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他懂！
不想他离太近，让他站远点是吧？
明白！
得令！
卢林扛着摄影机，很听话地往后退了两步。
裴歌还在笑。
他继续退。
等到快退到门边了，卢林给了裴歌一个可怜兮兮的眼神。
裴歌收起笑容，继续发呆。
算是默认了他这个距离。
导演从卢林身后经过，对他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惺惺相惜之感，拍了拍他的肩膀。
诶！
整个节目组上下不知何时已经深深植入了一种“娄神是大魔王”的认知。
他也是导演都怕的存在。
“都快成这节目一霸了！”徐丞愤愤跟副导演霍氨吐槽。
霍氨则完全不当一回事，还乐于看见这场面。
“导演你要是不喜欢这样，你可以去跟他谈。”
不要！
我不要！
导演嘴巴很硬，但脑袋却下意识猛摇上了。
“其实，他大多时候也没那么霸道了。”
他开始给裴歌找理由，主要还是为自己找补。
“哦，这样啊。”
“嗯，他很有话题度啊，也非常有综艺感，简直是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总体上看，他还是很配合，也挺好说话的。”
霍氨欣慰点点头。
“徐导你能想的这么清楚明白，我就放心了。”
“你放什么心啊？”
“呵呵。”霍氨笑笑。
他这不是不放心导演不服气，一门心思想跟对方斗法么。
那样他才真的悲催啊。
谢思君、顾上和苏雨莫三人都看愣了。
不知道是该同情卢林，还是该佩服裴歌。
这些摄影师们，确实喜欢时时刻刻跟在他们身后。
不习惯，那也只能尽量适应。
到了他这儿，轻轻松松就让跟拍摄影师这么听话？
看来网友说的很有道理啊。
娄爹是这个节目食物链顶端的存在。
还有他刚才的小自恋，诶！
反正让他们说这话，那是决计说不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