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凤灵儿牵了满脸的笑。“索罗姑娘,你没听人说过,斐公子的外号玉面阎罗是吗?你可知晓这是什么意思吗?”
索罗桦睁眸。“那不是只是战场上的一种称号吗?”
凤灵儿瞠大眼睛盯着索罗桦。“称号通常都说的好听,很容易让人忘了本来的意思。什么是玉面阎罗?不过就是长得好看的厉鬼。”
凤灵儿是殷切叮嘱,索罗桦却误以为她在说笑,轻浅”笑。“斐大哥这样的人,不像厉鬼吧?”
“你不明白,他是厉鬼。”凤灵儿转眸,沉沉观了斐冷”眼。“身上冤魂缠身哪!”凤灵儿真的懂了,懂那三十七条人命,背负在他身上的重量;他们直把他往地狱拉去,要他使的报复手段,全然没有人味。
斐冷勾唇,看来凤灵儿真的领悟了他是怎样的人。
他挥开扇子,似笑非笑地牵扬嘴角。“凤兄弟,我若是冤魂缠身,。我要的是你——永不翻身,死亦无葬身之地。你一生在朝中打滚,不会不晓得各怀鬼胎这四字吧。你想取代皇上,皇上还想把你除掉呢。”
楚绫嫣花容惨白,在一旁看得心惊,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被卷入这样的事情来,她只是害怕,事情这般严重的话,封不平怎么办。
索罗莽弓高眉头。“除掉我?!没这么容易。”刷地一下,掀翻了桌子,一桌的东西,劈哩啪啦地四散。
突地的混乱中,索罗莽纵身掠出,一把抓住失神的楚绫嫣,短匕一挥,架住楚绫嫣的颈子。“不许动。”说不上武艺高强,可他还是颇通拳脚的。
封不平旋身到索罗莽旁边,听到里面传来动静的护卫,连忙持刀闯入,护住索罗莽。
“放开她。”裘恨的眼眸,迸射出两道火焰。
索罗莽放大胆子地笑着。“你若是放了我,我也是不舍得为难她的。”
斐冷漠然无情地提醒裘恨。“裘恨,你允诺过要帮我报仇。”
裘恨双手握紧,喷火的眸在索罗莽与斐冷之间转动。
仇煞持剑,等着裘恨的命令决定下手与否。
楚绫嫣凝望着裘恨,忽地幽笑。“相国大人,你抓了我,是没有用的,将军不会为了我,放过你的。”
看今天这样的局面,她猜想所有的事情,裘恨应该都知道了。
他若知道了,别说不放过索罗莽,应该连她,他都不愿放过吧。
裘恨面色转沉。“将军!?”这时候,她唤他的,竟不是相公。
噬人的火焰在裘恨眸底暗熄。“为什么你认定,我不会为了你放过他呢?”
