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尚行真的变了。
这场胜利赢的时予不痛快,也不想跑了。
把车推到工作人员那,时予回休息小屋把防护服换下。
见他不跑了,陆尚行也把防护服换下,出来时却发现时予不见了。
四处找了一圈,才在大马路边上找到人。
时予随意地坐在水泥防护栏上,后背微微弯曲,指尖夹着根烟,有一下没一下地抽。
烟雾缭绕,但大白天看不大清,只能隐隐看到淡淡的白色围绕着他。
陆尚行顿了一下,想起以前时予飙车后都会抽一根。
只是那时的时予不像现在这样眼里透着清澈,浑身狠戾,眼皮耷拉下来遮住半个蓝眸,比谁都厌恶这个世界。
他要么就是坐在摩托车上抽,要么就是靠在路边的护栏上抽,伸直那双又长又细的腿,整个人就像一张杂志照,颓废气息拉满。
每每陆尚行走过去,时予都会抬起那双半垂的蓝眸,百般无聊地看着他。
那双眸、那双眼、那个人,无论是把他摁在床上狂.操还是被他摁在床上狂.操都是让人疯狂的程度。
时予吸了一口,张开唇成o型,一圈圈白色烟雾从嘴里出现。
他玩的正起劲,发现不远处有个人盯着这边。
仔细一看,是陆尚行。
也不知这家伙在想什么,脸上神色怪异,还一直盯着他看。
时予冲他招手,陆尚行就过来了,脸色也恢复如常。
“怎么了?”时予说。
“没。”陆尚行说,“很久没看过你抽烟了。”
有人发现他两独处,然后很快就有摄像小哥扛着摄像机过来。
时予啧了一声,说了句你在这等我,然后就往摄影小哥走去。
陆尚行看着他跟摄影小哥聊了几句,又走到孟导前说了几句。
孟导愣了一下,看向自己,然后又不知对时予说了什么,然后时予便过来了。
一个人过来的。
“走吧。”时予一边走一边说。
陆尚行有点懵:“去哪?”
“散散步。”时予举手打了个响指,“我在行驶我赢得第一的权利,不想被人录着聊天。”
陆尚行听后反而更懵了,懵了一会儿后才转身看着已经越来越远的孟导,正好看到温止和席淮跑完一圈回来。
懵完后他才反应过来,刚刚时予是去跟孟导提要求,要求跟自己独处。
予哥主动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