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男子接着说道:“爸,我发誓,我绝对没有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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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的时间点,在另外一个不同的地方,长得满身肥肉的弥勒佛男子正一脸郑重的对着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说着类似的话。
“爸,有一个藏在暗处的势力,他们无孔不入,用资本建立了一个强大的网络,他们有人脉,有资本,正在血洗我们华夏的优质资源”。
五六十岁的男人有着弥勒佛男子差不多的体型,一边老神在在的抽着烟,一边毫无惊奇的看着弥勒佛男子,他才更像一尊真正的弥勒佛。
“你的故事讲得很精彩”。
“爸,我不是在讲故事”。
“呵呵,”男人轻蔑的笑了笑,“资本?在权力面前,资本算个屁”。
弥勒佛男子眉头微皱,“爸,时代不一样了,如今的资本已经不是几十年前的资本,他们无孔不入,甚至逐渐渗透国计民生,早已不是您那个时代认识的资本了”。
“你在给我上课,老子见过的场面你这辈子想都不敢想象”。
弥勒佛男子微微低下了头,“爸,我是真的为了我们的国家着想,为我们的先辈打下的江山着想”。
男人眯着眼睛看着弥勒佛男子,似笑非笑,“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也会为党和国家着想”。
弥勒佛男子脸上有些尴尬,“爸,我虽然平时是有些纨绔,但我好歹也是开国功勋之后,血液里面流淌着先辈们的遗志,虽然爷爷不在了,但我永远不会忘记爷爷当年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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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振默默的掏出一根烟,细细的听着王元开的讲述。
王元开一边讲,一边观察着王振的表情。
“爸,这已经不是帮助陆山民的事情,这已经上升到挖除国家和人民毒瘤的问题。他们凭借着资本为所欲为,超越法律独断生死,据我们了解,当年的陆氏集团、金氏集团以及江州的薛家还有东北的好几家国有企业的倒闭,都与他们脱不了干系”。
“所以呢”?“你想干什么”?一直没有说话的王振问道。
王元开握紧拳头,狠狠道:“铲除他们”。
王振又问道:“怎么铲除”?
王元开想了想,说道:“爸,我们都是开国功勋之后,很多事情能够直达天听,我相信,只要上面肯出手,一定能把他们绳之以法”。
王振轻哼了一声,指着王元开的鼻子说道:“幼稚”!“任何时代,哪怕是封建社会,要对某一个人或者某一个势力动手,也都需要突破口。你真当站在高位就可以为所欲为”?“那些站在高位为所欲为的朝代都已经覆灭了”。
王振站起身来,背着手在书房里走了两圈,“我暂且不管你说的事情有多少真实性,即便是真的,也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王振转过身来,看着王元开问道:“证据”?“你有证据吗”?
王元开张了张嘴,“我,我们正在找”。
“找”?“如果那股势力真如你描述那般隐秘而强大,你以为就凭你几个毛头小子就能找出来”?
王元开也站起身来,“所以需要你们老一辈出面”。
王振深吸一口烟,“这是一个法制社会,法制才能让民众信服,才能让企业家、科学家安心,让所有老百姓安心,没有铁证就随便出面干涉,你知道会造成什么后果吗?会造成外资不敢进来,会造成国内优质企业家不敢安心发展,会造成大批经济人才外流。我们华夏才刚高速发展了几十年,与国外发达国家仍有很大的差距,国家层面一直在想方设法营造让人安心的营商环境,一直致力于保住资本不外流。”
王振背着手,“你知道为什么那么多青华大学、天京大学的人才外流吗?因为他们缺乏安全感”。
王振掐灭烟头,喃喃道:“你以为上面的决策层都没你聪明吗?没错,他们是可以现在就动用权力机构进行彻查,但是理由呢?证据呢?如果没有就冒然行动,你知道后面的结果有多么严重吗?你知道有多少西方国家正等着抓我们的尾巴吗”?
王振接着说道:“他们安插了大量的间谍,收买了大量的汉奸,像苍蝇一样,闻到一点味道就蜂拥而至的围攻,别说在没有证据和理由的情况下行动,哪怕就是有铁证,舆论上也会有一大帮公知指责我们没有人权、指责我们专制”。
王元开怔怔的看着王振,“爸,如果我没有发现也就算了,眼不见心不烦,但是我明明已经发现了,你难道让我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吗”?
王振眉头皱成了一个川字型,“这件事情你不要管了”。
王元开昂起头颅,坚定的摇了摇头,“爷爷说过,我们新华夏的建立,靠的就是不怕苦、不怕难的奋斗精神。即便他再强大,我也不会放弃,要不然,我对不起王家的荣耀,更对不起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