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矩慢慢地坐了下来,他看着苏曼,久久没有回话,过了一会,李矩才道。
“其实,大师哥并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好!”
苏曼不说话,看着李矩。
“大师哥赵元龄,那时偷听到师父与师祖在聊天,说谁做皇上比较合适的事,没想到大师哥回来,就冲我发脾气,后来,他还在路上与我打了一架,当时下了死手的,要不是三弟四弟拦住,我们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
“后来,赵元龄在另外两个师弟的劝说下,与你和好了是不是?”
“是的!”
“黄依云当时说,他不适合做皇上是不是?”
“是的!”李矩喝了口茶。
“这么说来,你也去偷听到她们的谈话?”
李矩不言语了。
当初,他们一同回隐凤崖,没想到师父她竟然不愿意下山做皇上,而是把做皇上的事情,让他们师兄弟四人自己商量决定。后来,他乘了夜色掩护,想听琪琪格与黄依云在说什么,没想到他看到师哥赵元龄,鬼鬼祟祟的从屋里出来,李矩当时躲在暗处,看着他悄悄凑近窗低在偷听什么,李矩当时绕过去,也听到了黄依云对琪琪格的那番话。
苏曼见李矩在那里好像回忆着什么,笑了笑,对他道:“当年,赵元龄之所以要与你和好,是想在路上对你下手,是不是?”
李矩看着苏曼,就那么看着她,皱着眉头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然而,他几次都未得手,都是因为王一龙与陈在你身边的缘故。后来回到朝堂,带着我娘的书写的信,你们大摆宴席,商量第二日赵元龄的登基大典一事,但是当天晚上,赵元龄身中一箭,就是我娘用的坏坏箭,你们冲出来,想抓住凶手,但是一直没有抓到,直到后来,黄依云让人告知你,当天晚上,是她派人除去赵元龄,你才歇手,有没有这事?”
“有这回事!”李矩看着苏曼道。既然她知道的这么详细,不承认都不行。
“后来,王一龙与陈,都一度怀疑是你派人做的,但是一直没有证据,王一龙精明,知道山高皇帝远的道理,他不愿参与其中,远远的做王也不错,所以要求到遥远的南疆去了,而陈,能打能杀,说话又直接,他到处追查杀害大师哥凶手的下落,被别有用心的人进行了误导,最后把矛头指向了你!”
“你也知道,赵元龄大师哥不是我杀的。”
“是的,他不是你杀的,但是陈是你杀的!”
李矩唿地站起来,对苏曼道:“你不要乱说话,我怎么会杀他?他可是我北国赫赫有名的功臣呢!”
“我乱说话?”苏曼笑笑,“想当初,王一龙一直在劝陈离开京城,但是陈不听劝,执意要查杀害赵元龄的幕后黑手,最后把矛头指向了你,大量“证据”,都说明你是因为嫉妒,想做皇上,才杀了赵元龄,你是冤枉的,陈是没头脑,再这样下去,你们兄弟间势必要兵戎相向,你觉得自己的帝位渐渐受到威胁,王一龙在南方,与陈飞鸽传书,频繁往来,让你害怕了,最后你决定要借刀杀人!”
李矩坐在那里,看着苏曼,冷冷笑道:“看来,你是来调查我的?你要替陈府报仇?”
苏曼看着李矩,对他道:“我要替她报仇?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
李矩想了想,觉得她确实没有理由为陈府报仇,如今苏曼的身份已经曝光,据说那个南妃已经自尽,她可是公主的身份,怎么会为陈瑶报仇?
“那你说这么多,究竟是为了什么?”
苏曼没有回答李矩的话,而是对他道:“我想知道,你当初,与杨基达成了什么协议?”
李矩看着苏曼,没有回答,两个都不说话。
苏曼站起来,道:“你不说也行,我可以这么说,没有我的帮忙,北国可要遭灭顶之灾,而且,你们李家与杨家,全家上下,无一幸免将死在陈的棍下,不信咱们走着瞧!”
苏曼向外面走。
“站住!”李矩低吼道。
苏曼回头,看着李矩笑道:“难不成,皇上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