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点一下头,也想来点现身说法,可是,手却包的严严实实,扒拉了两下,才露出戒指,吐出琴来,在上面乱划了三下,笑道:“我的琴在说什么啊?”
北凌风哼了一声,挑眉道:“琴在说,笨!笨!笨!”
嘣嘣嘣,笨笨笨,居然很像,音译的啊你?好在我脸皮一向很厚,所以还是一本正经的摇摇头,语重心长的道:“这就叫对牛弹琴哪!”
北凌风哼了一声,随手把玩那箫,笑道:“一看你往外拿琴,就知道你又要找些煞风景的话来说,尽管说吧,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怪话。”说着便低下头看我,漆黑的眼睛在暮色中微泛光彩,脸上分明写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我乱拨了两下琴,没话找话的道:“你在我手上乱涂了什么呀?居然一点都不痛了。”
北凌风笑道:“毒葯!”一边说着,便探手过来抓牢我的手,把袖子微拂上去:“这是什么?你自己咬自己?”
手腕上那个圆圆的齿痕,经过了这么久,仍是鲜红微陷,像一朵小小的花,这样的花,也同样盛开在另一个人的手腕上,我摇了摇头,忽然想叹气,勉强的扬起脸笑:“北凌风,这么晚了你不饿啊?”
北凌风哈哈一笑,拍小狗一样拍拍我的头“饿啊!等你啊!什么时候你开始顾左右言他,就说明没话说了!等着,我去吩咐。”转身便出去了。
我悄悄抬眼看他的背影,北凌风呀北凌风,你有没有试过,有一样东西,你很想要很想要,很想很想得到,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却终究得不到?天意弄人,岂在人为
北凌风的葯,果然效验如神。第二天一觉直睡到午后,一醒来,我就悄悄扯掉那包扎,细看掌心时,手掌上的伤就已经大半愈合,只有几个略深的还微微渗着红丝。
我马上开始上窜下跳,在我不厌其烦的重复了十几次:“北凌风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吧北凌风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吧北凌风我们今天晚上就去吧”之后。北凌风终于拱手告饶:“颜儿姑奶奶,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我顿时乐开了花:“那我马上就去做准备!”
北凌风在身后叫“颜儿!”我已经头也不回的窜出门去。
在街上迅速的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去葯铺买了大名鼎鼎的砒霜,又飞也似地跑了回来,北凌风正在门口站着相候,见我买了几个肉包子,好笑道:“你不是一向不喜欢吃全都是肉的包子吗?”他顿了一顿,笑续道:“难道是给我吃啊?”
谁知我在回答他第一句话,恰好跟他同时道:“我不吃呀。我买给狗吃。”
北凌风顿时七窃生烟:“你”“哎呀,不是啦,我怎么敢骂你,我是真的给狗吃的!”我有点好笑,一边说着,便掰开了一小角,把那砒霜小心翼翼地挨次倒进去,然后重新包起来。得意洋洋的拍拍手。
北凌风又是惊讶又是好笑:“这是砒霜?这干什么?”
我马上摆出一幅资深贼偷的样子“这都不知道?通常这种人家里都有狗嘛,我们一定要备好几个有毒的肉包子,到时好去毒他家的狗,免得叫出声来。就会暴露了我们的行迹!”
北凌风失笑着拱了拱手:“受教了,不过,海大小姐,这砒霜比金子都贵,给狗吃,也太浪费了吧?如果只想让狗不叫,不如杀。嗯点狗的死穴啊!”“呃你为什么不早说”
讨厌!拿金子喂狗。最讨厌地就是这金子还偏偏是我的!唉,权当交学费了!我叉着腰郁闷了三秒。又忽然想到另一件事,摆了摆手,转身又飞奔出去,在街上的字画铺里脚不停步的转了一圈,然后重新再跑回客栈。
北凌风见我两手空空,笑道:“这次又去准备什么了?”
“北凌风,你会用毛笔写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