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晨只是弯了弯唇角,勉强的笑了一声。
童遥觉得无聊,顺手从树上摘了片细长的树叶,在手心里搓巴干净,就放在嘴边吹的吱喳乱叫。
聂晨果然开口说话,却是提醒了他一句:“快吐了,那树叶……有麻毒。”
可惜,聂晨说晚了一步,童遥在慌忙扔掉树叶的同时,两片嘴唇已经火辣辣的肿痛起来,“唔……窝夫会西吧?”
聂晨仰头瞥见童遥那两片像火腿肠一样的肿嘴唇,不顾疼痛咧着嘴笑了起来,“你……你不会死,只是……暂时不那么好看了而已……”
童遥眨了眨眼,他没见严嘉艺这样笑过,也没见隋奕这样笑过,可聂晨这张和他们一模一样的俊脸上,突然间绽放出这样的笑容,像阳光一样明亮,像清流一样舒爽,虽然满头的冷汗残血,却也看的童遥犯了花痴。
聂晨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因为他看到童遥那两片火腿肠般的嘴唇离他越来越近,径直的贴在了他薄软的双唇上蹭了又蹭,可是他不敢动弹,他怕一动会从树干上跌下去,掉进火堆里被烧熟。
“你们菊花国的男性……果然都是gay?”聂晨讽刺的问了一句,嘴唇微微的有点肿胀。
“gay醒么gay?喔只系想让你也尝尝支味,哈哈哈……肿么样?”
童遥捂着自己的火腿肠嘴,盯着聂晨逐渐红肿起来的嘴唇,得逞的笑得前仰后合。
啪嗒,一个过度后仰,童遥从树干上翻栽了下去,在火堆旁摔了个四仰八叉。
聂晨瞥了一眼大字型趴在地上的童遥,抽了抽微肿的唇角,自言自语的小声说了句:“怎么样?还不错!”
……
等待的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越烧越旺的火堆烤干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却也在不声不响的煎熬下,逐渐照亮了这片森林,因为天空开始渐渐的变暗了。
可怕的是,整整一天的时间,竟然没有一个维卫警卫来救他们。
抬头望了望越来越暗的天空,又望了望躺在树干上一动不动的聂晨,童遥的心里开始发怵。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们不能再这样等下去了。
童遥站起身来,活动了活动筋骨,肚子不争气的呱呱怪叫两声,他揉了揉饿扁的肚子,郁闷的叹了口气。
“不能再等了,我还是背你回去吧?”
树干上的聂晨仍旧没有动静,童遥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额头,火烧般的烫,看来他的烧不仅没退,反而更加严重了。
童遥卯足劲,正打算把聂晨从树干上弄下来。突然,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那声音在这个寂静的林子里听的很清楚,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传过来。
童遥悄悄放开了聂晨,警惕的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仔细的辨别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信号。
如果运气好,来的可能是前来救他们的维卫警卫;如果运气不好,那就不知道会是什么东西了。
“快跑……”
聂晨的洞察力,即使是在这种发烧迷糊的状况下,依旧敏锐强大,从听觉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