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关上,屋内一片昏暗,窗户还被报纸遮上了,大白天唯一的光源就是开着的灯。女人拿着红色的暖壶给两人倒了杯水,自己也坐下来,看着同处一屋的两人女人明显不再那么警惕。
“外边的是你们的弟子吗?我上次看到拿着摄像机的还是五年前刀哥带着的小弟,刀哥还说要把他培养成自己的继承人,现在他在你们戏子班过得咋样了?”
柳闻道看了一眼谢清源,对方转了转手里的杯子,开口道:“姐,你也知道,刀哥一向是和村长说事的,我们这也不好跟你讲班子里的事啊。”
女人不太服气地哼了一声,但也没再说这茬,她似乎寂寞久了就是停不下嘴,又开始说别的事情。
“诶,你们这次找的伴娘怎么样啊?可得漂亮点的,我闺女可不能丢了面子!”
谢清源喝了口水,目光在空闲时扫过整个客厅,发现这里的东西没什么异常,只是年代十分老旧,但考虑到这个村子的落后程度也正常,他收回目光看向女人,双手往后搭在椅背上,身体往后靠着敲着二郎腿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怎么,姐,你还担心我们亏待你?”
谢清源语气散漫却带着点被质疑的不悦,女人一听瞬间有些慌张,她笑了两声声音放轻,“哪有,我可不是怀疑刀哥办事哈,就是……哎,你们也知道,毕竟是我闺女嘛,嫁给鼠神这么光荣的事,我当然想我闺女风风光光的过去,但是之前也有那么多女人嫁给鼠神,我这不是怕我闺女过去了受欺负,鼠神喜欢漂亮的,我就想着伴娘也漂亮点好给我闺女挣挣风头啊。”
女人这一番话谢清源倒是没什么反应,柳闻道却是第一次亲身面对这种事情,他不自觉地皱起眉,双唇紧抿看上去十分生气。
女人看到了他的表情,或者说她的注意力其实大部分是放在柳闻道身上的。没办法,谢清源看上去有点凶,她有点怕他,但进屋后说话的又都是谢清源,一看就是地位比柳闻道高,女人就更怕了,还带着点敬畏。
她迟疑地张了张嘴,然后小声问道:“这位小兄弟怎么了?”
柳闻道回过神,表情没有变化地看向女人,说道:“你说呢,你也知道不止一个女人嫁给鼠神,我们哪一次找的伴娘不好看了?我也理解你是为了闺女着想,但还没有人敢怀疑我们的办事能力。”
女人一下子慌乱起来,她站起来给两人又续上水,嘴里连连说着不是:“诶诶诶,我一个妇人,我就随口说说的,两位小兄弟别生气啊,也别跟刀哥说,我这不是没见识嘛,也不会说话,我绝对没有怀疑你们的办事能力啊!”
谢清源笑了笑,声音却冷淡。
“姐,你先去陪你闺女吧,明晚就出嫁了,你得好好看照她。”
女人现在是巴不得不跟他们待在一起,见到有台阶下连忙点头应好,放下暖壶就回到了卧室,木门关上甚至传来了清晰的锁门声。
客厅安静下来,暖黄色的灯光在此刻也显得诡异非常。柳闻道挪到谢清源身边,握住他的手,用额头抵着他的肩膀,声音闷闷的。
“小源,我刚刚差点暴露了,亲身体验和听故事的感觉不一样,我真的很生气。”
谢清源一直看着锁上的卧室门,瞳孔缩小又放大,确认那女人没有在偷看后才转过头,歪头侧脸蹭了蹭柳闻道的头顶。
“你刚刚表现的很好,生气是正常的。”
柳闻道仰起头,看着谢清源,然后突然直起身在他嘴上啄了一下,又伸手把人抱在怀里。
“接下去我们该怎么办?”
