

还是下午,是我头一次在这个点和她幽会。她家意料之中的空无一人。很好,我们的二人世界。现在就做吧,狠狠地弄吧,弄得到处都是床上、地上、窗前、书房里、客厅里、餐桌上,弄得哪里都是我们的痕迹想是这样想,我却很矜持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她下一步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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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刻意放慢了自己的速度,将她领回家后给她倒了水,然后留她在客厅,自己找借口有事到卧室里,实际上是准备接下来要用的东西

太可爱了。她那副装作不在意、实则气急败坏的表情,快气哭了吧?好不容易能大刀阔斧地做一次却被我抛在一边。放心吧,待会就有你求饶的了。

——那天在她家时我并没有骗她,周度确实被她奶奶接走了。原因很简单,我第七次向周家霖提出离婚,为了威胁我,这个在外纵欲无度的人渣拿周度的抚养权来要挟我。

“即使离婚你也带不走孩子,”我用力闭上眼,努力将他那副嘴脸赶出脑海,然而他的话语却久久无法消散,“孩子已经被我妈接走了,我等你回心转意。”我下班后打给他的电话里,他如是说。

先斩后奏。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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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双手被周温牢牢地拷在床头,双臂抬起的姿势让我的裸体一览无余,甚至是胸脯的呼吸起伏也分外显眼。

她的手指搅弄着我的舌头,惹得我不断发出呜呜的呻吟声,抬眼祈求地看她,而她却笑着不为所动;另只手还将一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塞入我的下体。

“呜呜嗯”我挣脱不了,也说不出连贯的词句——她的手指就是天然的口枷。她将那枚双头跳蛋一端塞入我的穴里,一端抵着阴蒂,强烈的刺激与快感令我几近流出泪水,她则是暂时放过了我的舌头,转而揉捏着我的双乳,用虎口掐着乳根自下而上地把玩。好舒服。两端敏感处都被逗弄着,感官瞻前顾后,意识涣散

“白同学,我们来玩个游戏,”她的舌头舔弄着我的乳头,

“如果在五分钟内你能忍住高潮的话,就会获得一个小奖励。反之,就弄到你能忍住为止。”

我刚想拒绝就被她坏心眼地捏住了脸,

周温俯在我耳边,魅惑的声音如同伊甸园里,那条诱惑着夏娃偷食禁果的蛇:

“要说‘知道了,主人’。”

我第一次发现周温脸上分散着几颗小痣:太阳穴旁一颗,右颊一颗,靠近下巴处一颗;它们散布在她脸上,仿佛墨点溅在了素白宣纸上那般。古典、禁欲,黑白分明的荡妇。

成熟女性对感官的绝对操纵总是令我恐惧又心安:好像在空中飞舞的落叶忽地有了个着力点,虽然不知道这力将会带自己前往何处,却又好过飘忽不定。

她的手指绕着我的乳尖打转,另只手摁住那枚震动着的小玩具,动作竟有些生疏的笨拙,这不像她。啧,估计和上一任女友还没有做到这种程度吧。想想就令人烦躁也许是我不够成熟,成年人有点儿情史很正常,更何况她又这样漂亮能干

“白同学,我发现,”

她干净微沉的声音,

“你很爱走神。”

她说着将挡位调到最大,霎时间我好像被什么东西自上而下贯穿了整个身子,伴随着触电般蔓延至全身滚热血液的酥麻快感,下身涌出大量水液,我颤抖着高潮了。

“两分三十三秒。”

她低头移开跳蛋,我终于获得片刻缓冲;顺着她的目光我才发现她那块银表还未取下,

“白许,你还有很大进步空间啊。”

她如是说,侧身倚着床靠,棕褐色卷发慵懒随意地搭在白色枕头上;语气正常得好像我们刚刚只是做了一次随堂测试。

未等我的身体完全缓过来,她便又将跳蛋摁在了我的阴蒂上,居高临下地享受着我被她恣意玩弄的淫荡模样。

“呃不等会儿嗯”

一波接一波的痛苦与快感潮水一般,富有节奏地敲打着我的心理防线;她在我耳边的低语循循善诱着,有条不紊地说服我将身、心统统交给她:

“白许,看呐,你现在的样子真美,真是淫荡”最后两个字压的很低,几乎是气音,然而还是被我听了去。

——我快坚持不住了,就想这样完完全全蛰伏于她,求她玩我;然而自尊心却受不了这样畸形、病态、下作的淫靡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就这样有个四五次吧,窗外天色渐渐模糊暗沉下来;该是她实在不忍心我这样一轮轮地一直高潮下去,提前铺好的姨妈垫几乎被我流出的水儿浸湿,终于在我脱力的喘息中告诉我,可以停止了。

我精疲力尽地倒在她怀里,她垂眼看我,一绺乌棕卷发自然垂下,被她撩过耳后。

“怎样,不想知道奖励是什么吗?”

