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完之后开始啃他嘴唇。
呼吸都成了困难,手还不老实在他身上扒拉。
还不知道自己被形容成了狗的某位管理员正亲的很是认真。
黑暗的光影下,外面灯光繁华,屋内的温度极速上升。
大概是傅清宴在那边喝了一点酒,或许是醉了,或许是装的。
最会装可怜的他,贴着沈言的鼻尖,无意中说出了一句藏了很久的真相:
“言言,我——”
“这几个月开心吗?”
“我走了之后你也要开心。”
“嗯?”
“答应我,要一直开心。”
意乱情迷,影影约约的月色中,他们两人的视力都无比清晰。
情潮从耳边蔓延至全身,脑子或许是清晰的,身体的反应或许是迟钝的。
磕磕绊绊,他们从客厅去到了卧室。
还是没有开灯,就着夜色,轻轻虚掩的纱窗,随风荡漾。
用来透风的一角慢慢张开,溜进来偷窥着房间之内的景象。
“礼物我很喜欢。”膝盖抵在床间,傅清宴拆开那层包装,很快黑色的皮质触感碰上沈言那瓷白中带着点点粉色的手肘。
眼底微微聚拢着雾蒙蒙的水汽,沈言水润的唇瓣嫣红,看起来是被欺负的有些狠。
当那层凉凉的东西贴上来时,他直接打了一个激灵,手腕被带到头顶,‘咔嗒’一声锁在床的中央。
“艹——”真没想到原来某人是这样喜欢他送的礼物的。
沈言就着夜色差点没一脚把人踹下去。
眼尾淡淡地蒙上一圈红色,他张了张唇,顶着身体发软的异状,沈言抬起自己的腿,凭借着肌肉记忆一脚下去。
跟猫挠的似的。
这动作换来的则是,某人捧着他的脸亲,亲完之后缩在他的颊边轻笑。
那气音,沈言全都能感觉到。
“你——丫的——”
再一次爆了粗口,很快沈言便彻底发不出声音了。
骂人的嗓音变成了断断续续的间接性音感。
傅清宴最爱亲沈言的脸,每每亲完,总要再去亲一下嘴唇,从嘴角开始,直接给人亲得说不出来一句话。
身下的被子太软,每次亲完人傅清宴总要把人从被子里面找出来再亲一次。
等亲够了,沈言总算解脱了。
他觉得自己整张脸都可以不要了。
垂眸下去,某人正在捉着他的脚踝,因为他的目光过于明显,某人似有所感看向他。
还没等沈言发觉过来,一个力度袭来。
只感觉身下空落落的。
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纯软的被褥,沈言的腰被人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