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肉摊子有人选了,以前的杨家洼不是有个杨屠户,以后就交给他了!”
宋皎说道,想了想还是又解释了一嘴:“咱们朱家以后彻底改行,再也不当屠户,再说你们事情那么多,哪有闲工夫过来弄这个。”
朱大长和朱大毛倒也不是必须过來重操旧业回忆一番的,而是他们这三年多,先是没了爷爷又是没了爹,难免会有些想念的。
只不过那也是一时念起,谁还真是放着越过越好的生活不要,而跑去当屠户的。
“知道了娘。”
两兄弟异口同声。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大娘,我给你送牌匾来了!”
宋皎哈哈一笑,苏凇这小子还挺会赶时间的,她刚想抬脚出去看看,身后就刮起一阵风,她还没反应过来,她家好好就跑了出去。
“这孩子,比我还操心。”
宋皎笑呵呵,跟着出了门。
杨玉娘在后面笑着摇了摇头,妹子一天天正事太多,比大老爷们儿还忙,自然对家里的事,不是很关注了。
好好这孩子自打来了寨子里后,就爱跑去苏凇那里,只是好好之前有过一段让她痛苦的暗恋经历,这次看起来并没有啥少女的心思,再加上苏凇已经十九了,比好好大了足足六岁,杨玉娘觉得可能是朱家的哥哥们都有很多事情,好好总是见不上几面,所以有可能把苏凇当成大哥哥了。
杨玉娘也问了小鱼,她和好好现在是好姐妹,自然有啥也是知道点儿的。而小鱼也说了没啥事情,说好好提起来苏凇总是叫琮新哥哥,琮新是苏凇的字,关系亲近。才会叫他的便字,小鱼说除此之外也没别的了。
杨玉娘听了也是放心下来,虽然苏凇人品不错性格又好,颇有才华又父母双亡,按理说是个好夫婿的材料,但他毕竟比好好大六岁。
虽说年纪大的更会疼人,可他已经十九了,今年估摸着就该被苏氏族里的长辈们催婚了,可好好才多大啊,十三岁就是相看也还有两年呢!
两人多少有些赶不上趟了,所以杨玉娘觉得最好是好好没有啥想法,把当成哥哥就好了。
当然这些都是杨玉娘的猜想,具体的两个孩子也没啥,所以她也准备先静观其变,要不然提前出手阻止好好去找苏凇,说不准会适得其反的。
因此杨玉娘也暂时没有跟她妹子阿娇说着了,毕竟她摸不准,妹子会不会冲动,跑去直接问苏凇。
这会儿见朱好好跑嫩快,心里一个小突突,赶紧也跟了出去。
好在出去后没看到朱好好作出出格的动作,并没有靠苏凇太近,也就是站在他面前,边说着什么边四下打量着苏凇手里握着的东西。
“琮新哥哥,这个是啥啊?好好看啊,是一条条大鱼呢!”
宋皎出来后也是一眼就注意到了那个东西,看起来就像是一种幡子,而且像是她在县城里面见过的,各个大点儿的店铺门口挂着的彩色的造型各异的幡子。
这个一方面是为了引人注目,吸引客流,另一方面也是彰显了
(这是我之前写的剧情,后面都改了,今天时间有些来不及了先借用下)
这不是正文,需要修改的哈,小可爱们看到了别当真,一会儿就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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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窑(老式砖瓦窑)的形状:圆形根基,下粗上细,远看像个馒头状,都留有烧火的门,留装坯出砖通道,上有烟筒相通。师傅们在码窑时留有火路,这是大型一些的窑。只能烧万块砖上下的窑,多是靠近路沟边,离水近的地方,借地形挖圈而成,简单一些。
火候烧成时,砖坯烧透,在师傅细心指导下,密封洇水,人工挑水缓慢洇渗(倒水猛洇,易造成窑体爆炸),大约四天洇成。窑顶打开,砖成青一色,皆大欢喜,
烧成红砖,说明洇水次数少,不够细致,但是也可用,只是没有青砖更加结实,使用年限长,但足够普通民房建造了!
那个年代房屋讲究青堂瓦舍,红砖是没人用的。“地上卧个獾,尾巴撅上天,秸秆吃几垛,井水能喝干”这个谜语就是青砖瓦土窑的真实写照。
选择泥土,加水反复和匀后,泥胚放置圆形台面,用旋子转动台面,手沾水制成大小盆胚(掌握泥胚数量,旋转出的盆子大小、式样基本一致),晾晒半干,盆胚内外用滑石粉涂抹(以确保烧制后的光亮),完全晾干后装窑烧制。
有五百字了…………
做盆的旋子一转,如变戏法,常吸引邻村大人、儿童前去参观。做瓦盆所用泥土和泥较为考究,选用相对细腻的泥土,不能用黄粘土(晾晒中容易干裂),不能有砂砾,盆泥比做青瓦用泥下的功夫更大。
除瓦盆外,还能制灯台、绣墩、花盆、便壶等日用品。现在瓦盆已没人烧制、没人使用,历史消失,不可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