我累得说不出话,她端起床头柜上的、趁着换姨妈垫时倒的温水,轻轻送到我唇边,喂我喝下去些,由于我是仰面躺在她怀里,水不可避免地从我口中流出了些,她微笑着用拇指拭去我唇边的水渍,又意犹未尽地捏弄着我的嘴唇。

“是什么?”我问她。

周温俯下身子,发帘在我脸上落下阴影,淡淡的橘子味扑鼻而来,用她那高而挺的鼻尖小猫似的蹭着我的耳朵,温热的呼吸弄得我耳垂痒痒;

“奖励你下次,操我。”

说得那样露骨以至于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后我惊喜地简直要跳起来,倏然恢复了精神;同时又克制着不让她发现我对她话语的趋之若鹜、欣喜万分。

天呢,她在要我操她呢我没听错吧?我能做好吗

操她,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梦幻得不真实;而她此刻则是支棱着右臂,侧倚着雪白羽绒枕,小臂上青紫交错的纤细血管一览无遗;抬眉,戏谑地望着我,目光里是母狮首领那样的沉稳、成熟,又燃烧着勃勃野心。

“想到书房看看么?”她突然问,我想起曾问她在看什么书,原来她还记着;却不知她又要打什么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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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还未和周温第一次正式认识时我便知道了她家挺有钱。我家并不缺钱,所以我对这方面并不多大在意;然而她家的书房却实在叫人大开眼界。

很大,和我现在住的地方的客厅一般大;整体为中式商务风,可以容纳一面墙的书架、一个酒柜,一张摆着绿植的榉木办公桌上摊开着地图、照片之类的;甚至还有一个小露台,大理石瓷砖上是一个小圆桌;

傍晚的微风吹动纱帘,她揽着我的肩——我喜欢她这样,以至于每当她揽我时我的肩膀都会变得僵硬;这样一来,她好像以为我反感她这样触碰我。

和往常一样,她感受到我肩部的僵硬,于是想放下胳膊,

“老师,”我轻声唤她,目光顺着飘动的白色纱帘望向暗蓝的天,“就这样揽着我吧。”她于是没有动,就这样揽着我转而向那书柜。

“上面那层是我的,下面那层是我丈夫的——他也不怎么用就是了”

我盯着她分明的侧脸:突出的眉骨,长而密的睫毛,高挺美丽的鼻梁,薄削的粉紫色的唇开合着不施粉黛仍旧极漂亮。

我之前从未提过,实际上她并非传统意义上的美女;五官除了立体完美的鼻子外并未有什么突出的美感;然而它们组合在一起却有种致命的攻击性与吸引力,让人忍不住想要吻她。

——我突然想到之前看过的杂志:日出前或日落后的一段时间,当太阳与地面的夹角在-4°~-6°之间时,天空会呈现出一种静谧的蓝色调,这段时间被称为蓝调时刻。周温和我现在所处的就是这样一段时间;

——就这样一直在一起吧,时间干脆停在这一刻好了。没有考试,没有就业压力,没有家庭,没有生育,没有衰老,没有各种各样该死的要求、该死的指点,该死的条条框框;不用上岸,我宁愿撑一挺竹筏在海上漂泊——总归是自由的、放松的,无所顾忌的;——就这样一直一直在一起吧。

我想,我可能真是爱上周温了。

光从天上飞流而下,化作透明的瀑布,沉潜于无声与静止之中。空气是蓝的,可以掬于手指间。蓝。是澄澈的、流动的、半固体般的蓝。

面对周温我失去了言语的能力。我想告诉她我有多喜欢她,我这才知道原来真正喜欢一个人是无时无刻不想要夸赞她的:她的端庄漂亮、她的上进心与自控力、她的讨喜可是我太克制、太自尊——无谓的挣扎,换来的只有我无数次欲语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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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着她的笑声,她对书房的介绍,我又吻了上去,她也回吻我,用力之深仿佛想要汲取我口中每一丝香甜的气息;我们仿佛热恋中的男女,随时随地拥抱着触碰彼此。她不该这么幼稚。

