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域。
眼里跳动着火苗,愈烧愈烈,犹如实质,漫山遍野地燃烧。
怎么会没有欲.望呢?
梦里抵死缠.绵的场景,是来自潜意识的渴望。
她对她的感情,从来就不单纯。
欲生爱,爱生欲,本就是一体。
陈予书是个好学的人。
方方面面都是。
服务对象是陆微时,更甚之。
血管中涌动着滚烫的液体,陆微预感不妙,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陈予书,你……你要、要在上面?”
陈予书呼吸发紧,从喉咙里哼出一声嗯。
彻底绝望,陆微一下破防:“什么?!你怎么突然变卦啊?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啊!你起来,我们先把这事说清楚!”
陈予书不作声,朦胧光线下,只有她的呼吸声。
“那什么。”陆微心底发怵,以讨好的口吻道,“要不,我们改天再……”
“不用。”陈予书淡淡开口,音色竟比平时还要冷上几分,“我已经准备好了。”
若不是手心的温度出卖了她,谁能想到她接下来要干那等事。
陆微两眼一黑,胸口剧烈起伏起来,气急败坏又不可置信地道:“所以,你说的准备,就是准备上.我?”
陈予书没否认,不然呢?
陆微气得脑子缺氧,莫名感觉这人太过阴险了些,平日一副冷静自持的模样,谁承想,背地里竟偷偷摸摸将她算计了个干净。
恐怕今晚要发生的事,也早在她计划之中。
卑鄙无耻!
简直可恶至极!
陆微抓住床单,拼命想撑起身子。
下一秒,陈予书伸手,轻轻在她肩上一推。
陆微感觉自己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挣扎道:“书书,真的不能再商量下吗?”
陈予书俯身,以行动回答她。
——不容商量。
事情不该这么发展的呀!
自己天天搬画具,时不时运动锻炼,关键时候,力气竟比不过一个整天读死书的呆子?!
实在怪她那不争气的身子,从未想过会如此敏.感。
没一会儿,陆微就被拨.弄得受不住,已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否则,也不会一朝被压,就彻底翻不了身了。
但最该怪的还是陈予书,看着一副人模狗样的正经样,此刻却在她身下搅弄风云。
咿咿呀呀,高低音交错,室内仿佛开了一场音乐会。
好在陈予书选的酒店房间隔音极佳。
陆微难受地像条鱼似的摆动起来,再硬的骨头此时也酥.软得不行。
被摆布着又换了个姿势,吻落在背上,陆微受不了地一颤,边叫边往前躲。
像是发现了某个有趣的开关,陈予书逗弄似的,一下下贴上去。
声音随之一下下高亢。
最后,陆微像虾似地蜷缩起来,烟花炸开,大脑陷入短暂的空白。
陈予书舔舔唇,因兴奋而浑身战栗的细胞也慢慢平息下来。
她收紧手臂,将人更近地环进自己怀里,一下下轻抚陆微后背,问:“好点了吗?”
几声细细的嘤咛声传来,陆微慢慢睁开眼,发现自己睫毛沾湿了,眼周稍干的泪有些黏.腻。
好一会儿,都没听到陆微回答,只余喘.气声。
缓过神,陆微暗暗咬牙,摩拳擦掌,寻思着如何报复。
昏暗的夜色将她的野心很好的伪装了起来,她又哎哟地叫了声,翻身正对陈予书,柔柔弱弱地投入她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