楚绫嫣眼底冒出一股翻转的水气,她从没想过他待她这般好,应该说,她从不愿承认他待她是这样的好。因为那样的好,她受不住。
斐冷眸中浮掠过一抹森寒,不过,他随即敛压下来,悠闲地挥动折扇。“裘恨,你动手吧。我跟你保证夫人绝对毫发无伤,眼下的情势,索罗莽根本不敢动她。”
扇子霍地收起,如利剑般地直指索罗莽。“动了她,你断无逃生的机会,我赌你绝对不敢动她。”眼瞳一敛,寒光逼人。
“试试看。”索罗莽略略出力,楚绫嫣颈上一抹血痕淌溢。
“啊!”一声尖叫,却是从索罗莽口中传出,锵地一下,他的人跟着滑落的刀子一并软下。“你”他不敢相信地反身,方才在他臂上砍了一刀的人,竟然是封不平。
封不平顺势把楚绫嫣揽入怀中,对着索罗莽丢了一句话。“谁都不能伤她。”
斐冷扬唇,索罗莽不会算计到封不平,可是他会。
事情如他所想的发展。他出言相激,引得索罗莽动那恫吓大于伤害的一刀,也掘了索罗莽的坟墓。
“绫嫣,我们走。”封不平抱着楚绫嫣,打算杀出一条逃生的路。
“休想。”裘恨一箭步地冲上。
“封爷,我们护你。”那些护卫平素由封不平训练,此刻虽弄不清情形,对封不平却还讲信义,持剑珞开裘恨。
“将军。”仇煞出剑,绞开护卫的攻势。
而在缠杀中,斐冷始终没忘了索罗莽,他将索罗莽拽踢到旁边,打算还要好好折磨索罗莽,不会让他这下就死了。至于裘恨和封不平的争斗,他不会涉入的,既不会出手帮裘恨,也不会阻挡封不平,因为他还得“报答”方才封不平出的那剑。
“绫嫣。”裘恨挑出一道剑光,闪身拦挡封不平的去路。
楚绫嫣夹身在两人来回的刀光剑影中,两人都怕伤了她,却都没人愿意收手撤剑。她的身子任人摆弄,一颗心只能无力地悬提不安。“求求你们住手吧。”伤了谁,她都不想见到的。
裘恨狠准的一剑刺到封不平臂上。
“不平!”楚绫嫣惊呼失声。
裘恨的剑顿了一下,封不平咬牙反剑割开裘恨心口。“啊!”裘恨闷喊一声。
楚绫嫣回头。“相公——”用手推开封不平的剑,四溅的血在她脸上喷出一道猩红,和着她淌落的泪水,模糊了本来绝色的容颜。
裘恨瘫在地上,楚绫嫣软跪在他旁边,流血的手抚上他的脸。“你撑着点。”
斐冷掠身到裘恨旁边,止住他的血。“撑住。”
“我们快走。”封不平一手抓住楚绫嫣。
“不!”楚绫嫣推开他。“你可以走,我不能走,我欠裘恨的太多,怎么能走?”
裘恨勉力吐着。“如果只是因为亏欠的话那你走吧”他试着努力、试着付出,可她只是觉得亏负的话,那他何必留她,留住人,也留不住心的。
斐冷塞了颗保命的丹药给他。“不要说话了。”
楚绫嫣泣不成声。“对不起。”她到现在才真正体会他的用心。
封不平呆愕地瞧着裘恨。他原来一直恨裘恨横刀夺爱,恨他冷落楚绫嫣,却不知道“啊!”一把刀突然狠狠地刺向封不平。
“你背叛我。”索罗莽持起他刚刚遗落的刀子,奋不顾身地冲向封不平,嘴角阴出一抹笑。“我的敌人可以伤害我,可是我的手下不能背叛我。”
“疯了,你真的疯了。”斐冷射出贴身的飞刀,索罗莽应声倒下,双眼暴凸。
“不平!不平!”楚绫嫣的声音抖颤得厉害。
“绫嫣”封不平脸色转白。
楚绫嫣紧紧握住他的手。“你为什么不走,你刚刚为什么不走?”封不平的手,冰寒地叫她心头发慌。
封不平挤出笑容。“我要走得开的话怎么会再回来”
那句话,熟悉得叫斐冷心颤。情爱的纠葛就是这样啊。“你不要说话,我为你止血。”虽然他已经没了保命的丹药,总要试试。探手,打算封住封不平的穴道,却让封不平排开。“我不要我还要问绫嫣”
“我在这里,你要问什么,你说。”楚绫嫣把他的手窝在脸上。
“这世上可能没有我们能待的地方我若到了阴曹你陪不陪我”封不平盼着楚绫嫣。
楚绫嫣漾出抹凄美的笑。“你若死了,真以为我还活得下去吗?”