她的唇清凉柔软,

“要在这里么。”

询问声,一手搭在我的右肩上,一手抚着我下颚与脖子连接处那块软肉。她穿着的宽松的浅蓝色帆布衬衫敞开着,里头是件黑色打底背心。逗小狗似的轻轻挠着我,推着我到了那张足够大的榉木桌旁。语气温柔可亲。

——我有太多事情想问她,以至于不知该从哪问起;然而这些问题如果没能弄清,我就无法接受她对我的、我对她的欲望。我的理智还是占了上风。我想。

“周温,”我喊她的名字,除了上一次浓情蜜意之时她要求我连名带姓喊她,这还是我第二次叫她的名字。

“我和你,现在是什么关系?”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唇瓣微微颤抖恨不得重新咽回去。聆听着她的沉默,我没有勇气直视她;怕她觉得我不懂事,怕她觉得我蠢,怕她认为我打破了我们之间那种微妙的、各取所需的平衡。

周温作为一个未出柜的同性恋,需要有一个人来满足她的欲望;而我恰好符合她的胃口。最关键的是,我喜欢她,崇敬她,渴望她,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她没有移开目光,而是沉默着凝视我;她的凝视让我内心发麻。

“你认为呢,”

她总算开口,声音宛如在雨雾之中沾湿了,冰润湿凉。

“换句话说,你希望我们是什么关系?”

她好残忍。

一点点扼杀我心里杯水车薪的愚蠢理想。

我感觉自己正一点点失去体温;也好,冷静下来吧。

“我希望”我仰面看着她,然而几乎哽咽的颤抖声音却暴露了我的脆弱。

周温捧起我的脸,含住我的唇,堵住了我接下来的话;她唇的滋味实在太好,柔软、温润,香甜。让我不得不为之折服。意识到这一点,我生气地咬噬着她的嘴唇,几乎想要把她整个吞下去,用这种孩子气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不满。

“我希望,”她移开晶亮的双唇,声音因为绵长的激吻而微微喘息着,眸色渐渐深下去,嘴边勾起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

“我们是彼此唯一的情人。”

我又找回了自己的温度,火燎一般的热蹿上面颊,

“真的?”我小心翼翼地问她,像个傻瓜一样;语气里的惊喜已经压抑不住,像瀑布砸向水面那样迸溅出来,碎成堆堆白雪。

她将脸探近,长长的羽睫眨巴着,咧嘴微笑,卖乖:

“当然是真-嘟-啊”

受不了,只想立刻把她干死在这里,干到她这张嘴儿再也没有力气说出甜言蜜语。

嘎吱一声,周温打开酒柜;而我支着双臂坐在她的桌子上,拨弄着桌边摊开的书页。暮色渐浓,窗外树影随着晚风拂散;她半敞着衬衫,披散着头发,一双纤细裸足踩在红木地板上的样子,极美。

——我该做什么?我能做什么?除了爱她,别无选择。

“或许你会想要来点。”她说,不知何时拿出两个玻璃杯,手中的开瓶器熟练划开红酒瓶。

“但是不成,你还是小孩”她低声嘟囔着,又自顾自将其中一个杯子放回柜中。

耍我。

沁红的酒液缓缓流入杯底,她轻呷一口,稍稍思考了会儿,道:

“我去换件衣服。”

等她的时候我仍坐在她的书桌上,想着她方才为我介绍的、她的书们;周温说起那些新陈参半的沉甸甸的纸质书,就像说起她的女儿那样,语气中尽是温柔的偏爱。

再回来时,推开门的是一个身着驼棕色丝绸睡袍的漂亮女人;说真的,她就是裹块布都好看。更何况这种经过她精挑细选的高级货。挺拔身姿在丝绸的映衬下晦明不清,更显得尤为暧昧。

“怎样?”

