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镇上的铺子里都没多少野物,估计都是在忙庄稼没人上山。”
说到庄稼李宁东就叹气。
“唉,我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我那两亩稻子离水沟最远,等水流到我田里真的是连地都浇不透。”
陆行安当然知道。
“不慌,水稻真不成了咱就等下季再种,我的稻子要是能成,到时候带你家吃。”
李宁东笑了:“拉倒吧,你自己的稻子能不能成都不一定。”
几人坐在铺子里说了会话,就见陆丰一身是泥的来了。
柱子“哎呦”一声。
“大哥跟人打架了?”
陆丰摆手。
“别提了,是冯家跟孙家的干起来,我拉架来着,结果甩了我一身泥。”
陆行安说他:“他俩打架关你啥事,弄这一身泥。”
陆丰喝了碗水。
“他俩打着打着滚到我田里了,我不去拉我的稻子就的遭殃。”
李宁东乐了起来。
“这冯家不是跟孙家合伙做生意吗?怎么还打起来了。”
陆丰一屁股坐到凳子上。
“我听他俩打架时说是因为谁比谁多分了钱,谁比谁多跑了几趟镇上,今天又因为这一点水先从谁家田里过的事,就打起来了。”
陆行安往椅子上靠了靠。
“人心都不齐,还合什么伙。”
柱子笑了一声。
“咱们心齐,今天就来对对账?”
李宁东点头:“对对!”
几人把椅子围在方桌前。
柱子一笔一笔的都记得清楚。
他正对的起劲,就被陆丰打断了。
“这三个月的账呢,你要一笔一笔对啊?”
柱子问:“不然怎么对?”
李宁东说:“你就直接说咱们除了铺子里的花销,本钱,和大舅的工钱后还能剩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