裘恨看了他们最后一眼,缓缓闭上眼。
斐冷叹了口气,他知道,这两个人已经不想活了。
在他眼前漫开的是一摊摊的血,无止尽地,像是漩涡一样,缠绕的两股,一股是爱,一股是恨,在其中的恩怨永远打转不息。??斐冷沾了满身的血,在暗夜的街上飘荡。
清冷的空气,反溢地好象也是一股腥味,楚绫嫣殉情的血,仇煞收制其它护卫的血,还有索罗莽的血。
他染红的手,一手握的是恨,一手握的是怨,翻开后,都是空的。
他原以为一刀一刀割裂索罗莽,会是件痛快的事情。可是,在索罗莽倒下后,他竟连割他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累得想回家。
不过,他的家在哪里呢?他不知道。
只是脚走着走着,便朝“姬红居”过去。也许是因为这里有一张笑容,在荒谬的世道里,有着奇异的温暖吧。
到了门口“姬红居”的灯火竟然已熄,按下心中的不安,他扣门。
良久,门才开启,开门的姬红未施胭脂,脸色白得惨淡。“是你?!”她脸上略是讶异,再三看着斐冷,才恢复往日的样态。“也好,省得我去找你。”
斐冷扯了个笑。“什么事情,劳你来找我?”心头却浮出不安的感觉。
“不晓得。”姬红背转身子,领着他入内。“可能是来告知你来送终吧。”
斐冷的笑容凝住。“什么意思?”
“真好啊!”姬红回头,冷嗤了一句。“你斐冷斐大人,也有不明白的事儿,也有算不到的事儿。”
斐冷微哂。“我不明白的事可多了,我就从未明白过我的心。”
姬红瞅着他,眼神柔了许多。“你这人,倒也肯说实话了。”背过身,她没再说话,径自移步到她的房间。
斐冷跟上,到了房间后,只看到凤灵儿昏躺在床上。“怎么回事?”
“接好。”姬红从桌上扔了本东西给他。“这是索罗莽叛国的罪证,师妹就是为了这个差点丢了命的。今夜,我和她闯了相国府的地道,拚死拚活地才把这弄到手,她交代我一定要把这东西交给你;她还说,她帮你寻了别的法子对付索罗莽,要你别再添杀业罪孽了,她不乐见的。”
斐冷倏地凯住,罪证从他手底落下,他愣愣地吐气。“索罗莽已经死了。”
“你说什么?”姬红飞身,揪住他的领口。“你再说一次。”
斐冷回神,俊容灰沉。“今晚,我和裘恨他们串好了,一起诛杀索罗莽。我们已经领过皇命的。”
“那好。”姬红松手。“恭喜你,大仇得报了。”语气中说不出的讥嘲。
斐冷微愕。“你们已经知道了?”
姬红斜睨他。“若不是知道你心中藏的恨懑,师妹怎么能待在你这么个人面鬼心的家伙身边;她待你掏心掏肺,你对她却始终隐瞒,你瞒得太好了,她从不知道你刺杀索罗莽的大计划,还多事多情地要帮你复仇。这下好了,拚了命地,拿回了这形同废纸的证据。”
她一把抄起证据,撕扯成两半,狠狠地甩在地上。
那坠地的证据,如同闷掴在斐冷脸上的巴掌,打得他脸上惨白。
他失魂似地移到凤灵儿身边,抚上她苍白的面颊。
姬红道:“她是中了机关,失了血,到现在还昏迷不醒。醒不醒得过来,我也没把握。你有什么话要对她说的,就趁早说。要不,可能一辈子都没机会说了。”
斐冷入了屋子,见了昏迷不醒的凤灵儿,脸上恍惚地浮了抹笑。
“你问过我,这世上还有比夺人性命更可怕的事吗?现下我知道了。”他腻在她的颊边,轻轻磨蹭。
当看到她沉躺时,他终于知晓了这个残忍的答案了。
当向做的心会疼的时候,他才真正明了她这么问的意思。
凤灵儿昏了三天。
每天,斐冷都会去看她,牵起她的手,在她身边喃喃地说着话。
“我禀明过皇上了,为了彰显皇上仁德,不宜多造杀戮,除了罪证确实、直接参与索罗莽谋反计划的要员以外,其它的人犯应该宽厚对待,皇上也允了。像你心中一直记挂的索罗桦,现下入了空门,皇上也不再追究了。”
他以为这么说她会开心的,可是她并没有起来响应他。
斐冷挤出了一丝笑。“裘恨和你同一天昏迷的,他现在已经醒来了,你可不能输他,争气些,睁开眼吧。”
凤灵儿双眸依然紧闭,再没有往日那对乌亮的神采。