她左手扶着门框,骄傲的样子猫儿似的,等待着我的夸奖。

“漂亮真的很漂亮”

我仰头望着她,张口是由衷的赞美。

“太好了”她像是轻轻呼了口气,一直背在身后的右手带出叮铃哐啷的声响,不过转眼,一副带着长长铁链的项圈便实实在在地勾在她的手指上,她弯唇,一双良眸善睐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我,扬声道:

“傻孩子,还不快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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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麂皮项圈牢牢套在脖子上,宣示着我是周温的所有物。

她不急着动手,只是牵住链头那端的握处,拉开桌前的转椅,坐下,抿一口杯中的红酒,

“来。”她唤我。

我温顺地跪下,爬到她脚边,动作间铁链碰撞声响彻房间。我主动、讨好地用脸蹭了蹭她翘起、赤裸的双足,等待她下一步动作。

——她抬脚,不轻不重地踩着我的脸。冰凉的脚掌不断撩拨着人的欲望:此刻已无关所谓廉耻,只想要更深、更多、更狠的疼爱。如是想着,因被踩脸的快感而兴奋不已。

老师,求您疼我。

她从我渐红的脸看出我的心思,嘴边弧度更甚,下肢用了几分力,将我的脸踩向一侧,似乎是想将我弄倒;同时又握紧了她和我之间象征着羁糜的锁链,让我无法倒下,处于一阵滞空;唯一能依凭的,只有她的力量。

——此刻我们都还是衣冠完好的样子。她微微俯下身子,抬起我被她弄红的脸,眯眼细细打量着,垂下的发帘在光影间颤抖——是她在呼吸,是她的情欲与理性在作最后一次的斗争。可笑,她从来都没有什么理性。

“白许,你可知道,我这样做,是要负责的?”

她没头没脑地说,带有酒精的喘息中,颤抖渐渐大于欲望;她害怕了?害怕会因为我这样一个无用的烂人而受人说短论长、失去家庭、工作?

这个有着天使面容的、残忍脆弱的婊子。

——我又总不能告诉她,我就是喜欢她,我爱她,爱到情愿把自己送给她玩我享受着她给我的快感,却又以一个下位者的无辜姿态不肯承认

她见我没有回答,冷笑一声,把我从地毯上抱起,手中紧紧攥着链子的那端,另只手粗暴地撩开我的裙子,轻车熟路地拨开内裤,探入湿热的隐秘之处;条件反射似的,每每被她触碰我便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忍不住呻吟出声。

淫靡。

她加快了手指戳弄的频率,全然不顾她的睡袍被我打湿出一片水渍,

“可惜我们的身体太过契合了,不是么?只是叫我摸一下,就湿成这样”

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顿,握住我的脚踝,英俊的面庞骤然失了笑意,眉纹下陷,眼角敛起,颊窝处细小的皱纹依稀可见;

“还是说,换了谁,都是这样?”

她戏谑道,开合的唇瓣几乎贴着我的腿根;她分开、抬起我的腿,强迫我看自己被她戳弄得软烂的粉红花心,两根手指的抽送间仍在不断往外吐出淫液;

“骚货。”她哑着嗓子低低地骂了句。轻笑一声。

我真是恨死周温了。恨不得把她嚼碎了咽下去。恨她带着轻蔑笑意的双眼,恨她特意拉长了的柔软尾音,恨她站在讲台之上高洁傲岸的虚伪模样,恨她每每触碰到我都会令我软成一滩糖浆

——她在她的书房里弄我。把被拴着的、衣衫不整的我摁在桌上,以一个绝佳屈辱的姿态感受着连接着她的橡胶阳具的贯穿。

“呃嗯嗯呃”意识涣散之中我听见我断断续续的喘息,她的汗水滴在我赤裸的背上,卷发不时掠过我的肌肤,被她无数次挽起;停顿间,她把头发扎了起来,解下她的表,放在我模糊的视线前;

“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他们就会回来。”

她在我耳边说,靡艳的喘息声依稀可闻。

他们?

她的丈夫和孩子,她名正言顺的家人。

我被她弄的没有力气说话,任由她抱着我翻了个身面向她,背脊贴着方才被我捂热的桌面,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她扎低马尾。她的漂亮的瞳孔目视着我,带着温热的视线,友好地替我掠去滑落到颊边的泪珠;

“叫,白许,接着叫”她柔声道,唤我的名字,语气里是无穷的兴奋;纤瘦指尖摩挲着我的唇,接着蓦地一挺身,毫无预警地捅进了最深处。

“啊呃嗯”

太深了,太深了感觉被顶到了喉咙,整个人好像处于失重环境疼痛是极致的,快感更是;以至于我忍不住抬臂揽住她的脖子。我清晰地感觉大片水液溢出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桌上、地板上

手机不合时宜地开始震动。她拿起手机,当着我的面一边抽插着一边划开,接通后打开免提。

我吓得噤了声,而她不顾我刚高潮过不断收缩抽搐的穴肉,仍接连不断地抽迭着,似乎是在故意坏心眼地让我哼出声。

“喂,”一个男声,“老婆,我们就快到了。”

