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的厉害,安慰他:“没事的,他是想你二哥了,这会也不那么烫了,你帮我去看看炉子上的药熬好了没。”
陆晓抹了把泪,点了点头,跑去了厨房。
江怜看禾苗虚弱的不像样子,他叹了口气。
“到底是把心都交给他了,把自己折磨成这样。”
陆晓端了碗柴胡水进来。
这是农户家家都有的。
两人一前一后的扶着禾苗,好歹是把药喂了下去。
江怜没敢回屋,直守到禾苗退了热才走。
陆晓虽然困,却也不敢睡。
他见禾苗嘴唇都干了,就去厨房端水给禾苗喝。
陆老头听到动静,隔着小窗喊他。
“晓晓,你小哥没事了吧。”
陆晓跑到窗前,小声说:“没事了,退热了,现在正睡着呐。”
陆老头稍稍放心下来。
“明天一早,就去找良子来给你小哥瞧瞧。”
陆晓点头:“我知道的,爹你睡吧,我守着小哥。”
陆老头很是欣慰。
禾苗没白疼陆晓。
第二天,天一亮。
陆晓匆忙的洗了把脸,就跑去找周卫良了。
屋里,禾苗也醒了。
他全身酸痛。
喉咙干的冒火。
头脑也发胀。
他记得自己昨晚是病了。
他有些费力的穿上衣服。
手脚无力的下了床。
江怜已经在喂猪了。
见他出来吓了一跳。
“你咋起来了?”
禾苗脸色惨白。
他冲江怜笑了笑。
“怕你们忙不过来。”
江怜扔下猪食桶。
赶忙去把他扶到院子里坐下。
江怜见他面色实在不好。
就劝他:“回床上躺着吧,家里有我呐,没什么要忙的。”
禾苗摇了摇头。
“睡不住,睡的身上疼。”
江怜说他:“你不是睡的身上疼,你是烧了一晚上,烧的身上疼。”
陆老头也在屋里喊。
“你这小哥,还病着就去歇着,家里有晓晓跟江怜呐,你别操心。”
禾苗听老爹都这么说了,他只能应了声好,又回屋躺下了。
江怜忙完牲口。
又回厨房盛了碗白粥。
还舀了两勺白糖放进去。
禾苗没有胃口。
可江怜都给他端进来了,他也不好意思不吃。
拿起勺子挖了一口。
甜的?!
禾苗讶异。
“家里没有白糖了,你哪里来的。”
江怜抿嘴笑。
“是我搬家的时候带过来的。”
禾苗忙说:“那糖留着给婶子吃啊,你怎么舍得放这么多。”
江怜被他逗笑了。
“那天还给陆晓在挑子上买了零嘴呐,怎么今天自己吃两勺糖也要心疼。”
禾苗端着白粥笑了。
“挑子不常来,难得吗。”
江怜也学着他的话说。
“白糖不常吃,也难得啊。”
两人正说着话,陆晓就带周卫良来了。
禾苗已经吃完了粥。
听陆晓说周卫良来了。
他就赶忙下了床。
周卫良虽说年纪小。
可也是个汉子,不好随便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