斐冷抚上凤灵儿的双颊。“你还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他的声音,放得很温柔,怕惊扰了她。她看来睡得安详,不像往常与他在一起时,总让他害得又气又哭。
“其实,你不该遇上我的。碰到我,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我这人其实没什么意思的,只是丁心复仇的厉鬼罢了。复仇,就像是让狗给咬了,你不甘心,便狠狠地咬回,等它血肉模糊、痛呼哀嚎时,痛快的感觉一过,你才赫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长了狼牙,再回不到人的样子了。我怕啊!我怕万一我发了兽性、六亲不认,也咬了你一口,那怎么办?”凤灵儿突然张了眼,俏盈盈地笑着。“那我便把你栓绑起来,再拔了你讨人厌的獠牙。”作弄地捏着斐冷的面颊,才察觉他瘦了,总也是为她瘦了。
斐冷微愕,好一会儿,才逸出一抹笑。“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凤灵儿环搂他的颈子起身。“听完该听的话、在该醒来的时候醒来了。”
其实,她昏睡两天,昨晚就醒了,只是她不甘心、白白地替斐冷挨了刀,还不知道他心头是怎么想的。
这才又装昏,哪里知道,他总是告诉她,旁人如何如何,却一点也不肯将心头的话吐露给她。好不容易才听了他心底的话,她这才愿意起来的。
她慧黠地斜睨他。“真讨厌,听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喜欢的,竟是一头狗。”
没有发怒,他只是叫她逗惹起更深浓的笑意。“说是一头兽吧,这样好听多了。”
凤灵儿落转笑靥,轻打他的头。“那我要你说故事给我,告诉我,人怎么变一头兽的。”
他笑望着她。“那要花很长的时间。”
凤灵儿昂首。“没关系,我时间多的是。”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听,将来她还要跟他的孩子说,她怎么把一头兽弄回一个人的。
唉!难为她一个名贼,降为“驯兽师”了。没法儿了,谁让她喜欢的是他-
全书完-凤灵儿昏了三天。
每天,斐冷都会去看她,牵起她的手,在她身边喃喃地说着话。
“我禀明过皇上了,为了彰显皇上仁德,不宜多造杀戮,除了罪证确实、直接参与索罗莽谋反计划的要员以外,其它的人犯应该宽厚对待,皇上也允了。像你心中一直记挂的索罗桦,现下入了空门,皇上也不再追究了。”
他以为这么说她会开心的,可是她并没有起来响应他。
斐冷挤出了一丝笑。“裘恨和你同一天昏迷的,他现在已经醒来了,你可不能输他,争气些,睁开眼吧。”
凤灵儿双眸依然紧闭,再没有往日那对乌亮的神采。
斐冷抚上凤灵儿的双颊。“你还想听什么,我说给你听?”他的声音,放得很温柔,怕惊扰了她。她看来睡得安详,不像往常与他在一起时,总让他害得又气又哭。
“其实,你不该遇上我的。碰到我,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我这人其实没什么意思的,只是丁心复仇的厉鬼罢了。复仇,就像是让狗给咬了,你不甘心,便狠狠地咬回,等它血肉模糊、痛呼哀嚎时,痛快的感觉一过,你才赫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长了狼牙,再回不到人的样子了。我怕啊!我怕万一我发了兽性、六亲不认,也咬了你一口,那怎么办?”凤灵儿突然张了眼,俏盈盈地笑着。“那我便把你栓绑起来,再拔了你讨人厌的獠牙。”作弄地捏着斐冷的面颊,才察觉他瘦了,总也是为她瘦了。
斐冷微愕,好一会儿,才逸出一抹笑。“你什么时候醒来的?”
