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什么。我在和……咦?柯叔呢?”
怎么转眼便不见了?
“嘿嘿,我这不是担心吗?”叶客馥眨了眨眼睛,小声嘟囔着,“前几天起你就不太对劲。”
墨周箫雨魔爪一拧,凉飕飕地说到:“你想多了。”
叶客馥痛得龇了龇牙,但不敢发出声来,两眼冒泡,憋屈。
周兮吻:“请新人上台——”
铩羽拿上红巾。
北木雪接过红巾,将红巾递到墨周箫雨的手中。二人用红巾相牵,缓缓上台,站好位置后,铩羽上前,将红巾拿走。
周兮吻:“君卿行沃盥礼。”
北木雪和墨周箫雨坐于台中的蒲团上,铩羽端出盖有红盖巾的洗手盆,行至二人近前,叶客馥上前掀去盖巾。
周兮吻:“请为君浇水盥洗。”
叶客馥上前接洗手盆,为北木雪浇水盥洗。
周兮吻:“请为卿浇水盥洗。”
叶客馥再接洗手盆,为墨周箫雨浇水盥洗。铩羽将洗手盆拿下去。
周兮吻:“沃盥礼毕。君卿行同牢礼。”
铩羽和叶客馥将小几端上台,置于北木雪和墨周箫雨中间,接着端肉、碗、筷、酒壶、酒杯、卺上台放于几上。两人从北木雪和墨周箫雨的身后侧上前分肉至两个碗内,并将盛肉之碗与筷分别端于北木雪和墨周箫雨的面前,随后回他们身后侧立。
周兮吻:“君卿举箸食肉。”
墨周箫雨从盖头底下看到北木雪拿筷子,便跟着把筷子拿起来,他的手有点抖,夹了好几下还把碗里的肉夹稳。吃完后,瞧见北木雪手还放在几上,捏着筷子不松手。
原来这木头,也并没有表面上的这么冷静。
铩羽和叶客馥将碗筷端于几盘之中,又倒酒至两个酒杯,将酒杯端于北木雪和墨周箫雨面前,退于身后。
周兮吻“君卿举杯饮酒。”
一饮而尽。
周兮吻:“同牢礼毕。君卿行合卺礼。”
合卺礼?
怎么回事?
北木雪皱起眉头,他明明叫人舍了这一步骤。
合卺用的是匏瓜,匏是苦不可食,盛的酒必是苦酒。
北木雪知道墨周箫雨最恶苦味,连平时的青菜里的自然的苦味吃了都会恶心难受。
铩羽和叶客馥已将卺递向了北木雪和墨周箫雨。
“等……”北木雪欲开口阻止,却见墨周箫雨掩在袖摆里大半的手轻微的晃动了下,接着就看到墨周箫雨戴着礼帽,小幅度地摇头。
周兮吻:“君饮酒。”
北木雪按捺住情绪,神色莫名地饮了一半酒,将卺递给铩羽,眼睛注视着墨周箫雨。
周兮吻:“卿饮酒。”
墨周箫雨接过卺,尝到酒味,便被这味道恶心得皱眉,抿了抿嘴,继续喝。
其实他只是讨厌而已苦涩的味道而已,因为在逃出那个地方之前,男人给他浸泡的水全是苦涩的,但他并不是不能忍受的。
之前周兮吻提及北木雪要人免了这步,墨周箫雨便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