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想法哪能一样?我要知道你是这样的小人,我会提防你的,你根本无机会下手。”
“不错,要不是在您的茶里下蒙汗药,凭着我身边的这些侍卫,也拿不住您。这是老夫一生中做得最无耻最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但是,我想跟你说的是,你就不该一直追查你的大师兄被暗杀一事,这事都过去六年了,你为什么要紧追不放?”
“就因为这个?”
“不错,就因为这个!”
“这么说来,大师兄是你派人暗杀的罗?”
“非也非也,老夫当年也是降臣,巴特尔来了,我降在他的门下,你们来了,我降在你们的门下。老夫无非是想保一家老小的命而已,我有什么理由要去杀一个跟自己无关的人?”
“这么说来,你是受杀害大师兄的那个人指使的?”
“不错!”
“你是一个丞相,怎么会受人指使?”
“我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我有什么法子?”
“那个人是谁?”
“这个我不能说!”杨基端起酒杯,“来,咱两干一个,路上有个伴儿!”
“您这话什么意思?”
“你会不明白?事后,即便皇上饶过我,镇南王能饶过我?棺材我早已准备好了,能在活着的时候为自己准备后事,我也算是满足了。”
“你既然知道,还这么做?”
“我要为我的家人,我也是迫于无奈呀!”
“那除了我之外,你会怎么对待我的家人?”
“全部杀光!”
“这么狠毒?”
“实话跟您说吧,你的一对儿女跑了。你的儿子若是在我手上,我不会杀您的部下,不会杀你府里的下人,甚至不会杀你的女儿,我是文臣,不是个滥杀无辜的人,人家只要您和你儿子的命。”
“原来如此!”东王笑了:“我儿子跑了,您就不怕日后我的儿子来找到您的府上算账?”
“这就是我杀你部下以及府里下人的原因,因为这些人,将来会成为你儿子的羽翼,我得提前预防。”
“不愧是老狐狸!”
杨基笑笑,站起身,出去了,想了想,又走了回来,站在陈璟的面前道。
“东王,您若恨我,若想杀我,我可以成全您,死在您手里,我也安然了!”
东王看着杨基,摇了摇头。
“东王,您总算明白一回。即使我不杀您,也会有其他人杀您的!”
陈璟看着杨基的背影,坐在那里沉思良久。
忽然间,陈璟呼地站起来,难道当年杀大师兄的人是他?
陈璟又摇了摇头,不会的,绝对不会的。
就在行刑前的前夜,太后王昕慧,特意到牢房来看望陈璟,她与陈璟聊了大半夜。
聊了什么内容,别人一概不知,但是杨基心里有数。东王会把自己与他的谈话,传给太后。
这样一来,即使将来东王的小崽子成了气候,杨基相信,太后不会不把他父亲的遗言告诉他的。对于杨府而言,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就是要让这小子明白,他杨基只不过是别人利用的工具,真正的凶手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