凤灵儿环搂他的颈子起身。“听完该听的话、在该醒来的时候醒来了。”
其实,她昏睡两天,昨晚就醒了,只是她不甘心、白白地替斐冷挨了刀,还不知道他心头是怎么想的。
这才又装昏,哪里知道,他总是告诉她,旁人如何如何,却一点也不肯将心头的话吐露给她。好不容易才听了他心底的话,她这才愿意起来的。
她慧黠地斜睨他。“真讨厌,听了半天才知道自己喜欢的,竟是一头狗。”
没有发怒,他只是叫她逗惹起更深浓的笑意。“说是一头兽吧,这样好听多了。”
凤灵儿落转笑靥,轻打他的头。“那我要你说故事给我,告诉我,人怎么变一头兽的。”
他笑望着她。“那要花很长的时间。”
凤灵儿昂首。“没关系,我时间多的是。”
她有一辈子的时间听,将来她还要跟他的孩子说,她怎么把一头兽弄回一个人的。
唉!难为她一个名贼,降为“驯兽师”了。没法儿了,谁让她喜欢的是他-
全书完-
写了“冷主情深”又写了“冷相窃情”只有一个心得,那就是——元小逢“冷”必死。其效应之强,仰望丫舒所言,好比令狐冲逢尼姑必输一样。
元小喜欢暖调的东西,虽然我笔下男主角,从冷狐、沉寒天、冷决到斐冷都有个冷字,可我喜欢的爱情故事,是暖烘烘的小品。所以冷狐对旁人虽冷,但对女主角却是痴缠。沉寒天只是名字放狠一点,根本就是个可爱的小男孩。至于冷决,是我第一次尝试写外冷内热的男主角,可是由于我实在不爱太冷的人,所以写着写着,那人就变调了,没能让他有饱足的冷度。关于这一点,我是自觉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中该有的强烈对比与张力。
这次呢!写“冷相窃情”时,其实一开始我的设定,其的也不是个阴冷的男主角,而是那种有点冷面笑匠味道的老狐狸。本来呢,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故事,写的是大狐狸和小狐狸斗智的故事。
可是!可是!一切都变了。
这都要怪这个系列的另一本书“霸君索情”因为当初我先动笔的是“霸君索情”这一点,一个对我意义重大的读者——纸牌妹就知道了,但是,小编考虑我突然写“霸君”类的男主角,可能读者接受度不是太高。所以我才想说,那先写别的人物冷相,然后在同一本书“冷相窃情”中,带出霸君这号人物,让大家先有心理准备,也让我自己有缓冲的时间。
哪里晓得,系列书的难度超过我原先的想像。故事内容修改后,就像丢了个癌细胞放在架构一样,导致组织异常的增生,架构莫名肿大,压追到男女主角生存空间。
这还是技术层面的问题,动动手术,施点小技巧,还能控制在安全范围里。附带一提,我要处理复仇、政变、外遇,还有男女主角谈恋爱,真的很忙耶!可是,最可怕的是,这样架构设定之下,男主角的性格变了。斐冷不像冷决一样乖乖地任我慢慢改造他,他自己拥有强烈的意志,开始牵动我,为了维持他的性格,故事走向被他带引。
写他写到我快哭了。真的,没有骗你们。有一天晚上,我梦到斐冷不见了。梦里头,斐冷好像是我的男朋友喔。场景是现代,时间是晚上。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见了。然后,我沿着街道,不断不断的叫他的名字。看到有任何一个回头的男子时,我都很希望是他,然后能够抱住他。
可是,一路上回头的男生,不是胖的,就是老的,再不然就是丑的。没有一个是我们家的斐冷。后来,我来到一座木造的楼梯时,蹲在楼梯口哭了,因为怎么都没能找到他,因为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在梦里哭了,哭得很惨。
