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真的吗?在认真地和我说话?”
秦斐然原本以为槐花在胡言乱语,尽管这个女孩确实出色,比起小当更多了几分成熟的女性韵味。
可以说,她是年轻时秦淮茹的再现,但秦斐然始终视她为自己的员工,偶尔也会把她当作亲妹妹般看待。
然而,秦斐然自问并未做过任何越界或是可能令槐花误解的行为。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确实让他措手不及,他一直把槐花当作妹妹,而她却渴望成为他的妻子!
“我是认真的,没有开玩笑,秦斐然,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
两人再次四目相对,槐花面颊泛红,紧握衣角,等待着秦斐然的回答。
“槐花,可能是你误会了什么,我只把你当作妹妹、当作我的员工,并无其他想法。”
“再者,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你是贾家的好姑娘,但我们之间真的不可能有那样的关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痛苦,这样的事情还是尽早讲清楚为好,估计槐花年纪尚轻,初涉情窦,与他相处时间久了才滋生出这种情感。
“你喜欢的是尤凤霞吗?”
“没错,我们彼此都有好感,槐花,不知道哪里让你误会了,但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为什么,我也很好啊……”
“是的,你的确很好,但你要理解,即使我和尤凤霞没走到一起,也无法和你在一起,这一点你应该能理解。”
“是因为我姓贾,我是贾梗的妹妹,贾张氏是我奶奶,所以不行,对吗?”
“你能明白就好,我们两家一直以来都处于对立状态,就算你和贾家没有直接关联,也难以逾越这份感情上的屏障。”
秦斐然没想到槐花对自己怀有的竟是男女之爱,为了避免误会加深,解释清楚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我……我知道了……”
槐花眼中含泪,失神落魄地离开了秦斐然的房间。幸好刚才槐花亲吻秦斐然的一幕没人看到,否则贾家又要掀起一场风波。关上房门,秦斐然无奈地摇摇头,未曾料想槐花会对他动心。
回到自己屋里,槐花一头栽进被窝里,放声痛哭,借此发泄一下情绪。此时的小当正在棒梗屋里摆弄电视机,全然不知槐花已经哭了;秦淮茹则在整理房间,傻柱和易中海闲聊着天,贾张氏则在缝制鞋垫。
“哥,你到底行不行啊?就一个信号,怎么搞半天都不行!”
小当为了看上电视,已经等了很久,可棒梗怎么也调试不好。
“急啥,院子里的信号本来就时断时续,得慢慢来调!”
“少来,你就是技术不到家,我去叫傻爸帮忙!”
“别瞧不起人,一会儿我就让你见识下你哥的实力!”
棒梗不服气,小当已经跑去找傻柱了,而电视机的信号依旧不稳定,让两兄弟颇为头疼。
“小瞧我不是贾梗,就修理不好你这破玩意儿!”他一把抓下信号盒子,启动了他的“拆迁工程”。工具在手,开始了一场捣鼓大战,脚边还摊开一本电工维修手册。
一番猛如虎的操作后,电视机的信号盒被拆得七零八落。棒梗的手指僵硬地按照书上的步骤去组装零件。
“快了,肯定就是这个问题,把这个拆掉,再重新装上,雁过留痕嘛。”
不知是何种自信让棒梗如此笃定,完全忘了上次那起电饭煲惨案。就凭他的技术,竟然还需要参照着书本来组装。
这简直就是盲人摸象,怎么可能成功!
“砰!”
好家伙,恭喜棒梗再次完成拆家壮举,电视机炸了,屋里弥漫着滚滚浓烟,棒梗的脸被熏黑了,头发都竖了起来。
“咳咳!”
嘴里还吐出几缕青烟,手中紧握着工具,一脸茫然地盯着眼前炸成废墟的电视机。
“完蛋了!”
巨响一出,左邻右舍都被吓得不轻,傻柱一听不对劲,瞬间百米冲刺冲了出来。
当看到自家屋顶升起滚滚黑烟时,整个人都懵住了。“哎呀,傻爸,我哥又闯祸了!”
小当原本想去叫傻柱过来,结果听到他们八卦,自己也一头扎进去聊了起来,把正事给忘了个干净。
只见棒梗慢慢从屋内走出,全身乌漆麻黑,形象大变,让人忍俊不禁。
“咳咳!”
他还伴着咳嗽,手里依旧捏着螺丝刀,显然他自己也没想到,又把电视机给炸了,只能说过于依赖书本的自信害了他。
“棒梗,你,你又在搞什么鬼名堂?把自己搞得跟个煤球似的!”
贾张氏看着这一幕,彻底傻眼,赶紧把棒梗拽到空地上。
“我刚买回来的电视机,你给炸了?!”
棒梗尴尬地点点头,傻柱一听血压瞬间飙升,才入手还没捂热乎呢,连看都没看过一眼,就敢动手拆?
“棒梗这家伙真是败家,新买的电视机,眨眼功夫就炸了,傻柱那点钱算是白花了。”
刘海中在一旁数落着棒梗,换做是他自己的孩子,估计早抄起棍子追打了。
秦斐然从窗户里观察着外面的一举一动,看见棒梗那副狼狈样,差点没笑岔气。
“棒梗啊棒梗,上次是电饭煲,这次是电视机,两次都把屋子炸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飞机?”
秦淮茹也被气得不轻,这败家玩意儿,已经损失快两百多块钱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电视机能用,只是没信号,我就想修修试试。”
棒梗还是一脸委屈,仿佛自己差点丢了小命。
新买的电视机炸得屏幕粉碎,刚进家门就遭此横祸,想想就怄气!
“哎呀,你们都别怪棒梗,孩子这不是好心吗?”
贾张氏又站出来维护棒梗,不让说也不让骂,还认为他没错。
傻柱真是被气得半死,这个便宜儿子净给他找事儿。
电视机他心头挂念已久,不料甫一购回便成了摆设,血压瞬间飙升,恨得就差点给棒梗下跪了。
“你看这怎么办,秦淮茹,你可知道我盼这台电视机多久了?棒梗这小子,简直是戳我的心窝子啊!”傻柱怒火中烧,首次对棒梗发那么大的脾气,脸红脖子粗的,想动手教训却又犹豫不决,毕竟不是亲生骨肉,确实不好动粗。
“你就别气了,改天让靡硬想办法再医好它吧。”秦淮茹满脸愁容,深知儿子如此不省心,只能让邻里看笑话。
易中海见状心疼傻柱,仗义执言:“棒梗,这次一汰爷得好好说说你了,太任性了!你必须重新给你爸买一台新的电视机回来。”
棒梗虽然满腹不服,但终究还是认栽,自作孽不可活,连炸两次,这不是找事儿嘛。“行,行,我买,过两天就赔你一台新的,成吗,爸?”
“这还差不多,必须给我买个新的回来,真是败家玩意儿!”傻柱愤愤不平地骂了一句,心里明白贾家最能糟蹋东西的就是棒梗,眼瞅着自家屋子烟雾缭绕也不敢进去,只得气冲冲地往后院走去。
“唉,傻柱也真是可怜,好不容易买了台心仪的电视机,结果还没瞧上一眼就报废了。”
“估摸着又是学秦斐然捣鼓电工那套,拿电视机练手了!”邻居们议论纷纷,都说棒梗除了会败家吃醋,别的啥也不会。众人摇头叹息,各自散去,又多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棒梗自己也憋了一肚子火,被大伙看了笑话,索性把电视机挪到门口,然后拿着毛巾去了澡堂洗澡,这一举动无疑又在院子里留下一个笑柄,而他自己本就是个笑话,让人无奈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