轻微的声音在耳边放大,谢清源抬手搂住他的腰,垂着眸思考着。
“我们在客厅谈话这么久,卧室里一点动静都没有,说明卧室里那个新娘要么没有行动能力处于昏迷状态,要么就已经死了。”
“根据这个女人的意思,戏子班跟他们村很熟悉,至少每次发生这种事应该戏子班都会来,而且还是很重要的角色,所以地位很高。”
“我们的身份不方便问她,我想找外面的人帮忙。”
柳闻道抱着的手收紧了,低着头跟个小狗一样蹭了蹭谢清源的脖颈,温热的唇摩挲着细腻的皮肤,牙齿轻轻蹭着仿佛随时都会咬下去。
“找万俟无暇吗?小源,你是不是喜欢他?”
“我不喜欢他。”
柳闻道有些开心,但不多。谢清源不喜欢他,也不喜欢自己。但至少,不喜欢他就好。
“万俟无暇不是和晏明鸿一队吗,他自己行动还不知道方不方便。”
“没事,晏明鸿也可以一起。万俟无暇自己行动我还真不放心。”
谢清源知道万俟无暇的性子,不感觉他能问出多少事,这人平时就跟一锯嘴葫芦似的,也就跟自己独处时话多些。
“晏明鸿?他会帮忙吗?”
“他不会拒绝的。”
柳闻道皱起眉,小源又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认识别人了,真的好想把小源绑在自己身边让他只能看着自己。
抵在脖颈的牙齿狠狠压下又立马松开,柔软的舌尖舔舐着皮肤,跟做标记般吸吮着在脖子上种下深红的印记。抱在后腰的手从衣服下摆探入,贪婪地抚摸着温热细腻的肌肤。
“好,小源处理就好。”
谢清源没有管柳闻道的动作,从口袋里掏出节目组发的手机打开“命定”app就开始给两人发消息。
两人的动作被桌子挡住,哪怕是卧室里的女人偷看也只能看到他们抱在一起。
柳闻道的手一路从后腰摸索到背脊,手指从下到上一点点按着脊骨往上滑,然后在肩胛骨下停留片刻,双手就挪到了前方。
柔韧的胸肌手感绝佳,柳闻道一手握一边揉捏着,时不时往里往上推着,像是在玩什么解压玩具。
谢清源弓着身子下巴搁在他肩上,打字的手有点抖,肩膀忍不住含缩起来,却令本就饱胀的乳肉更加堆积到前边,柳闻道玩起来更加顺手了。
“嗯……”
乳尖被手指捏着旋转拉长,谢清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差点把输入到一半的文字发送出去。手机被不小心收紧的手指按到开关键,亮着的屏幕一下子黑下去,漆黑的玻璃屏倒映着谢清源此刻的表情,柔软的发丝垂在前面,长眉微蹙嘴唇紧抿,眼神却有些涣散着。
乳尖变硬变大,胸前传来酥麻的快感,一路传到下面,性器微微勃起给裤子顶出一小个鼓包,谢清源抱着柳闻道的肩往前挪了挪,而对方也很配合的往后靠在椅背上,任由谢清源坐到自己早就昂扬的胯部。
谢清源重新打开手机继续打字,腰部却轻微晃着磨蹭着柳闻道高高鼓起的胯部。昂扬的性器被裤子束缚着,柳闻道握着谢清源饱满的胸肌,调整着位置,直到刚好能隔着裤子抵住他凹陷的沟壑。
虽然不太方便,但现在这情况也不好脱了裤子直接干。
所以,凑合一下吧。
谢清源编辑好最后一段话发出去,然后又复制了发给另一个人,就关掉手机安心配合起柳闻道的动作。他直起身双手隔着衣服握住柳闻道的手,锋利漂亮的眉眼看着他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
“继续啊。”
谢清源一直是这样的,早该习惯了。柳闻道想着,但鸡巴还是很诚实的更硬了。
他用力握住手下的乳肉,感受到覆在自己手背的手也跟着他的动作一起,于是他坏心眼地加大动作,将两团柔韧细腻的乳肉搓圆捏扁,一点都不像在玩男人的奶子。