“嗯,我还在上课。”周温四平八稳的淡漠音色,和她此时的动作形成极大反差。

她把手机放在桌上,距离我身旁半个手臂处,免提亮着,我尽力咬住唇,却难免有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从唇间钻出——只求电话那端不会听到。不齿的呻吟、淫靡的交合声、低沉的喘息、桌面的震动甚至是汩汩水声。

而周温全然不在乎。她一手抬起我的臀部不断往里探,一手牵着连接我颈部的项圈,在我体内冲撞着,故意似的,边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通话。

“真是幸苦了咱们晚上到外面吃吧?也省的”

话音未落,电话那端似是感到异常,立刻警觉起来,

“什么声音?周温,你在做什么?”

周温笑了,

“猫叫而已,”

她说着,伸手摁住我的阴蒂,不出所料,压抑着的细软的呻吟溢出齿关。该死,为什么我的身体总能遂她的意?我连忙咬住唇,而她仿佛被我局促的模样所取悦,眸孔中迸溅出兴奋的亮光;

“猫?家里什么时候养猫了”电话那端半信半疑。

“朋友前两天送来寄养的,待会就接回去。”

周温面不改色地撒着谎,这是她的本事之一。

“先挂了,课还上着呢。”未等回答,她便摁下手机。

于是她开始继续上她的课。

“舔,”特意压低了的气音,周温朝我曲起食指,

精神病。这时候知道小声了。

由于她的手指离我的唇还有半个指节的距离,我只得伸出舌头来够她的指尖。

待我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即将蹭到,她又故意使坏地略向后挪去,于是我被迫仰起头去捉、去够她;未等润湿半寸,舌尖便泛起酸痛;而我们的姿势若在旁人看来,却好像是我主动用舌头去勾引、取悦她似的。

——这正中她下怀。她要的不过是让我承认自己对她所怀有的、见不得光的欲望,承认我愿与她颠鸾倒凤,承认,我,同样无比需要她。

她成功了。好吧,确实,我被她迷的神智不清——若不是还抱有那一丝可有可无的人格,只要她一勾手,我便能向着她爬过去

隐忍,隐忍再隐忍。保有我最后的自尊心吧,绝不向她屈服纵是我再渴求她的抚摸

然而闭上双眼,闯入脑海的便是她那双邪魔般的黑色瞳孔,长而密的羽睫,美丽的下至,哪怕是每一丝细小的纹路都让人忍不住要去亲吻。

我有些气愤地挣扎起来,而金属在空气中碰撞发出的脆响却提醒着我,此刻我还牢牢地受着她的牵制我咬牙别过头,不愿看她。

她低低笑了一声,温和包容且亲切的声音在我耳边徐徐响起——仿佛几个月前的那一天,她停下车站在我面前,以一个老师对学生的姿态,微微俯身,认真地问我是不是不舒服。

“你没事吧?”

“用解开吗?”

“对不起,是老师没有事先考虑你的感受。”

继续,继续你的甜言蜜语。

令人朝思暮想且极具魅力的低沉音色。她蹲下身替我解开,环抱着我,赤裸的肩臂环绕着我的肌肤,带有浅浅的温度。虚情假意,令人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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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拧钥匙开门的声音。

脚步声。

“我回来了”

书房,叩门声响起,男人高且精壮,相貌中等偏上——她的丈夫。周温的丈夫。她孩子的父亲。

闻声,周温略抬头。此时的她和我都衣衫完好地坐在书桌前,面前是摊开的学案。周温戴着她那副黑框眼镜,长发随意披散在肩后,右手执笔;而我正以一个足够乖巧的学生姿态坐在桌前。

男人瞥见了我。

“学生?”

先发制人。

“是”周温抬头看他,接着不易察觉地迅速扫了我一眼,最后目光重又落回到摆开的学案上。

“叔叔好。”我挑衅一笑——当然这挑衅不过浮光掠影,更多的是无辜与单纯。我应有的样子。

“你好”男人似在打量一般扫视着我,目光带着狐疑,也许是我想多了。

“时间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周温这话是对我说的,她装模作样看一眼慌乱之中戴上的腕表,示意我起身,接着作势搭着我的肩,绕过门口的男人。

擦肩而过时我分明听见她对他说,前所未闻的冷淡音色,

“抓紧决定吧,我不想再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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