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曼,其实依我的意思,我们既然在南王府做丫头,就是南王府的人,该守南王府的规矩,祭奠东王,我们可以不回京城,私下底给他们立个牌位,一来我们也守了南王府奴才的本分,二来我们也守了我们对夫人的承诺,在他们忌日或者清明节,我们可以给他们烧点纸钱。其实人死了,魂灵在天上呢,我们在哪里祭奠,他们都能看到呢,不是一样吗?
可是桂花坚持要这么做,这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平日里那么老实的人,忽然变得如此坚硬,连南王都妥协了,说每年忌日,以南王府的身份,派出一队人来祭奠,其中就有我们两个。”
“快走!”苏曼听了菱花这一大段话,对于她而言,全是废话,现在,从东王府出来的人,没有几个,若是再耽搁,苏曼怕南王犯了糊涂,打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可怎么办?她们以后还怎么在南王府混下去?即使留下来,那心也隔了一层。苏曼倒是无所谓,她有自己的复仇大事要做,可是菱花呢?她是无辜的!
菱花随着苏曼向王一虎的宅院走来,一路上,苏曼问。
“桂花姐姐现在侍候的是谁?”
“南王的大儿子!”
“这话我听着怎么那么别扭?这可不是一个王府的丫头说出的话,你该叫大爷才对!以后不能这么乱说,这话让人听去,打了小报告,对你有好处么?”
“知道了!”菱花低着头,她本意是要给苏曼说个清楚,说大爷的话,是哪个大爷,她刚来哪里知道哪个跟哪个?
“她怎么知道老爷在二老爷府里?”
“大小姐要做太子妃的事,恐怕现在全府里的人都知道了,这么大的喜事,谁不愿意说呀?好事在这里,传的才快呢!京城来了两位公公,就在二老爷院里呢!”
“到了那里,不要说话,你跪着就行!”
“知道了!”
苏曼过去在东王府,菱花是知道的,老爷夫人器重她,她虽然比自己与桂花小,但是她们对苏曼有一种莫名的崇拜,她们对苏曼太了解了,不比别的丫头,与苏曼接触少,那些丫头只会嫉妒羡慕,她们根本不了解苏曼有的时候在有些事情上杀伐决断是有多么地准,连东王爷都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所以苏曼跟菱花说话,那语气虽然像是一个主子跟一个丫头说话,但是菱花一点都不介意。相反,她倒有一种安全感。有了苏曼,她像有了主心骨。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她跟随王雪,如履薄冰,处处都小心翼翼。王雪屋里的丫头太多,而夫人让她做了大丫头,难免有人不服,她才来几天,凭什么?
在任何地方,欺生是无法避免的现象。菱花熬着,想到有一天能熬出头,让她们能够接受她。
如今苏曼来了,她的心里着着实实窃喜了一回,因为她相信,凭着苏曼的本领,在南王府一样可以一枝独秀。那样的话,南王府里做些丫头婆子,看谁还敢瞧不起东王府来的人。
苏曼老远见王一虎的院子里热热闹闹,几个丫头以及一些老妈子正围攻着一个丫头。
苏曼紧走几步,进了院子,没有丫头来过问她,********在桂花的身上。
苏曼没有理会桂花,她很顺利就进了房间,她看了眼两位坐着的公公以及王一龙,跪下,菱花也跟着跪下。
“老爷,请恕奴婢莽撞之罪!”
“你?”王一龙犹豫了一下。
苏曼没让王一龙继续说下去。
“老爷,桂花姐姐她不了解情况,所谓不知者不为过,东王府的小姐初到贵府,老爷太太怕南国人知道小姐的身世,趁机挑拨离间,才让小姐穿了丫头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