拜托耶!我是作者呢!斐冷你听得懂吗?我是作者!那个应该是操控你的人耶。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就是这样,梦里头,我和斐冷拉锯。书里头,凤灵儿和斐冷纠葛。现实中,我还要和时间竞逐。这本书,写得苦啊!整整写了一个半月,害小编为了进度而紧张。这一点,我又要跟小编对不起。老大,容小的叩首,咚咚咚。
说真的,我完完全全不知道,你们看完之后的观感。不过,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请找斐冷算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是,又希望你们看完之后,不要怪他啦!因为他其实真的满可怜的。写了“冷主情深”又写了“冷相窃情”只有一个心得,那就是——元小逢“冷”必死。其效应之强,仰望丫舒所言,好比令狐冲逢尼姑必输一样。
元小喜欢暖调的东西,虽然我笔下男主角,从冷狐、沉寒天、冷决到斐冷都有个冷字,可我喜欢的爱情故事,是暖烘烘的小品。所以冷狐对旁人虽冷,但对女主角却是痴缠。沉寒天只是名字放狠一点,根本就是个可爱的小男孩。至于冷决,是我第一次尝试写外冷内热的男主角,可是由于我实在不爱太冷的人,所以写着写着,那人就变调了,没能让他有饱足的冷度。关于这一点,我是自觉对不起他,也对不起中该有的强烈对比与张力。
这次呢!写“冷相窃情”时,其实一开始我的设定,其的也不是个阴冷的男主角,而是那种有点冷面笑匠味道的老狐狸。本来呢,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故事,写的是大狐狸和小狐狸斗智的故事。
可是!可是!一切都变了。
这都要怪这个系列的另一本书“霸君索情”因为当初我先动笔的是“霸君索情”这一点,一个对我意义重大的读者——纸牌妹就知道了,但是,小编考虑我突然写“霸君”类的男主角,可能读者接受度不是太高。所以我才想说,那先写别的人物冷相,然后在同一本书“冷相窃情”中,带出霸君这号人物,让大家先有心理准备,也让我自己有缓冲的时间。
哪里晓得,系列书的难度超过我原先的想像。故事内容修改后,就像丢了个癌细胞放在架构一样,导致组织异常的增生,架构莫名肿大,压追到男女主角生存空间。
这还是技术层面的问题,动动手术,施点小技巧,还能控制在安全范围里。附带一提,我要处理复仇、政变、外遇,还有男女主角谈恋爱,真的很忙耶!可是,最可怕的是,这样架构设定之下,男主角的性格变了。斐冷不像冷决一样乖乖地任我慢慢改造他,他自己拥有强烈的意志,开始牵动我,为了维持他的性格,故事走向被他带引。
写他写到我快哭了。真的,没有骗你们。有一天晚上,我梦到斐冷不见了。梦里头,斐冷好像是我的男朋友喔。场景是现代,时间是晚上。他不知道怎么了,就是不见了。然后,我沿着街道,不断不断的叫他的名字。看到有任何一个回头的男子时,我都很希望是他,然后能够抱住他。
可是,一路上回头的男生,不是胖的,就是老的,再不然就是丑的。没有一个是我们家的斐冷。后来,我来到一座木造的楼梯时,蹲在楼梯口哭了,因为怎么都没能找到他,因为不知道他怎么了。
我在梦里哭了,哭得很惨。
拜托耶!我是作者呢!斐冷你听得懂吗?我是作者!那个应该是操控你的人耶。我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啊?就是这样,梦里头,我和斐冷拉锯。书里头,凤灵儿和斐冷纠葛。现实中,我还要和时间竞逐。这本书,写得苦啊!整整写了一个半月,害小编为了进度而紧张。这一点,我又要跟小编对不起。老大,容小的叩首,咚咚咚。
说真的,我完完全全不知道,你们看完之后的观感。不过,要是有什么意见的话,请找斐冷算帐,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是,又希望你们看完之后,不要怪他啦!因为他其实真的满可怜的。