谢清源仰起头喘息着,挺着胸膛迎合着柳闻道的动作,腰肢也扭得更欢了。隔着裤子的磨蹭解不了深处的瘙痒空虚,他将手挪开放到身后,手掌握着自己的臀瓣试图隔着裤子将它们掰开。
终于触碰到了穴口,内裤布料被顶到里面,谢清源身体颤了一下,掰着臀瓣的手更加用力。他扭动着腰肢努力将那团坚硬的凸起在自己穴口来回蹭,饥渴的肠肉绞在一起又失望地分开,徒流出只能染湿内裤的清液,就像了饥饿许久,美食就在面前却尝不到只能流口水一样。
屋子里的家具都有些年岁,就像他们坐的这个椅子,稍微有点动静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柳闻道怕卧室那个女人听到声音而好奇探查,他的动作很小心,很慢。
狠狠顶腰撞在穴口,又缓慢轻微地落下,柳闻道难受地将头埋在谢清源胸前,双手推着乳肉往中间挤,高耸的鼻梁隔着衣服在那被自己强行挤出的沟壑里蹭来蹭去。
裤子被顶的往里堆积,原本刚好的长度露出一截白皙的脚踝,穴口贪婪地吸吮着顶入一点点的龟头,在离开时又紧紧咬着被龟头送入的内裤布料不放。
谢清源被弄得不上不下难受非常,他皱着眉哼唧着,十分努力地张合着穴口想要吞下更多。
“难受,帮我碰碰前面。”
他的声音还沙哑着,带上喘息显露出几分色情。柳闻道听话地低下头,一只手从衣服下抽出,拉开裤子的门帘,手指灵活地拨开已经紧绷的内裤,令那昂扬精神的阳具暴露在空气中。
柳闻道的手很细腻,常年拿笔也只有指侧留下茧子。他握住谢清源的阳具往下撸动,将包皮翻开露出色泽粉嫩的龟头。
谢清源的阳具几乎没有用过,看上去嫩生生的。
指腹抚摸揉按着敏感的冠状沟,时不时刺激一下尿道口,这嫩生生的性器就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手指被溢出的清液濡湿,柳闻道抬起手指然后按下,轻轻拍打着湿红的龟头顶端。
“啊……哈……”
手指每一次落下谢清源的腰肢就会颤一下,他张着嘴粗重地喘息着,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扭腰,只能重重地坐在凸起的性器上,任由穴口被顶开磨蹭。
清液逐渐变得黏腻,再次抬起的手指牵出一道透明的长线,中指与食指并拢再次拍下,劲韧的腰肢猛地往上一顶,一股透明的粘液涌出几乎把将两根手指浸透。
柳闻道喉结滚动,两指继续拍打着尿道口,另外三指则来回抚摸着冠状沟,偶尔才会碰一下柱身。性器又胀大一圈,颤巍巍的龟头一刻不停地流着粘液,谢清源闭着眼睛随着柳闻道的动作本能地往他手指上撞,分在两边的大腿死死夹住了柳闻道的腿。
另一只手也探了下去,把住底下两个圆润饱满的囊袋,轻柔地往上推着,将囊袋和柱身贴到一起互相磨蹭。
谢清源的喘息被压抑得格外低哑,眯起失神的眼睫被眼眶里的泪水濡湿,掰着臀瓣的手越陷越深,丰腴的软肉几乎能隔着裤子溢出指缝。他感觉自己快要高潮,他怕到时候忍不住尖叫,于是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龟头和指腹拉扯出的长线逐渐浑浊,粘液顺着柱身一路滑下到囊袋顶端,饱满的囊袋圆鼓鼓地紧绷着,在又一次揉动中突然抽搐着收缩,柳闻道几乎是瞬间用手掌包裹住龟头,微凉的精液全部射在他手心,白浊的液体顺着手掌一路滑到手腕最后濡湿在小臂。
淡淡的气味在两人间弥散开,谢清源就跟他刚射完精的鸡巴一样软了下去,趴在柳闻道身上喘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